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故意将晶盒举高了些,那浓郁的香气更加肆意飘散,撩得两心痒难耐。
“姐姐~别逗啦~快给我嘛~”阮南月急得小手挥,娇躯在秦汐月怀里扭来扭去,薄纱下的
挤出诱
弧度。
秦明月也顾不上冷艳,肥一挺,凑得更近,低声道:“汐姐姐~你就行行好吧~妹妹都馋得受不了了~”
秦汐月见她们急成这样,终于心软,轻笑一声,将晶盒递到两面前。
柔声道:“好啦~给你们吧~不过只
能闻闻舔舔,可别全吃了~姐姐还得留着慢慢自己享用呢~”
话音刚落,阮南月和秦明月便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住晶盒。
阮南月吸了一
,那熟悉的味道让她娇躯一颤,眼底泛起迷离。
她呢喃道:“宝贝的味道~好香呀~南月好想你~”
她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盒沿,黏稠的白浊沾上舌尖,甜腻的滋味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
秦明月捧着另一边,低嗅了嗅,冷艳的面容早已被柔
取代。
她低声道:“宇儿~妈妈想你想得发疯了~”
她也舔了一,浓郁的味道让她肥
微抖,腿间隐隐湿润,眼中也满是痴迷。
秦汐月坐在一旁,看着两陶醉的模样,眼中满是宠溺与感慨。
她轻叹一声,低声道:“你们呀,真是被宝贝迷得神魂颠倒~谁让咱们的宇儿这么招疼~”
她目光投向远方,喃喃道:“也不知道宝贝在下界过得如何,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有没有想妈妈们……”
这时,秦明月忽然“啧”了一声,眉微皱,低声骂道:“该死的家伙。”
她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肥轻轻一晃,冷艳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烦躁。
秦汐月和阮南月闻言,相视一眼,皆是见怪不怪的神。
不用多想,肯定是主家那边又出了什么事,而那个“该死的家伙”,多半是秦家现任家主秦无缺。
秦汐月微微眯眼,心中暗道:这男,又不知道惹了什么
子。阮南月则撇了撇小嘴,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颇为不满。
秦明月低瞥了一眼晶盒中那浓郁的白浊,眼底闪过一抹不舍。
趁着秦汐月低思索的瞬间,她猛地俯身凑近晶盒,狠狠吸了一大
。
那黏稠的白浊被她一吞下,喉咙微微滚动,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
她舔了舔唇角,脸上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随即身形一闪,紫光流转间,整个已消失在殿内,留下淡淡的灵力波动。
秦汐月反应过来时,晶盒里的白浊已少了一半。
她瞪大了眼睛,愣了片刻,随即气得柳眉倒竖。
转看向依旧捧着晶盒发呆的阮南月,无奈道:“这丫
,真是……”她一把将晶盒从阮南月手中夺回,收
空间戒中,语气中满是懊恼。
阮南月见状,顿时急了。她眼地看着秦汐月,小脸皱成一团。
娇声哀求道:“姐姐~再让我闻一闻嘛~就一下下~”
她伸出小手试图去抓秦汐月的手臂,眼中满是可怜兮兮的神色,像是没吃到糖的孩子。
秦汐月却冷哼一声,毫不留地打断她:“闻闻闻,闻什么闻?要吃自己去找宝贝宇儿!我好心给你们解馋,你们倒好,一个偷吃一半,一个还在这儿撒娇!你们知道姐姐攒这些花了多少心思吗?一
下去没了半盒~哼~我不理你们了!”
她气呼呼地说完,纤手一挥,空间微微扭曲,身形化作一道紫光,眨眼间离开了月峰,只留下殿内一阵清风。
阮南月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空的大殿,小嘴撅得更高了。
她跺了跺脚,娇躯微微一颤,赌气地嘀咕道:“不闻就不闻~哼~我才不稀罕呢!我回去用宝贝儿子倒模的假自己
眼玩儿~让你们谁都爽不到~”
她的声音娇嗔中带着几分得意。
要知道,阮南月可是个心思活泛的主儿。
她早在秦宇小时候就偷偷摸摸了件“大工程”
趁着秦宇睡觉时,用灵力拓印了他那宝贝的形状。
从三岁到现在,从小到大,每一个尺寸她都心制作成了假
,收藏在一只秘制的灵盒里。
这些假用天阶灵玉雕成,触感温润如真,上面还刻了细密的灵纹,能模拟出秦宇的气息和温度,堪称她的至宝。
她平里想儿子想得紧了,就偷偷拿出来“解馋”,从不让秦汐月和秦明月知道。
想到这儿,阮南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她拍了拍小手,自语道:“宝贝宇儿~妈妈这就回去用你的‘分身’安慰自己~等你回来,妈妈再找你玩真的~”
说完,她娇小的身影轻轻一晃,化作一道流光,朝自己的寝殿方向飞去。
月峰宫殿恢复了寂静,灵气氤氲中,鎏金宝座空无一,只有那淡淡的香气还残留在空气中,仿佛在静静诉说着过往的岁月。
没错,这里并不是秦家的主家,而是一个分支——曦灵秦家。
这一切的根源,还要从秦宇以及他的母亲秦汐月说起。
秦汐月,作为秦家曾经的骄傲,出身高贵,血脉神秘。
她早年嫁给了赘秦家的苏陵,两
婚后育有两
——秦悦与秦莲莲。
这两位姐姐与秦宇虽是同母而生,但两位姐姐是秦汐月与苏陵的骨。
然而,苏陵命
途多舛,在早年间与黯界的斗争中不幸牺牲,留下秦汐月孤身一,带着两个年幼的
儿守寡。
守寡多年后,秦汐月却意外怀上了秦宇。
这个孩子并非凡胎,而是天生道胎,蕴含天地至韵,以超凡的方式寄宿于她的子宫,最终被她生下。
秦宇的降生本应是天大的喜事,可在当时的万古秦家,却成了秦汐月噩梦的开始。
秦宇出生前,秦汐月尚在守寡,肚子却一天天大了起来。
这在以礼法森严着称的秦家,无疑是滔天丑闻。
家族长老们认定她在外面偷,对她指指点点,言语刻薄,甚至连她高贵的出身也无法平息众怒。
秦宇出生后,这种非议愈演愈烈,天天有指着她的鼻子咒骂,斥她不守
道,辱没了秦氏一族的荣耀。
秦汐月心中苦不堪言。她清楚地知道,秦宇是自己的亲生骨,可这孩子是天命所赐。
可这种解释在长老们眼中不过是荒诞的借,他们根本不信。
这样的子一直持续到秦宇三岁。
那一年,秦家的权力格局发生了剧变。
秦汐月的弟弟秦无缺强势上位,成为万古秦家的现任家主。
然而,秦无缺的上台并未让秦汐月的处境好转,反而让局势更加尖锐。
长老们抓住秦汐月“私生子”的把柄,以她不守道为由,试图弹劾秦无缺,削弱他的权威。
秦无缺与姐姐之间的关系因此变得微妙起来,他虽未公开责难姐姐,却也无法完全压制长老们的攻讦。
秦汐月终于忍无可忍。她不愿自己的孩子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更不愿秦宇背负“私生子”的污名,永远活在家族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