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限了,对不起我说了讨厌当梅丝隶,求求您,用您的
,再多
我的小
”
什么嘛。只要想做还是能做到的嘛。
我喜欢诚实的孩子。
但是呢?
不诚实可不行。
“不行”
“为,为什么?”
“你没有说出最重要的事。你是要一直待在我身边,还是离开这里。你的回答是哪个”
“那种事,我怎么可能选得出来”
“选吧。10秒以内”
我踩碎了少最后的抵抗,苦
计。
她没有明确说出要成为我的所有物,不知道这是她的策略还是偶然。
但是,我不会允许这种天真的想法。
我要让她堕落,绝对要,现在就在这里。
我从10开始倒数。
9,8,7。
少恳求我等她。
我当然决定无视她。
倒计时绝对不会停止。
6,5,4。
少的下一步是提出替代方案。
离开这里,一起抓住幸福。
不幸的少向我提议。
不好意思,我意外地喜欢这个环境。
这个谈判没有任何魅力。
“3,2,1……”
“我,我!”
我停止了倒计时。
等待少的回答。
“我,我愿意,我愿意……”
少抽泣着。
大颗的泪珠不断落下。
“我愿意一辈子在看守大身边服侍您。为了不输给其他梅丝飞机杯,我会竭尽全力服侍您。所以,所以,请不要抛弃我!请一直用我的小
撸管!”
【条件达成‘隶属项圈’永远成为您的仆:刑期不减】
咔嚓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少的脖子上多了一个饰品。
黑色的珐琅质项圈。
项圈的前面连着一个锁,上面刻着她的本名。
“什,什么,呼咕!”
我无视了困惑的少,将
猛地刺
松弛的
道。
腰部,背部,肩膀,脖子,少的身体不断扭动。
“啊啊啊啊啊!这个!我就是想要这个
哦哦!哦,哦!好厉害!顶到最里面了,里面被刮来刮去,好舒服!”
“开心吗?
”
“是,是的!开心,我很开心!”
少的
道紧紧夹住我的
。
像是在榨一样,
道不断收缩。
刺激让我的间兴奋起来。
“啊啊!变大了,我的小让
舒服起来了。嗯,嗯,
出来吧。请让愚蠢地一直反抗的我,意识到自己是小
隶!用看守大
的螺旋n,刻下我永不磨灭的忠诚心!”
“要了!”
我猛地一顶,释放了感。
发出雄壮的咆哮,向少
的内部突击。
“嗯噫噫噫噫!来了,热热的牛流进来了!去了,去了!嗯啊啊啊!内
好舒服啊啊啊啊!”
少灵活地扭动腰部和
道,享受了我的
直到满足,然后我拔出了
。
失去了栓子的少的裂缝中,溢出了白色的
体。
少当场瘫倒在地上。
“复习一下。你是什么?”
“啊嘿,啊嘿嘿?那还用说吗”
少手脚着地爬到我面前,开始舔舐我肮脏的
。
“啾啵。我是永远服从的小隶。请永远使用我吧”
少笑得一脸幸福,似乎打从心底感到满足。
*
从监视塔仰望的天空中,繁星闪烁。
阿诺玛莉监狱被隔离在一座孤岛上,周围环绕着激烈而复杂的海流。
遮挡星光的灯光在熄灯时间一到便熄灭了。
夜空看起来比在都市时更加闪耀。
顶上是一片浩瀚的星海。
“该怎么办呢?”
栗色发的少
派【逃足】去调查【格尼维】,是在吃完早餐兼午餐之后。
也就是中午过后。
虽然监狱的囚犯能力都记录在报告中,但那终究只是已知的事实。
几乎没有详细记载【普希法米利亚】的支配持续时间,或是对男无效等资讯。
【格尼维】也一样。
已知的只有现实与绘画的相互转换能力。
规模几乎无上限,可以加笔修正,仅此而已。
完全不知道使用次数与频率的上限。
报不足,这是致命的缺点。
如果要对付【格尼维】,不克服万难挑战就没有胜算。
所以,我派【逃足】去刺探。
【格尼维】应该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我如此预测。
然而栗色发的少
却带回了有用的
报。
——她的能力似乎有冷却时间。
我回想起这件事,自嘲地叹了气。
怎么可能有那种事。
我派【逃足】去刺探的理由有两个。
其一是她正如其名,逃得很快,有可能从【格尼维】的手中逃脱。
其二是,她是使魔。
我看见了。
栗色发的少
与【格尼维】接触的始末,她的主
菲赛都看在眼里。
所以我们知道。
栗色发的少
受到【格尼维】的影响,认知被扭曲了。
这是妮可拉比提??索撒勒斯设下的陷阱,目的是将我们一网打尽。
我的推测如下。
【格尼维】原本有冷却时间、可绘画领域、保管数量等限制。
我之所以这么推测,是因为强力的异能通常都有相应的使用限制。
就像我的【天诛】只对囚有效,【普希法米利亚】只对玩过贝壳配对的
有效。
但是,那些限制已经不存在了。
她对自己的异能本身进行了加笔修正。
她消除了【格尼维】的束缚。
没有可乘之机。
怪物吗?她就是怪物。货真价实的怪物。
“该怎么办呢?”
我喃喃自语着同一句话。
四面楚歌,原地打转。
完全想不到任何对策。
脆发动闪电战术?
只要在【格尼维】发动前分出胜负,就能解决一切。
不,这只是乐观的推测。
说到底,礼拜堂里的对手未必就是【格尼维】的本体。
也有可能是她将过去的囚犯封画中,自己再画上一层的替身。
这种况下,结局只会无比绝望。
攻击权将到【格尼维】手上,我们必须防备她的奇袭。
在这个无处可逃的监狱里。
胜机只有一次。
必须组建必胜的战术,否则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