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忘了手被绑着。
锁链发出的声响阻碍了她的行动。
“哎呀,你这样是赢不了我的。我来帮你解开”
兹雅打了个响指,手铐便应声解开。
米托斯的手伸向他的腰带。
(好痛)
大脑处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她大喊着不能解放潜藏在裤子处的魔物。
但是,还有比这更强烈的感觉。
下腹部涌出难以抗拒的欲望。
(大
大
大
)
原本的米托斯并不崇拜巨根。
记忆被封印的她,无法参照男给予的快感。
但是,记录并没有消失。
就像工匠的技能会体现在手上,脏器移植后会继承记忆和格一样,记录会保存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她的子宫也是如此。
子宫无法忘记曾经尝过的味道,不通过记忆直接向本能诉说。
明确的欲。
但是米托斯将其解释为好奇心。
两者看似相似,实则完全不同。
主要是在面对犹豫时的决断力上。
“哈咕?”
拉下裤子后,出现的是不祥的男生殖器。
视觉,嗅觉,唤起了无法抗拒的饥饿感。
为此的方法记录在了她的体内。
“哈,哈,嗯”
她用自由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赛博服装。卷起内衣露出肌肤,让丰满的房从胸罩中解放出来。
她用手托起房。
将茎引导到
沟中,从左右两侧施加压力,形成夹击。
她让唾从上往下滴落,代替润滑油。
身体逐渐发热。
呼吸紊,身体发烫。
(呼啊,不,不行,用这种进攻方式,我会先输掉的)
为了胜利,她试图选择手段。
兹雅没有错过她这短暂的犹豫。
“呜,好厉害的技巧。再这样进攻
下去我就要输了!”
兹雅这句装模作样的台词让米托斯回过神来。
为了获得巨大的回报,必须承担相应的风险。
对于置身于战斗中的来说,这是理所当然的道理。
但是,自己现在的判断是什么?
因为预料到危险而撤退?
可笑。
危机就是最大的机会。
以逃跑和安全为优先的战斗方式不会得到上天的微笑。
“呵,呵呵,发出这么舒服的声音,我的胸部就这么舒服吗?嗯呼,别忍耐了,快点怎么样?”
她喘着气。
一度堕落的身体就像发的野兽一样发痒。
长时间的话会高
的。
“啊”
间在
沟中一跳一跳地做出反应。
就在伸长舌
就能碰到的地方。
尿道溢出了前列腺
。
虽然被灌输知识的她知道这不是高
,但还是确信
攻击是有效的。
“嗯呼,啊呣,嗯咧咯”
她舔掉透明的体,加上
,用舌
舔舐。
无意识采取的行动只能说是下下策。
她摄取了男的体
。
随之而来的媚药效果发动,从身体内侧让欲沸腾。
“呼,呼,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只要稍微受到刺激就会高。
她勉强在极限边缘站住。
但是,不能忘记。
攻击权并不是她的特权。
“攻守替了吗?那看招!”
“哦……?”
啪啾的讨厌声音响起,视野开始闪烁几乎是在同时。
脑浆毫无节制地溢出。
充满名为自我的水门内侧,然后决堤。
“去了——————!”
嘴角松弛。
在逐渐染成一片空白的脑中,她模模糊糊地知道兹雅抓住了胸部,把腰撞了上来。
“咕哈哈!用胸部夹住一顶就高
了!”
“啊噫,噫,没去!我没去!”
“骗!绝对去了吧!”
“噫噫噫噫噫!?等,等一下,现在身体很敏感,噫,啊咕呜呜呜呜!”
她到无法掩饰。
抓住子的指尖用
尽全力,翻着白眼洒
。
但是,她不承认。
不能输的战斗的自负,不允许败北宣言。
兹雅的攻击激化,仿佛在责备她不诚实。
用拇指和食指夹住,然后用弹力粗
地拉扯。
她利用自己压制住子的优势,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抽
。
“老实点吧,姐姐。没必要故意受苦吧?”
“啊嗯,啊啊嗯!呼,呼!”
思考无法整合,只剩下意志。
因为无法用语言回答,所以摇回答。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吗?成为我的隶。”
身体对意志造反。
子宫像在求一样发出
的信号,私处
出大量
。
并不讨厌。
内心期望着,堕落为隶。
(啊啊,啊,为什么)
不明白。
并不是不明白自己体内涌出的欲望的来源。
(为什么,不行呢)
思考在打转。
正常的判断能力被力的快乐
冲走了。
只有一件事是确定的。
很舒服。
和兹雅合很舒服。
感觉一直想这么做。
想今后也一直这样下去。
那么,这样不就好了吗。
有什么问题吗。
堕落为隶有什么不妥吗。
“不行”
她喘着气,推开了兹雅。
“为什么?”
“我不,知道。虽然不知道,但是”
泪水从眼中滑落。
视野模糊。弟弟的脸就在那里。
米托斯拒绝的对象,笑了。
“终于,啊”
不明白意思。
即使把话拆开理解,也还是不明白。
“终,于?”
兹雅对颤抖着声音的提问,点了点。
“用【天诛】强化自己是不错,但你不懂得控制力道,所以马上就坏掉了,姐姐”
背脊发凉。
不能理解,令发狂的事实就在眼前的黑暗中。
很清楚,一旦触及就会让自己坏掉。
“所以,我重做了。重做了好几次”
米托斯??阿斯帝亚从小就被称作神童。脑不差,直觉也不迟钝。
更何况面对的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