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激灵，然后挺着
子，下面的
出一道道小水柱。
路久举着手机，对准他们下体连接的地方，然后慢慢地把
从林素纯的里抽了出来。没了的堵塞，
混着水从她
红色的肥里大
大流了出来。
最
后是林素纯坐在床边，给他清理的样子。
她光着身子，脸埋在他的下腹，用嘴给他清理上的和骚水。路久抓着她的
发，小腹向前，不断顶动，好像把她的嘴变成了他的专属飞机杯。直到再次高
，他把从林素纯的嘴里抽出来，
白色的一
在她的脸上。
已经彻底爽翻的的路久把林素纯再次按到下铺床上，拍她脸上挂着，看向镜；然后又拍她被他玩肿的子和；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拍她刚刚被
又内的。
两指拨开
唇，裹着白浆的
红瑟缩着，伴随着林素纯配合的一呼一吸，不断地将向外挤压。
这段录像大概还是会被发到那个群里吧。平躺着，想要休息一下的林素纯感受着体内的慢慢流出，又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对那个群的好奇也只是这一瞬间，她立刻思维跳跃着想到一会还要和路久再算钱。
的钱也要另算，在厕所里清理完内的后，林素纯又让路久付了的钱。
路久转完钱，便拉住穿好衣服想要走的林素纯坐到他的腿上，他搂着这位看着瘦弱实际上却很有料的隔壁班
同学，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子说：“你是我过的最紧的，价格最便宜的。”
这话听起来像夸奖又不像。林素纯索
安静地窝进他的怀里，她一向话少，只是垂着眼睛笑了笑。她笑起来时，嘴角下面会笑出一个小梨涡，显得又乖又软。
路久一愣，第一次不受控制一般，这样盯着
看了好一会，才缓神，若无其事地约了下次，他得寸进尺地对林素纯说：“想找个没的时候在你们班你。”
林素纯没拒绝也没同意，只是说到时候再看。
等到离开男生宿舍，外面已经是黄昏的样子了。像没有晚自习时放学那样，林素纯在校门坐上回家的公车。
只是刚一落座便收到了路久发给她的所谓的“惊喜”。
那是一张视频的截图，图上林素纯被他的手按着，正在给他，红润柔软的嘴唇弯成型，顺从地吞吐着那根在她嘴里不断进出的红色。
第二章
假期最后一天，是林素纯妈妈的忌
。这天她醒的比平时要早一些，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坐车去了城郊的陵园。
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天沉沉的，顶像被一块巨大的乌云压着，时不时有夹杂着湿意的风刮过。林素纯把微凉的手抄进了外套的袋里，沉默
地站在墓碑前发呆。
在似雾似雨里静默许久，她望着林母的名字，终于轻轻开道：“那时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我会变成和你一样的。”
林母死后，林素纯常常会想起她死前看向自己的怜悯目光，曾经她以为那是妈妈可怜她自此孤苦伶仃，再无依靠。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她命运急速下坠的预告。
一年前，林母因胃癌去世，留下了许多没还清的债务给她唯一的儿林素纯。
那会林素纯高一，每天除了在学校上学就是回家应付几位找上家门的债主。他们会抓着她的发让她看清一张张借条上的借款数和林母的签名画押，说还不上就让她把自己卖了当
抵债；又或者是与她对坐，哭诉自己借给林母的钱也是几家凑的，来之不易，希望她能够替她母亲尽早还上。
林母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家里的积蓄也早在给林母治病的时候就都花光了。举目无亲，身无分文的林素纯想到了辍学去打工还债，然而她高中生的年纪，没学历也没阅历，几乎没什么地方要她。
好不容易在家附近的小吃店找到一份兼职，最后却因为每天都有不同的债主到店里向她讨债，影响了家的生意，没
几天就被辞退了。
完全没有办法应对债主的林素纯渐渐不敢回家了。她和林母租的房子前不久刚了一年的房费，退不出租金，她也没有多余的钱再重新租房子，所以就从走读改成了住宿，天天躲在学校里。
或许是因为她就读学校里的同学大部分都是本市有有脸的物的子，所以追债的从来没有来学校里找过她一次。
无力偿还债务的林素纯想过一死了之。平安夜的前一天，她逃掉晚自习，独自站在临江大桥上，面前是
不见底的暗色江水不断拍打着岸边，好像只需要轻轻往下一跳，她就会立刻被江水吞噬，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踌躇半晌，她握着不断震动的手机还是退缩了。比起活着没什么希望，她更加惧怕死后的未知，又或是如果没死成的绝望。
不敢死所以没死成的林素纯懦弱地走下桥。
被冷风吹得昏脑胀的她蹲在路边，手指僵硬地按开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刚刚不停歇地震动并不是电话或者是信息，而是来源于一条条推送。
那是一个名叫【h】的pp发出的，重复到满屏的推送内容是【点开这里，一定有你想要的】。
林素纯之前的手机摔坏了，所以一直在用林母生前用的手机。她用的不太熟练，一不小心
就点了消息清屏，于是只能从屏保切到手机桌面，然后从众多pp里艰难地找到了这个方形黑色中写着一个黄色h字母的图标。点进去，好像是一个用于约炮的色
pp。
看着满屏的赤
男，感觉很是黑色幽默的林素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慌忙地把pp关掉，将手机塞回裤子袋。
折腾到现在，已是半夜。这个时间学校宿舍已经关门，无处可去的林素纯只能回家。不过好运也算眷顾了她一回，今天家门没，估计要债的也回家睡觉了，这让林素纯微微安了心。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
洗漱一番，她久违地窝到自己的床上。在难得的黑暗寂静中，疲惫地闭上眼睛，却始终没什么睡意。终于，在数到一千只羊后，她睁开眼，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又找到了那个pp，点开。
夜会消磨睡意，放大好奇。面前的手机屏散发着微弱的光，想着只看看就删了的林素纯在简单浏览这个pp的内容后，有了一个赚钱的想法。
注册这个pp的账号似乎有什么隐形门槛，在用自己的手机号注册了三遍都显示不成功后，她只能用回之前挂在这个pp上面的账号。那是用林母的手机号注册的，没有什么内容，像和名字都是默认的图案和数字。
然后林素纯去打开了房间的灯。在房间明亮的环境下，她脱下睡衣，匆匆拍了几张自己的子和的照片，学着pp上面的那些，有些羞耻地把自己完全当作一件物品，在照片下面标注了卖点和价格，最后点击上传。
上传的圆圈转了几下，在看到上传成功四个字以后，林素纯把手机关机，放在胸前。
她轻轻呼了气，仰面躺着，天花板上直面而来的刺眼白炽灯光迫使她闭上了眼睛，薄薄的眼皮上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像在看变幻无常的万花筒。
在这个对其他来说平平无奇的夜里，林素纯的命运和林母的曾经在花花世界里完成了一个闭环。靠出卖自己身体养活孩子的母亲，她的孩子，理所应当的成了一个靠出卖自己去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