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已然被五花大绑,全身动弹不得,更无一丝挣脱的希望。
“事已至此,卿还是投了吧。”极乐候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玉露全身被缚,悬吊于半空的美态,心思已全然不在棋盘上。
“呼……还……还未结束……”
玉露咬着下唇,催动仙力,让棋盒中的黑子浮空而起,摇摇晃晃落在棋盘之上。一条道则神链腾起,缠绕在极乐候腰间。至此,极乐候身上亦有五六条道则神链束缚,但只是让其不能离开座位,并未像玉露般陷于被动。
“卿可知自己为何二次对弈皆落于下风?”
“……为……为何……”
“因为,以棋绎道,关键不在于‘棋’,而在于‘道’。卿拘泥于棋盘上的输赢,以为在棋艺上胜过鄙
,便能借道则神链压倒鄙
。但其实,棋盘上的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对手无法继续下棋的‘道’。即使棋盘上丢掉十子二十子,只要利用道则神链先一步制服对方,便也与胜了无异。”
“……呼……我……我此刻无法动弹,但你亦无法离开……唔……虽然看起来我比较凄惨……但在……被束缚这点上,你我……并
无区别……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是否如此,一试便知。”
极乐候胸有成竹地拈起一子,拍落棋盘。一条道则神链冲天而起,钻进玉露双之间,从后侧腿缝处冒出。锁链陷进
唇中央,飞速穿过将亵裤撕碎,同时带来了强烈的摩擦,玉露不禁杏脸飞霞,仙肌紧绷,发出一声嘤咛。
“鄙以白子演绎御
之道,
卿身上的道则神链皆是鄙
有意为之。即使鄙
坐着不动,亦能拿捏
卿,逗弄仙器。”极乐候把玩着手中的白子,笑吟吟地看着空中娇喘的玉露仙姬,“
卿还不认输吗?”
“……我……我不认……”
玉露娇喘着催动仙力,再次遥控一颗黑子,落在棋盘上,将边角两颗白子困死。一条道则神链缠住极乐候颈项,让他颅不能随意转动。
“这一个月,卿棋力未见长进,嘴倒是硬了不少。”
极乐侯对棋盘上的损失毫不在意,继续下子。道则神链纷纷拉动,将五花大绑的玉露牵到极乐候跟前,并且固定在背对体位。那丰满感的翘
正对着极乐候,仿佛被摆上餐桌,供
随意享用的水蜜桃。
眼看即将被玷污,玉露却依然不愿放弃。她继续用仙力落下一子,让道则神链牵拉,将极乐候双手反缚在其身后。这样,极乐候就无法对她上下其手。
“不错的防御。可惜,已经迟了。”
极乐候张开双腿,用力一挺胯部。硕大粗壮的阳根顶裤裆猛然冲出,正对着上方的翘
。他微笑着动用仙力往棋盘上落子,道则神链再次牵拉,让玉露的翘
逐渐靠近自己。硕大的
从后方抵住了
唇中央,开始往玉璇
内挤
。
“啊……呜……唔啊啊啊啊……”
玉露娇躯剧震,忍不住高声叫。粗壮的阳根从外到里一截截撑开了玉璇
,不断地
。强烈的饱胀感充斥盆腔,加上双腿捆绑夹紧让盆腔内压力更甚,汹涌的疼痛与快感犹如巨
拍击,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很快,整条阳根便没玉璇
内,
抵住宫颈,将子宫推高,挤压着盆腔内的其他脏器。玉露感觉
内春水疯狂滋长,欲火在会
处腾腾燃起,不禁面庞涨红,娇喘加剧。
“这次拓比初次更易。看来仙器又有所成长。”极乐候满意地点点
。
玉露颤抖着,用仙力继续控制黑子落下。两条道则神链缠住极乐候的胯部,让其无法抽送。
“以为禁锢了鄙的胯下,就能阻止鄙
一亲芳泽吗?”极乐候
笑着用仙力紧随下子,“御之道,奥妙无穷,
卿既已就缚,终究逃脱不得。”
随着白子大龙进一步拓展,道则神链仿佛与棋势共鸣,纷纷剧烈抖动。玉露被悬吊的仙躯也随之摇晃,连带玉璇被动地前后摇动,套弄着极乐候的阳根。
“啊……唔……哦……呜……嗯……呃……”
玉露蛾眉轻皱,樱唇紧抿,不由自主发出压抑的轻吟。阳根每一次塞,粗
的扩张皆让她仙躯一震,雪肌上的红晕更添几分。
壁被不断拉伸,宫颈被不断撞击,一刻钟下来,
内已然春水恣意,
间亦是玉
淋漓。
但是,纵使一直被着,玉露却依旧没有中断对弈。她在阳根的凶猛进攻中竭力保持清醒,不断用仙力遥控一枚枚棋子落进棋盘。天元附近的那片黑子不断左冲右突,试图撕裂白子大龙,夺得一线生机。
“天元附近的黑子,与卿此刻境况一致,挣扎亦是徒劳,不如早早放弃,还能省些力气。”
极乐候一边享受着玉璇的套弄,一边悠然地用仙力遥控下子。黑子试图往哪边突围,白子便加固哪边的大龙。十几回合下来,腹地黑子的空间越发狭小,而包绕的大龙越发厚实。无论怎么看,这局黑子必败无疑。
半个时辰后,腹地黑子外围已然气绝,只余天元一眼尚存。只要白子将天元这气堵死,便能提走腹地的二十几枚黑子。而玉璇
内也已肌
紧缩,春水胀满,只差一线便要到达高
。玉露此刻汗浆滚滚,娇喘不断,美眸几欲涣散,外露的
舌更是不受控制地滴落香津,显然快要无法忍耐。
“这局棋,该结束了。”
极乐候虽连续鏖战半个时辰,却以品仙诀加持自身,依旧元稳固,金枪不倒。他用仙力抬起一枚白子,将其置于天元之中,将腹地黑子最后一
气堵死。棋盘光华大作,腹地黑子纷纷腾起四散,滴滴答答洒落一地。与此同时,数十条道则神链猛然拽动,将玉露的仙躯狠狠往后一拉。丰
往后撞在极乐候胯上,玉璇
被迫将巨根完全吞没,硕大的
顶在宫颈上,将子宫挤进腹腔,使得盆腔内的脏器被搅动得
七八糟。
“啊啊啊啊啊啊……唔哦哦哦哦哦……”
玉露含泪叫,仙躯不住地扭动,高耸的
峰在胸前
蹦,
感的丰
剧烈抖动。玉璇
内阵阵收缩,春水受压,从缝隙中一波波
出,如同涌泉。
若细细端详,能发现春水滴落的痕迹竟与方才洒落地板的黑子廓大体对应。因双方以棋绎道,仙器与巨根的较量与
棋盘上的黑白较量已成一体,不分彼此。随着腹地黑子被白子大龙困死,仙器亦被巨根彻底击溃。无论棋盘内外,看起来玉露均已落败。
“根据赌约,卿自今
起,便成为鄙
的禁脔。”极乐候虽然额上有几点汗珠,显然赢得并不算十分轻松,此刻却是容光焕发,丝毫不见疲态,“鄙
已经迫不及待,想与
卿探讨几式房术了。那几式非真仙以上体魄不能施展,
卿来得真是时候啊。”
“……对弈……还未结束……”玉露边娇喘,边有气无力地喃喃。
“腹地黑子已然死绝,卿落后一十三子,如何追赶?”极乐候摇摇
,“此等残局,天仙难救。
卿还是早早认输,准备一下待会的房事吧。”
玉露没有继续回话,而是勉力催动仙力,往天元白子旁下了一枚黑子。面对黑子这平平无奇的一碰,极乐候却面色骤变:
“原来如此……卿你竟然想出这种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战法,鄙
小瞧
卿了。”
玉露喘了几气,稍稍缓过来,应道:
“棋分阳,白子为阳,置于天元,即为元阳。首次对弈时,你针对天元开局设计夺我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