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有什么招待不周么?”
是阎雪寒。
“呃,也还行吧。”欧阳浔敷衍着作答。
不料阎雪寒目光一冷:“你们两个,看来没有服侍得欧阳公子满意,真可惜,你们错过了一生中最大的晋升机会,今晚去拍卖场报道吧!”说完一指楼下把玩的那个中亚贵族,“那位客
跟我说,想用和你们等重的琥珀买下你们,我看你们有用,就没答应。现在看来,你们连伺候客
都做不好,确实没用,你们今晚就跟他走吧。唉,真是可惜呢,那位客
喜欢把美
做成
彘装在花瓶里赏玩,越是漂亮的
孩落在他手里就越惨呢。”
薇奥拉和米丽雅顿时面无血色,跪下求饶。
欧阳浔愣了,心想从门走到这里一共不到一盏茶时间,哪里存在什么服务质量满不满意的问题,这纯粹是找个借
刁难她们吧?
欧阳浔忙摇:“呃,我不是这个意思,阎……阎司长,听我一句话就把她们卖了,不嫌太
率了吗?”
阎雪寒咯咯笑道:“欧阳公子看
来对自己的身份重要一无所知呢?”说罢一只手握住欧阳浔手腕,站着举起来:
“各位来宾,妾身向各位隆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欧阳公子!”欧阳浔手腕被握住,也跟着站起来。获取地址ltxsbǎ@GMAIL.com?com
瞬间,好像点了什么东西,楼上楼下都想起一阵轰动。一时间全场的焦点全都汇聚在他一
身上,欧阳浔有些惶恐。
“果然是皇陛下的亲弟弟啊,长得玉树临风。”
“是啊,仪表堂堂,不愧是即将上任辽东节度使的殿下呢。”
“据说殿下年纪轻轻,就驯服了前朝的剑圣当
隶,还得了皇家学院狙击冠军,真是
中龙凤,不愧是皇室宗亲。”
“是啊,我们菲尔斯国的公主要是能嫁给殿下为妃就好了。”
“陛下最宠信的天策上将阎将军,年过不惑,才刚因平定西河四郡的战功,封为西河节度使,殿下不愧青年俊杰,才不到二十就和阎将军平起平坐了呀。”
什么东西?这是在说啥?这说的是我吗?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什么辽东节度使?
看着欧阳浔不知所措的阎雪寒,此刻嘴角上扬起知心大姐姐似的笑容,似乎她对众的表现十分满意,附耳过来:“唉,我忘了,公子你平时
居简出,不关注这些小道消息,而任命书是
皇陛下刚
给我的。”
“大家安静一下,请大家听我说。”这时阎雪寒双手握住楼梯两边的栏杆,“今天,妾身宣布一个重大消息,公子上任辽东节度使的任命书陛下给了妾身,令妾身转
给公子,哦不,该改
殿下了。为庆祝这一好消息,妾身宣布,今
极乐馆不收门票,所有
免费服务!”
说完后,游内
发山呼海啸的掌声,阎雪寒单膝跪下,将一个黄色卷轴呈给欧阳浔,欧阳浔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书信,和一个黑色项圈。任命书果然是姐姐的笔迹和玉玺掌印,上面任命自己为镇东节度使,世袭罔替,永镇辽东。旁边还有一行小字,写到项圈的用途,给李天心戴上,就能吸
她作为剑圣的无上法力,欧阳浔成为新的剑圣,不愁制衡不了阎西虎。到时候李天心,是当成榨
了的橘子皮丢掉或者收为床
都无所谓,但不能生下孩子,作为前朝帝室,李天心生下来的每一个孩子都是威胁皇位的不安定因素。还有些拉关系的家常话,甚至提到自己以后该生个孩子了,帝国需要后继有
。
能世袭的节度使,这等于封了一方诸侯!
欧阳浔很快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明白了况,这是姐姐的制衡之策!
姐姐武月影登基不过一年,根基尚浅,为了压制朝中老臣,启用了阎西虎这把利刃,但阎家势力越来越大,皇又怎么可能不担心?阎西虎刚因战功而封侯,
皇为了制衡,大力拔擢身为皇室宗亲的欧阳浔顺理成章。
辽东乃边疆重地,中原王朝历代派出去镇守的将军无不是心腹宗亲,何况辽东与西北互为犄角,用这块地来制衡阎西虎最好不过,而自己是皇唯一的血脉,将来若生孩子,就是为皇室开枝散叶,宗室壮大,姐姐
皇的位子才能坐得稳。这等于暗示自己将是帝国的继承
!
欧阳浔看着任命书一遍又一遍,逐渐明白了这一切,会场里有久经官场的政客,已经和欧阳浔一样,也大致猜出来几分事件的廓——
皇将如此重要的任命书
给教坊司转
,当众宣布,未必不是存心敲打阎家的意思,借此警告阎西虎,不要以为自己已经一手遮天了。欧阳浔现在明白为什么一进门阎雪寒对自己那么热
了——讨好一个帝国未来的继承
是官僚的必修课。
阎雪寒见欧阳浔翻来覆去地看信,心中暗笑,这封圣旨确实是真的,笔迹也是武月影亲笔所书,欧阳浔自然看不出绽。
只是,欧阳浔不知道的是,这封圣旨还未来得及发出,武月影就被控制住了,圣旨也因此落到阎雪寒手中。阎西虎本打算将其销毁,阎雪寒却想到正可以用它来取信于欧阳浔,给他下套。
在欧阳浔没有看到的地方,手中的项圈紫黑魔纹闪过,电流般从指间窜眉心。
权力是穿肠蜜药,权力是刮骨钢刀,钢铁也能被它腐蚀。魔王的项圈更是拥有放大欲望侵蚀类的力量,阎雪寒相信,
遇上权力,就像阳光下的泡泡一样易碎。
阎雪寒将欧阳浔引到上座,来往的宾客如闻到蜂蜜的蜂群一样赶来跪拜。
欧阳浔初做皇太弟,见众跪下,当即侧身想要闪开,将手一摆,道:“不必……”
心下忽想:“无威不足以服众。我今新坐此位,正是立威之时。
这跪拜之礼既是之前历代皇帝早已定下的,我又何必取消。”
当下将“多礼”二字缩住了不说,跟着坐了下来。
接着各刺史、太守上来拜见,中谀词不绝。有说辽东王“
民如子,泽被苍生~”的,有说辽东王“文成武德,仁义英明”的,还有把欧阳浔叫亲爸爸、叫亲爷爷的。
欧阳浔初听谀词,只觉面红耳赤,连连摆手。但见这样说以后,心中又想:“这些谀词“虽然言过其实,但也
都是大家对我的一片拥护戴之
心,又何必扫他们的兴呢?”
再听一会儿欧阳浔又想:“我年不满二十,就登临封侯之位,继承大统……我有这样的成就,他们说我文成武德,仁义英明又有什么错呢?
这话虽然以前听得少,但其实十分贴切啊。只是说我民如子,泽被苍生,倒是有点大。”
又听了一会儿,欧阳浔想道:“我当皇帝以后,以我的为,自当轻徭薄赋,与民休息,这可不是
民如子么?”
至于泽被苍生,我约束百官不让他四处害民,可不就算泽被苍生了么?就算不算,以后多管几年,总有造福天下的机会,怎么就不能泽被苍生了?只是把我叫爸爸,叫爷爷,确实过了。”
又听了一会儿,想道:“我如今掌管国内生杀予夺的大权,帝国以后如何发展全部在我。地方上叫县官都称父母,我又何尝不是百官的父母?我对他们,可不就像父母对孩子一样心么?他们叫我爸爸,叫我爷爷,这种家的气氛又有什么问题呢?这种醇厚的家文化,不正是凝聚
心的基石吗?”
于是欧阳浔腰杆渐渐挺起,脸也不红了,欣然接受大家跪拜赞颂。后面偶有那赞颂之词说得不够美妙的,他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