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羽突然说:“爸爸,你不觉得姐姐最近都不看你吗?是不是吵架啦?”
我差点呛到,赶紧摇:“哪有啦!你才吵架!”
小志也跟着起哄:“喔~果然是恋脑,看到爸爸就心虚,怕被管吼~”
我忍着不笑,嘴角却压不住地微微翘起来。|网|址|\找|回|-o1bz.c/om没错──我是恋脑,而且恋的是自己的父亲。
晚餐结束后,小志窝回房打电动,纾羽拿着平板躺在沙发上刷影片。爸爸把碗盘洗完走出厨房,看了我一眼,语气淡淡的:“你先去洗澡,晚上房间别锁门。”
我怔了一下,小声“嗯”了一声,脚步发虚地回到房间。
在浴室里,我把水温调得比平常更高,让自己整个泡到发烫,皮肤都红了。洗完时,我望着镜子
里湿漉漉的自己,手指滑过胸、腹部、腿根,一边轻轻摸着,一边想像他今晚会怎么碰我。
我再次确认过了,今天是安全期,而且金星顺行,一切就是这么刚好。
我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还没拆封的全新睡衣——纯白蕾丝裙装,是我自己上网偷偷订的,大才会穿的款式,带一点薄纱感,胸前还有细细的蝴蝶结和缎带边。我第一次看见就觉得它像新娘装,那种第一次属终谁的仪式感,全都藏在这件布料里。
里面我没穿胸罩,只搭了一条最轻薄的白色内裤,连缝线都看不出来。裙摆盖到大腿中段,轻得一吹就飘,整件贴在皮肤上,白得几乎发亮。弯腰时,胸型会自动从领间滑出半圆,连我自己看了都脸红。
我把那条准备好的白色丝巾折叠整齐放在枕边,那是我特地留的——等等要垫在底下的。我知道现在不一定有
还这样做,但我总觉得第一次应该要留个什么东西,哪怕只是象征。我喜欢这种老派的感觉,像是某种认证,也像对爸爸的承诺。
我躺在床上,裙摆遮着湿黏的腿根,翻着一本根本看不进去的书,耳朵却死死贴着外的动静不放。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十点,小志房间的音乐声渐渐变小;十点半,纾羽刷完影片回房,门“咔”的一声轻轻关上。十一点,整个家安静下来,只剩下虫鸣和冷气缓缓的气流声。
我把书合上,看着房门。
手心早就湿了。
今晚──爸爸会进来。
我不知道那会有多痛、多羞耻、多难忘,但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湿了,我的心也准备好了。
这条丝巾会见证一切。
6.
那天晚上,房门推开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立刻收紧了手指。指甲掐在被单上,像一种预备,也像是躲不掉的答复。
他没说话,只走进来,在灯光未开的房间里坐到床边。那盏书桌灯还亮着,光洒在我身上,我知道他一定能看清我穿着的──那件白色薄纱的睡裙,胸的蝴蝶结早就被我松开,裙摆软软地盖在大腿根部,底下没有内裤。
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心跳已经不是跳,是撞。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黏着墙壁反弹回来,一点点放大我躺在这里的“姿态”。
“爸爸……我……”我本来想说“我有点怕”,但话还没出,他就伸手抚了抚我的额
。
“你很热耶。”他轻声说。
“我不是发烧……我只是……”我转不敢
看他,声音细得像要被棉被吸掉。
他没有马上抚我、压我、亲我,反而从袋里拿出手机。
“我想拍一张照,”他说,语气轻得像问我要不要喝水,“现在的你,很漂亮。”
“不行啦……”我微微蜷腿,还是下意识想遮一下,可是裙摆一动,就滑得更高,露出整片着的下体。
“就一张。你以后会想看的。真的。”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我停下动作,也许是“以后”,也许是他眼里那种不像欲望、比较像疼的东西。我只是把腿慢慢打开一些,双手抓住被单,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变成他镜
里的样子。
光线打在我两腿之间,皮肤泛着薄汗,唇微微张开,有点红、有点湿。我知道我不是模特儿,也不可能是什么唯美的画面,但那个瞬间,我竟然没有觉得自己肮脏,而是……被看见了。)发布LīxSBǎ@GMAIL.cOM邮箱>完整地。
“小玫瑰今天是盛开的样子耶。”他看着手机萤幕,轻声说。
我脸整个红到脖子,眼眶竟然有点热。羞耻不是痛,而是一种好像……的证据。
他放下手机,靠近我,吻了我的额,再亲了亲我的鼻子和嘴角。
“你会不会还是有点怕?”他问。
我摇:“我只是怕……自己太像个坏
孩。”
“你不是坏孩。你是爸爸的乖
孩。”
他轻轻抚我胸,睡裙被推上来,两颗
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
早就硬了,像早一步进
春天的花尖。他低
舔了一下,那不是
欲的舔,是像测试──我的身体有没有在发抖。
我没有叫出声,只是用腿夹住他,轻轻蹭了一下他的腰,像是在说:“我可以了。”
他笑了一下,用手指慢慢划过我下体。湿黏得不像话,我的像开着,像在等
走进来。
“爸爸……等一下……我会很痛吗?”我小声问。
“会有一点,但我会很慢。”
他这样说着,手指已经推进来一根。我的腰抽了一下,那不是痛,是某种──空缺被填补的紧张。我咬着唇不敢出声,但身体却反过来往他指尖靠。
“你今天好安静。”他说,“湿得安静。”
我闭着眼睛,脸贴在他肩膀上:“因为我知道,这一刻很重要。我想好好记得。”
他一边吻我,一边把我腿擡起,让我的下体完全对着他。我被翻成像花瓣展开的样子,内侧都贴着床单,有一点冰、一点黏。我感觉他硬挺的茎抵在
我外面,顶端滑过缝,又慢慢地磨进来一点点。
我倒吸一气。不是痛,而是──真的要发生了。
“爸爸……你要进来了吗?”
“我会很慢。宝贝,现在还可以反悔喔。”
“不……我想你进来。真的。”
他点点,我感觉那根东西再次顶上来,这次更
,稍微一压,就像我的身体自己张开一样,迎接他……
然后,一点点地,我被他撑开。
7.
我真的以为,只要够湿,就能顺利让他进来。
当爸爸扶着顶住我
,我紧张到几乎停止呼吸。那一点点的推动,让我的下体瞬间像被火烧过,撕裂感从下腹窜到后腰,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啊……不行……”
爸爸立刻停下来,手还按着我腰:“真的太痛了吗?”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咬着唇,一边流泪,一边摇。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会躺着……”声音里混着懊恼与羞耻。
我好像什么都不会,腿张着,却关得死紧──这样湿,这样热,却还是进不来。
“傻瓜,你不是不会,是你还不知道怎么开始。”
我红着眼,愧疚地说:“我让你失望了……”
“没有,纾茗,爸爸从来不会对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