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对衣着的品味得到启蒙。她改变原有的形象。她在“花园”登场的时候总是将发梳理好固定在脑后,穿着像那晚社长帮她打扮的抹胸礼服或束腰窄裙进行演奏。
虽然又有一些恩客怀着恶意而来,但是玛姬总能夹着他们设定的蛋跳温柔的完成演奏。
自此,玛姬温柔婉约的形象开始吸引一些不同的客群。
有一天,玛姬收到一枚造型相对朴实无华的跳蛋。男祝福玛姬小姐演出成功。演出之后,他愿意负担足够的出场费。请玛姬小姐务必赏光。
玛姬很好奇送给她这枚跳蛋的是个什么样的男。既然对方先提出邀请了,她完成演奏之后便如期赴约。
包厢里站的是一位年轻。○○少爷在包厢里见到她的时候表现得又惊又喜,他一直赞美玛姬气质出众、长笛吹得又好。
红晕浮上玛姬的脸庞,○○少爷邀请她上床。
玛姬欣然应允。当○○少爷亲吻她的时候,玛姬害羞的模样像是尝到初吻。
当○○少爷褪去玛姬的衣物时,玛姬本能的用双手阻挡,天真无邪的模样就像是初尝禁果的少一样,激得○○少爷雄风大振。
○○少爷把她按在床上不停的亲吻,做了一次只觉得意犹未尽,他又问玛姬愿不愿意和他再来一次。
玛姬自然是应允了。○○少爷忍不住试了这个又做了那个。而玛姬的温柔接纳了○○少爷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动。她轻柔的夹紧,让○○少爷一次又一次的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少爷连续做了两次还是想要。他把玛姬翻过来,让她在上面。
这一次一定要更温柔。○○少爷打定主意。
“玛姬小姐,我想看你梳理发的样子。”○○少爷责怪自己实在是太冲动了,自己从来就没这样子过。○○少爷想要用尽一切手段来缓和自己的冲动。
趴在○○少爷身上已经够害羞了,○○少爷还要她动起来。玛姬小心翼翼的起身,却不知怎么的触动了○○少爷下身的开关。○○少爷鼓胀得不得了,而玛姬夹着他、夹着那么大的东西,艰难得像在爬一座大山。
当她成功登顶时,竟然比刚才在被○○少爷压在身下出了更多汗。
山顶的风景好特别。玛姬在男关系之中从来就没有“在上面”。空气好清新,两个
都好兴奋。空气中传来一丝丝亢奋的味道,玛姬开始整理
发,好回应○○少爷的期待。
放下长发的玛姬美得难以言喻。她一边忍受着来自○○少爷下身的冲动,一边温顺的在○○少爷面前抚弄长发。○○少爷为玛姬身上的一切感到惊叹。
“还是学音乐的有气质!”
○○少爷说他在外面的店也会点一些看似温柔的。但是聊天是时候她们不是矫柔造作,就是在上床的时候扭扭捏捏。
从没有任何一个像玛姬一样温柔大方,又能满足他的需求。玛姬小姐简直是
神的化身。
“玛姬小姐,请让我再抱抱你。”○○少爷再也忍不住。
玛姬停下梳理发的动作。她轻触○○少爷的腹肌,开始爬向满怀期待的○○少爷,将她柔软的
房印在○○少爷
实的胸膛上。
○○少爷亲吻她,轻抚她,又把手放到她的腰间鼓励她。
“我可以动吗?”玛姬羞红了脸,她不知道这样做可不可以,但她开始摆弄她柔软的腰枝。
○○少爷的神一阵恍惚。他先是抱紧她,接着又为了不知道该揉捏玛姬浑圆的
还是该揉捏玛姬丰腴的大腿才好而犯愁。
对了,这里不是有个地方可以同时感受大腿的感和
部的丰腴吗?为什么要做选择呢?于是○○少爷把手放到玛姬
和腿的
界处,去享受玛姬的身子律动时传来的那一阵悸动和丰腴。
大腿基部突然被捏紧了,玛姬禁不起○○少爷的揉捏,她夹着○○少爷和○○少爷一起去了。
两的意识
融在一起。○○少爷认定玛姬是他一生的挚
。
而玛姬觉得○○少爷表现得好温柔,她第一次在床上被当作看待。
两紧紧相拥,直到睡意让两
在床上彼此分离。
据说○○
○社长那天也在“花园”欣赏演出。玛姬跑去别的男房里答谢的事
传遍整个“花园”。
但是隔天,玛姬顺利完成演奏之后又抛下当晚的恩客,跑去○○○社长房里进行“答谢”。
出乎众意料之外的,○○○社长接纳了玛姬。
玛姬穿着抹胸礼服和窄裙,○○○社长很满意玛姬的打扮。
玛姬的脸庞染上了桃红的色彩,○○○社长称赞玛姬变得更漂亮了。而玛姬的脸羞得更红,连说这一切都是托社长的福气。
社长问玛姬愿不愿意陪他观赏接下来的演出。
玛姬自然是欣然应允。她挽着社长的臂弯陪着社长就座。
社长说他最近发现一个特别的孩。
一个穿着红色及膝长裙的少登台,玛姬认出那是小鸠。
小鸠和芝小姐指挥的管弦乐团合作,带来超凡的小提琴演奏。她演奏布拉姆斯的“匈牙利舞曲”第五号和第六号,就像在致敬屋酱弹奏的“查尔达斯舞曲”。看来小鸠也找到了属于自己、向屋酱致敬的方法。
玛姬听了之后受感动。她说:“社长,您不觉得小鸠愈来愈像屋酱了吗?”
社长微笑着说:“是啊!”
之后,社长又和玛姬一同观赏了屋酱的演奏。
社长看起来心很好。但是社长准备回去了。
○○○社长一向不在“花园”里过夜,和玛姬的那一夜实属难得。玛姬连忙起身向社长道谢,说社长又陪她看了屋酱的演奏。
社长弯起胳膊,示意玛姬挽着他的臂弯一起走。
走过“花园”的某条通道时,玛姬发现屋酱正看向这边。但是社长没有发现,他仍在向前走。玛姬只来得及向屋酱报以微笑,就被社长拉着走了。玛姬向社长报告说她看见屋酱。社长却只是微笑着回答说:“噢,是这样的吗?”
当玛姬再回去搜寻屋酱的身影时,却发现屋酱早已不在那边。
早些时候,芙若拉也在她的固定恩客○○社长的房里议论她的后辈们。
他们一起观赏了玛姬的演奏。○○社长说:“你看这个叫做玛姬的如何啊?”
那个啊,甚至不配帮我伴奏!芙若拉对玛姬的印象还停在屋酱和玛琳达斗琴当晚她们共同演出的莫札特长笛
旋曲,而不是今晚摆在面前的事实。
玛姬的演奏就连○○社长也注意到了。
○○社长的话语挑起芙若拉的妒意。但芙若拉只是轻柔的
回答道:“那个啊?听说她的恩客是○○○社长呢!”
从“花园”里的中听见别的男
的名字通常不会有什么好事。因为那代表着比较。芙若拉不动声色的回敬了○○社长一枪。
○○社长的脸色僵了一下,但他随即回复笑容。
究竟芙若拉和玛姬,谁才是真正的长笛神呢?
究竟○○社长和○○○社长,谁才是生意上的老大呢?
○○社长和芙若拉相视而笑,却又各不说。
那晚○○社长和芙若拉分别后,便在生意上向○○○社长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