到家,我和周末末紧紧抱在一起,失而复得的狂喜让我们像溺水的抓住了救命稻
。我横抱起她,心
的妻子在我怀里娇笑着,我大步走向卧室,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灯光柔和,她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晕,眼睛亮得像夜空的星。我们吻在一起,衣服一件件滑落,她扭动着身体,娇躯在我的抚触下微微颤抖,像一朵盛开的花,散发着诱
的芬芳。
“王峰成,你真的舍得把我让给白利啊?”她喘息着问,声音里带着点嗔怪,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她还在气我之前的狠心,哪怕那是为了她好。我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低声说:“傻瓜,我怎么舍得。”
可就在这时,白利趴在她雪白的身子上挺动的画面不受控制地闯进我脑海,那莫名的刺激让我身体一紧,
硬得发疼。忍不住就加快了身下的节奏。
周末末被我猛烈的动作顶得娇喘连连,声音带着点迷离:“嗯……你怎么突然这么硬……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我没吭声,那邪门的兴奋感像火一样烧得我停不下来。我双手托起她的
,
地占有她,每一下都带着点疯狂。她双腿缠住我的腰,迎合着我的节奏,呻吟声在房间里回
,像一首动
的乐曲。她的柔
的双手在我背上用力的抚摸,身体在高
时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我低吼一声,释放了所有,在她耳边低语:“末末,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喘息着笑:“就知道你心眼小。”
然而,这份温馨很快就被打了。
这天,白利来了。他推开门走进来,我正奇怪这小子最
近几天神出鬼没的,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妈的这几天上哪儿去野了?影子都见不着!”
白利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皮笑脸地回嘴。他站在门,脸色灰败得吓
,眼神空
得像两个
不见底的黑
,直勾勾地看着我。他嘴唇
裂,用那种砂纸摩擦般嘶哑的声音说:
“哥……他们名字搞错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他顿了顿,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挤出后面的话:
“……得癌症的……不是你……”
“……是我。”
“不可能!”我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变了调,“肯定是误诊!那家医院有问题!走!咱们现在就去我检查的那家医院,再查一遍!肯定弄错了!”
白利缓缓地、极其沉重地摇了摇,那动作里充满了死寂的绝望。
“不用了,哥……”他声音涩,“这几天……我跑遍了市里最好的三家医院……结果……都一样……”
他抬起那双空的眼睛,里面没有一丝光亮:“……这次……没错了。”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我脑子里炸开!
之前那份劫后余生的狂喜,瞬间被一排山倒海的、冰冷刺骨的亏欠感冲得
碎!我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是白利替我得了癌症。
看着他惨白绝望的脸,想着他这么多年来的忠心耿耿——替我挨打,替我出,为我两肋
刀……如今,他却要独自承受这致命的打击……
巨大的悲伤和无力感像海啸般将我淹没。鼻子一酸,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
周末末也捂住了嘴,眼圈瞬间红了,泪水无声滑落,看着白利,心痛如绞地喃喃:“老天……怎么会这样……”
白利似乎根本没听见,也没看到我们的眼泪。他像个游魂,眼神空地扫过我们,然后,一言不发,跌跌撞撞地转身,走出了家门。那背影,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散架。
一连几天,他音讯全无。我和周末末心急如焚,再也坐不住了。周末末买了几瓶好酒,我们提着酒,直接杀到了他租的那个简陋的小屋。
敲开门,浓烈的酒气和颓丧的气息扑面而来。白利胡子拉碴,眼窝陷,憔悴不堪。屋里一片狼藉。
看到是我们,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有多余的话。我们三个席地而坐。我和白利闷喝酒,周末末默默倒酒。白利灌得又快又急,眼神很快涣
散。他抱着酒瓶,哭得撕心裂肺,像受伤的野兽:“哥……嫂子……我他妈……不甘心啊……凭什么是我……”
我和周末末只能沉默地陪着,心如刀绞。最后他醉死过去,我们把他抬上床安顿好,才在沉重的气氛中离开。
几天后,我下班早,又来到白利小屋附近。本想看看他,却在准备敲门的时候听见门内传来声音。
是白利和周末末。
“嫂子,突然把你叫来,真是不好意思。”白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不像平时那么大大咧咧,反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
“没事儿,你身体不好,我是应该多来看看。”周末末的声音很平静,但这份平静在此时此地,显得有些刻意。
我心莫名一跳。这气氛……不对劲。跟我平时在场时他们那种自然(或尴尬)的
流完全不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让我停住了脚步,屏息贴在门边。
静观其变。
“嫂子……”白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釜沉舟的决绝,“我也是要死的
了,有些话……我不想带进坟墓里。”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积聚勇气,声音带着颤抖:
“当年……你上大学那会儿,我去找你那次……”
我的心猛地一紧!周末末上大学在外地,我隔段时间会去看她。白利……也去过?什么时候?他怎么没跟我说过?
“……如果……如果当时我再坚持一下……你是不是……是不是就答应我,跟我了?”
轰——!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表白?!白利在周末末上大学时就向她表白过?!
我瞬间感觉一冰冷的血
冲上
顶!这小子!居然背着我
这种事!
“白利!”周末末的声音立刻响起,带着明显的急促和抗拒,“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一直都只喜欢你哥,你知道的!”
“那你那会儿怎么没推开我?!”白利的声调陡然拔高,带着哭腔和不甘的质问,“还让我又亲又抱?!你给了我希望!你知道吗?!”
又亲又抱?!
一狂
的怒火瞬间点燃了我的理智!我差点就要踹门而
!这混蛋!
“那是……”周末末的声音带着慌和急于辩解,“那是你……你一直说你喜欢了我很多年!你一直求我!我……我拗不过你才……”我心
一震,原来周末末之前说的那个“大学同学”就是白利!她为了不
坏我们兄
弟义,隐瞒了真相。
“嫂子!”白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声音陡然变得凄厉绝望,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哭喊起来:“嫂子!我就要死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就帮我这一次!当年是我先捡到你的练习册的!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这条快死的狗吧!求你了嫂子……!”
接着,是更激烈的动静,身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嗤啦”一声清晰的、布料被撕裂的刺耳声响!
我的心瞬间沉冰窟!愤怒、震惊、被背叛的痛楚
织在一起!
我当然也兴奋于白利和周末末可能的亲密,但以我对周末末的和我作为男
的尊严。尚且不至于
出牺牲掉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