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触感……如此真实……伴随着救命的空气,一强烈的、酥麻的快感,从她手心传来的地方,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啊……哈啊……”
我一边呼吸,一边呻吟。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手!她的手!好软……好热……像主的丝绸……不,比丝绸更舒服……是皮肤……我
儿的皮肤……啊……
我的身体,在对生存的极度渴望和对快感的
极度享受这两种最原始的本能驱使下,剧烈地颤抖着。
然后,空气,再次被切断。快感,也随之消失。我又一次,坠了那令
疯狂的、对空气和触摸的双重渴望之中。
不……不要停……给我……给我空气……给我她的手……
优奈显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她很慌。在第二次给我空气,并用手抚慰我时,她的指甲,因为紧张而没有收好,在我敏感的皮肤上,划出了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痛!是清晰的、尖锐的、火烧火燎的痛!
啊!痛!好痛!……不,是热……是主鞭子上的热……黑色的鞭子……抽打……惩罚……惩罚就是
……对……这痛……是
……好舒服……
“优奈……”
我的嘴,在我自己意识到之前,就擅自发出了声音。那是我
儿的名字。那是我作为“母亲”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我浑身一僵。完了。我违反了规则。主说过,禁止任何形式的对话。 我虽然看不见,但我能听到旁边一个“考官”发出了狞笑,然后是椅子被推开的声音。他站了起来。我听到了那根我再熟悉不过的、黑色的鞭子,划
空气时发出的“咻”声。
“不!”恐惧,极致的恐惧,像一盆冰水,从我的顶浇下,瞬间熄灭了我体内所有
靡的火焰。
他要惩罚优奈!因为我!因为我这个没用的、下贱的隶,没有遵守规则!不要打她!不要碰我的优奈!打我!求求你打我!是我不好!
“等等。”
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是那个为首的小目。他按住了那个考官的手。 “初犯而已,”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和?”而且,她只是下意识的反应,这反而证明了调教很有效果。继续吧。”
那个考官不愿地坐了回去。鞭子,没有落下。优奈,没有受罚。
……停了?鞭子的声音……停了。
我的心脏,在经历了一瞬间的停滞后,开始疯狂地、剧烈地跳动起来。一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混合着一种病态的感激,涌了上来。
他……救了她。
他……像主。主
在惩罚我之后,也会温柔地给我上药,给我喂食…… 他是个好
。不,他是主
的……另一种……
抚。
我的内心处,竟然对他产生了一丝……和对主
一样的、孺慕般的依恋。 窒息的循环,在继续。优奈似乎也从刚才的惊吓中,找到了某种悲哀的“诀窍”。她不再只
是单纯的抚摸。她开始用她的手,在我身上那些被主开发过的、最敏感的地方,进行试探
的、笨拙的挑逗。
每一次,都在我最渴望空气的十秒里。渐渐地,我的大脑,我那可悲的、被改造过的大 大脑,开始产生一种荒谬的错觉——优奈的抚慰,和空气一样,是我活下去的必需品。
我开始在窒息的痛苦中,疯狂地、病态地,期待着那十秒的到来。我期待着空气,更期待着她。第一天的调教,就在这无休止的、对生存与快感的极限拉扯中,结束了。
他们走了。
优奈走了。
空气里……没有她的味道了。
只有我。
黑暗。好黑。什么都看不见。
寂静。好安静。什么都听不见。
只有心跳。“咚……咚……咚……”
是主的脚步声。
不。是我的心。
好吵。
身体里……好空。好饿。
像一个无底的。昨天……优奈……她用手……她没有把我填满。她把我掏得更空了。
还要……我还要……
不行。不能想。
要想优奈。
优奈安全了吗?今天……她安全了。明天呢?
明天的调教……如果……如果我不够好……如果我的反应,不能让那个“好”……那个戴着面具的主
……满意……
那五十个男……
不。发]布页Ltxsdz…℃〇M
不不不不不不——!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必须……变得更敏感。更下贱。
我必须……让主满意。
呼吸。
是的,呼吸。主……不,是优奈……她用呼吸……来“玩弄”我。
我可以自己来。
我地吸了一
气。
想象。
我必须想象。
我想象……这空气,是主
的……不,是优奈的……是她温柔的手指……正顺着我的喉咙,滑进我的身体……
好痒……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轻轻地扭动了一下。
有用!
我像一个在沙漠里发现了水源的疯子,内心涌起一阵狂喜。
再来!
吸气。
这一次……是她的嘴唇……冰凉的、柔软的,像果冻一样……在亲吻我……
呼气。
是她在对我吹气……吹在我最敏感的地方……
吸气。
是她的发……是苹果味的……蹭过我的大腿……
呼气。
是她的眼泪……咸的……滴在我的上……
“啊……”
一声细小的、几乎听不见的呻- 吟,从我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我的身体……热了。
那无处发泄的、狂
的欲- 火,又一次,被我自己,点燃了。
我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这片绝对的、能将疯的虚无中,一遍又一遍地,进行着我的“祈祷”。
我用我自己的呼吸,去亵渎我对我儿最纯洁的
。
我将她的一切,她的触摸,她的气味,她的眼泪,都变成了我自- 慰的工具。 我正在,亲手,将我自己,变成一个……更完美的、无可救药的……
祭品。
为了优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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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优奈再次为我戴上那个冰冷的套时,我甚至感到了一丝……期待。
……是的。我期待着。我期待着让她来检验我昨晚“练习”的成果。我这个下贱的、努力的隶,要向我的小主
,
上我的功课。
调教开始了。
“吸气。”优奈的声音,不再颤抖。它像冰一样,冷,但稳定。
我地吸气。这一次,我不再需要去刻意想象。我的身体,那个已经被我亲手改造过的身体,已经自己,将“呼吸”和“快感”链接在了一起。
就在我吸气达到顶峰的瞬间——优奈的手,准地、用不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