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又一次高的巅峰。这根东西,是那一切极乐的钥匙,是能让她忘却一切、只剩下本能的、神圣的恩赐。
恐惧,与渴望。痛苦,与极乐。抗拒,与迎合。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矛盾的感,像两条疯狂的、互相撕咬的毒蛇,在她的脑海中,掀起了最后的、毁灭
的风
!
“呜……”
一声无意识的、如同被抛弃的幼兽般的、细微的呜咽,从她那微微张开的、裂的嘴唇间,泄露了出来。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一丝晶亮的、透明的津
,从她的嘴角,缓缓地、滑落。
她就那样,痴痴地、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那根巨大的。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两种极端
感的剧烈冲突,而开始了无法抑制的、剧烈的颤抖。那是一种细密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如同筛糠般的战栗。
她害怕得想死。却又,渴望得快要发疯。
那场关于恐惧与渴望的、无声的战争,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的主,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大主教没有理会她那剧烈的颤抖,也没有在意她那充满了矛盾的眼神。他只是伸出手,粗
地、抓住了她那把沾染着灰尘与
涸体
的、银色的长发。
“啊——!”
皮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她发出了一声短促的痛呼。她像一个
坏掉的、被主提起的布偶,被毫不留
地,从训练场的地面上,拖拽了起来。她的双脚,在粗糙的地面上,划出两道无力的、可悲的痕迹。她的身体,像一条离水的鱼,徒劳地、挣扎了两下,便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就这样,抓着她的发,将她一路拖回了那间她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她痛苦回忆的……净化室。
“砰!”
他松开了手,将她像扔一块布般,粗
地、扔到了房间中央那张冰冷的、石制的祭台上。她那遍体鳞伤的后背,与那坚硬的石面,发出了沉闷的、令
牙酸的撞击声。那
刺骨的冰冷,瞬间穿透了她的肌肤,让她浑身一个激灵,那片混沌的意识,似乎也清醒了一丝。
她看到了顶那熟悉的、描绘着神魔
战的穹顶。她闻到了空气中那熟悉的、混合着消毒药水与陈腐血腥的气味。这里,是她神格崩坏的起点,也是她……即将被彻底净化的终点。
大主教重新站在了她的面前,他那根狰狞的,就在她的眼前,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他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的、冰冷的谕令,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
“张开双腿,英白拉多。”他命令道,声音里,不带一丝感,“为你即将承受的、主
的恩赐,献上你最虔诚的祭坛。”
祭坛……吗?
英白拉多麻木地、咀嚼着这个词。她看着自己这具赤的、伤痕累累的、肮脏的身体,又看了看面前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威的、巨大的圣器。她,就是祭品。而她的身体,就是……祭坛。
她像一个偶,一个被输
了指令的、没有灵魂的机器。她麻木地、顺从地,在那冰冷的石台上,缓缓地、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沾满尘土的双腿。她将它们,分到了极限,将自己最私密的、最柔软的、最脆弱的地方,完全地、毫无保留地,
露在了主
的面前。
那片早已被水濡湿的、红肿的秘境,就这样,呈现在了冰冷的空气中。那里的媚
,因为紧张和残留的、病态的渴望,还在微微地、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像一张饥渴的、等待着被填满的小嘴。
大主教满意地,看着这幅景象。但他没有立刻进。
他俯下身,用他那根粗大的、滚烫的顶端,轻轻地、抵住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那湿热的、坚硬的触感,让英白拉多的身体,猛地一颤!
“嗯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泄露了出来。
然而,
折磨,才刚刚开始。他没有进,而是用那巨大的
,在她那敏感的、湿滑的
,开始反复地、画着圈,缓缓地、碾磨着。
“滋……啾……”
那是一种让发疯的声音。是
体与
体之间,最
靡的、水声淋漓的摩擦声。每一次画圈,都像是在用最钝的刀子,凌迟着她的神经。每一次碾磨,都让她
那最敏感的软
,感到一阵阵酸麻的、难以忍受的痒意。那痒意,像无数只蚂蚁,从她身体的最
处,疯狂地、向外攀爬,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挺起腰,去主动地、将那根折磨
的东西,吞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像一个残忍的艺术家,在用她最敏感的身体,进行着最后的、创作。他欣赏着她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产生的每一次战栗。他欣赏着她那美丽的、丰腴的部,为了追逐那若即若离的快感,而无意识地、在冰冷的石台上,左右扭动的美妙姿态。他欣赏着她那双因紧张和期待而绷得笔直的、雪白的玉足,那十根可
的脚趾,早已因为过度的刺激,而痛苦地、死死地,蜷曲在了一起。
他要让她在极致的渴望中,在被疯的边缘,迎接这最后的、神圣的“净化”。
“啊……啊……主……求求您……进来……”
她终于,崩溃了。她开始无意识地、用碎的语言,哀求着。她的理智,早已被这无休止的、折磨
的挑逗,给彻底地、磨碎了。她只知道,她快要死了。如果再不被填满,她就会被这
从身体内部燃起的、疯狂的欲望之火,给活活烧成灰烬!
她的身下,早已是一片汪洋。那清澈的、粘稠的,不断地、从她那被反复玩弄的
,涌流而出,顺着她大腿的内侧,蜿蜒而下,将那冰冷的、灰色的石台,都浸染出了一片
色的、可耻的水渍。
听到她那碎的、几乎不成调的哀求,大主教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不再等待。他握住自己那根滚烫的
,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正在一张一合的湿热
。
“噗嗤——!”
没有丝毫的怜悯。没有半点的温柔。他猛地、挺起了腰。那根巨大的圣器,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带着撕裂一切的气势,狠狠地、贯穿了她神圣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几乎要刺耳膜的尖叫,从英白拉多的喉咙
处,
发了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被撕裂的、极致的剧痛,更混杂着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毁灭
的充实感!
就是这一瞬间!
那残留在她体内的、“神之泪”的药效,被这粗
的、外来的刺激,彻底引
!剧痛与快感,这两
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的身体里,轰然相撞!
她的眼前,一片空白!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纯粹的、被强光吞噬的空白!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猛烈地、弓了起来!那纤细的腰肢,与冰冷的石台之间,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夸张的弧线!然后,在到达顶点的瞬间,又重重地、摔了下去!
“砰!”
她就像一条被抛上岸的、濒死的鱼,在那坚硬的石台上,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一滚烫的、汹涌的
水,从她那被贯穿的身体
处,
涌而出,将那根巨大的
,浇灌得更加湿滑、泥泞。
第一次高,来得如此迅猛,如此霸道,直接将她那本就脆弱的意识,彻底击碎!
但这,仅仅是开始。
大主教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像一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