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的香艳景象,
水都快流下来了。
处理完伤,陌如玉被儿子们扶着重新坐好。
她脸色依旧红,气息也有些紊
,就连额
也再次渗出细密的香汗道:“这毒
果然厉害,虽毒针已拔但我感觉大部分内力都被暂时封住了,丹田空空
提不起劲。现在我如同废
一般,若是路上再遇到敌兵,恐只会拖累你们。”
她顿了顿,眸子看向两个儿子,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十分决断道:“你们两个即刻启程赶往天元城,务必将玄武城的况告知援军,并查明粮
之事。我留在这里,运功
毒,恢复一些功力后再与你们会合。”
“不行,娘!“大儿子立刻反对,语气焦急:“您现在功力尽失,一个留在这里太危险了,而且……“他看了一
眼门的方向,压低声音道:“那个老莫,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贼眉鼠眼的,把他和您单独留在一起,孩儿不放心。”小儿子能文也连连点
道:“是啊娘,大哥说得对。我们怎么能把您一个
丢下?要走一起走。”
就在这时,老莫估摸着里面的事办完了,故意咳嗽了两声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
门走了进来。
他脸上再次堆起那副憨厚老实的笑容搓着手道:“侠,少侠,外面没什么动静,很安全,
侠的伤处理好了吧?看您脸色还是不太好,是不是毒还没清
净?”他的目光一进门就黏在了陌如玉身上,上下打量着。
特别是看到她部衣料
损的地方,虽然已经被整理过,但那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和饱满的
形还是让他
跳动了一下,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色欲。
“你这老狗!还敢用这种眼神看我娘!”大儿子本就对老莫心存芥蒂,此刻见他如此放肆无礼,顿时怒不可遏。
一个箭步上前狠狠一推,直接将瘦小的老莫推了个趔趄,普通一声摔倒在地。
“我娘为了救你这老东西才中了毒!功力都被封了!你非但不感恩,还敢用你那双狗眼猥亵我娘!我看你是活腻了!“大儿子怒吼拔出长剑,剑尖直指老莫的咽喉。
“哎哟!少侠饶命!少侠饶命啊!“老莫吓的魂飞魄散,他哪里想到这小子说动手就动手,而且杀气这么重。
他连滚带爬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磕求饶道:“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只是担心
侠的伤势!小的再也不敢了!求少侠饶了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给您磕
了!砰砰砰!”他一边说一边真的用力磕
,额
很快就红肿起来。
“住手!"陌如玉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虚弱,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她瞪着大儿子秀眉紧蹙道:“放肆!我们是名门正派,岂能滥杀无辜?他虽有失礼之处,但也罪不至死!你这样动辄拔剑杀,和那些残
不仁的齐国兵猡又有何区别?!”大儿子能武被母亲训斥,脸上虽闪过一丝不甘,可还是乖乖听话收回了长剑,就是还不忘恨恨瞪了老莫一眼道:“哼!”
陌如玉叹了气,看向两个儿子柔声道:"娘知道你们担心我,但眼下军
紧急,玄武城旦夕不保,我们不能再耽搁了。你们看莫大哥…“她指了指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莫继续道:“他胆小如鼠,被你一吓就
滚尿流,谅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我虽功力暂失但也不是手无缚
之力,自保还是足够,你们速去天元城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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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声音放得更柔:“听娘的话去吧。我在这里运功疗伤,不会有事的。莫大哥,你说是吧?”她最后一句是对老莫说的,眼神清冷,带着一丝警告。
老莫连忙点如捣蒜:“是是是!
侠说的是!小的一定好好照顾
侠!绝不敢有半点歹念!小的发誓!小的要是敢对
侠不敬,就让小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能文能武看着娘亲坚决的态度,又看了看老莫那副窝囊废的样子,心里的担忧减轻了几分。
他们知道娘亲的脾气,决定的事很难改变。而且娘亲说得对,军
如火耽误不得。
大儿子咬了咬牙最终点道:“好,娘,我们听您的。但您一定要多加小心!我们办完事,立刻回来接您!”
“嗯,去吧。”陌如玉欣慰的点点。
兄弟二整理好行装,再次叮嘱了母亲几句。
临出门前,大儿子走到老莫面前,恶狠狠地问道:“喂!老东西!刚才追杀你的那两个敌兵,是从哪条路过来的?”能武打算趁着去天元城的路上把娘亲周围的隐患清理净。
老莫心里咯瞪一下,眼珠子转了转,连忙指着与敌兵来路完全相反的方向,一脸笃定地说:“回少侠的话,他们是从那条小路过来的,对,就是那边!离这儿大概五六里地。”
“哼!”大儿子冷哼一声,不再多问,带着弟弟快步离开了茅屋,身影很快消失在夜的树林中。
看着两消失的背影,老莫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
他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那副卑微懦弱的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兴奋和贪婪。
他转过身,看向屋子里独自留下的丰腴……昏黄的烛光下,美艳绝伦的美
正靠坐在长凳上,脸色
红未退,呼吸带着一丝急促,刚刚处理过伤
的肥
瓣处虽衣料
损,却更添了几分
靡的诱惑,让
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揉捏、探索。
此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空气中弥漫着一
暧昧而危险的气息。
老莫搓了搓手,脸上再次堆起那副老实的笑容凑上前去,语气充满了关切道:“哎呀陌
侠,您看您这伤坐在这硬梆梆的凳子上怎么能行?这可不利于恢复,小的这儿虽然
,但好歹有张床还算
净。您不如……不如到小的床上躺着歇息片刻,运功疗伤也方便些?“老莫一边说一边用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偷瞄着陌如玉的身段儿。
陌如玉闻言,秀眉再次蹙起,在大儿
子的提醒下此刻她心里对老莫充满了警惕。
孤男寡共处一室,还要躺到他的床上……这让她本能地感到抗拒。
但是体内的毒素虽在缓慢消解,身体却依然虚弱无力,那奇异的燥热和酥麻感非但没有减退,反而愈发明显让她心神不宁,小腹处更是升起一
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再者这硬木板凳确实坐着不舒服,运功也需要一个更安稳的环境。
她看了一眼屋内那张唯一铺着些和
旧褥子的木板床,虽然简陋但总比凳子强。
再看看老莫那副样子,虽然猥琐可刚才被儿子吓得那副怂样,想来也不敢真的对自己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最终,陌如玉轻轻点了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道:“那…那有劳莫大哥了。”说罢她扶着桌子强撑着站起身。
或许是因为虚弱,又或许是因为体内那燥热的影响,她的身体有些摇晃。
陌如玉微微扭动着腰肢,带动着那硕大肥美的骚肥
也随之摇曳起来,裙摆下的
汹涌起伏,微不可查的噗叽噗叽
响也在这寂静的茅屋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迈着有些虚浮的步子一步步缓缓走向那张散发着淡淡霉味和老莫体味的旧木床。
每走一步那对巨大的子和蜜桃
瓣都在颤动,诱惑着身后那双充满了占有欲的雄
播种目光。
陌如玉扶着桌沿摇摇晃晃走动着。
体内的毒如同一条毒蛇在她四肢百骸间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