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手术般,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她身上那些最敏感最脆弱最能带给她剧痛的地方。她的脖颈,她的大腿内侧,她那柔软的不堪一击的腹部……
在这样无尽的不给任何生路的摧残之下,一种超越了体能极限超越了对死亡的恐惧的最原始的对“疼痛”本身的恐惧,终于,从她灵魂的最处,
发了出来!这份恐惧,像一剂最猛烈的强心针,强行压榨出了她生命最后的所有的潜能!
在一声混
合了痛苦恐惧与绝望的不似兽鸣的嘶吼声中,她那四条抖得如同风中落叶般的颤抖的腿,奇迹般地,重新找到了支撑点!她摇晃着,挣扎着,有好几次,都差点再次摔倒。但最终,她还是颤抖着狼狈地,重新站了起来!
然后,不等鞭子再次落下,她便迈开了那早已麻木的灌了铅般的蹄子,继续着那场仿佛永无止境的麻木的绝望的奔跑。
这个过程,重复了数次。
每一次力竭倒下,换来的,都是更加残忍的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的鞭打。而每一次鞭打,又会迫着她,在无尽的痛苦中,重新站起。
渐渐地,她的反抗消失了,她的悲鸣变弱了,她的思想,也停止了。
当黄昏那橘红色的如同凝固血般的光,透过训练场顶部的气窗,斜斜地照
进来时,她,最后一次,倒在了地上。
这一次,她倒下得是如此的安静,如此的悄无声息,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地落在了地上。
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最基本的因为疼痛而产生的颤抖,都消失了。她那双曾经如同蓝宝石般明亮的眼睛,此刻,已经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变得空灰暗,像两颗被遗弃在沙地里的毫无价值的石子。它们茫然地望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映不出来。
她的灵魂,仿佛已经被这长达一个下午的不息的折磨,彻底地从这具败不堪的身体里,抽离了出去。
当英白拉多那涣散的意识,如同沉海的石子,缓缓地从那片名为“空白”的无尽的黑暗中,重新浮起时,迎接她的,是全身每一条神经每一块肌
都在尖叫的酸痛的抗议。她被重新变回了
形,赤
地像一件祭品般,被平放在了那张冰冷的暗红色的天鹅绒祭台之上。她背上那些在骏马形态时被鞭子抽出的狰狞的伤
,此刻已经转化为了大片大片的触目惊心的紫黑色的瘀伤,像一块块丑陋的烙印,印在她那如冷玉般白皙的光洁的肌肤上,彻底
坏了那份属于神明的完美无瑕的美感。
她瘫软在那里,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但当她看到大主教那张苍老的毫无表的脸,以及他手中那个缓缓拿出的小巧的水晶瓶时,一
比下午被鞭打时强烈百倍千倍的源自灵魂最
处的恐惧,如同决堤的冰冷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
那个瓶子!那个装着如同融化的黄金般粘稠的散发着妖异光芒的体的瓶子!
她见过这东西!在修会最古老最禁忌的典籍中,她曾见过关于它的记载!那不是圣油,那是魔药!是修会第
一代狂信徒,为了体验所谓“神之狂喜”而创造出的能将生物的神经敏感度,提升到极致的最禁忌的炼金产物——“神之泪”!传说,一滴“神之泪”,就足以让最坚定的圣徒,在无尽的极乐的幻觉中,彻底疯狂,最终因为神经系统无法承受那恐怖的海量的信息,而活活“乐”死!
那不是净化!那是比死亡更可怕的黄金的炼狱!
“不……”
一声沙哑的碎的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从她
裂的嘴唇中溢出。
“不……不要……”
那份发自灵魂处的恐惧,奇迹般地,再次压榨出了她身体最后的潜能!她那双原本连动都动不了的腿,开始在天鹅绒的祭台上,无力地却又拼命地,蹬踹着。她试图用手肘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想要爬走,想要逃离那个拿着黄金魔药的真正的魔鬼!她开始剧烈地挣扎,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发出了不成调的绝望的哀求!
“求求你……主……求求你……不要用那个……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会想他了……我发誓……求求你……”
然而,大主教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地★址╗发布ωωω.lTxsfb.C⊙㎡他只是用一种悲悯的看着一个即将得到救赎的罪的眼神,俯视着她,然后,无视了她所有的哀求与挣扎,缓缓地拔开了水晶瓶的瓶塞。
一难以形容的甜腻到极致的仿佛能将
的灵魂都勾走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他捏住她的下
,强迫她仰起
,然后,将瓶
对准了她那优美的天鹅般的脖颈,与那两座挺拔雪山之间的
的沟壑。
一滴冰冷的粘稠的金色的体,从瓶
,滴落了下来。
“——!!!!!”
在那滴金色的体,接触到她皮肤的一瞬间,英白拉多的身体,猛地剧烈地,向上弓起!形成了一个夸张到极致的仿佛要将自己腰椎都折断的恐怖的弧度!她那双原本空
的眼睛,在一瞬间,瞪得滚圆!眼白中,迅速地布满了无数细密的狰狞的血丝!
那不是疼痛!那是一种比疼痛可怕一万倍的……东西!
一难以言喻的如同有亿万伏特的微弱而密集的电流,瞬间从她胸
那一点,炸裂开来!然后,以一种超越了光速的不可思议的速度,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传遍了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每一条神经的末梢!
她的皮肤,她的整个身体,在这一刻,变得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恐怖的……敏感!
她能感觉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中那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
不计的流动,此刻,却像无数只温柔的带着静电的手,在她的全身,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抚摸着!她那瀑布般的及腰的银色长发,拂过她肩膀和后背的触感,不再是轻柔,而是一种让她皮发麻让她想要尖叫的强烈的酥麻的搔刮!甚至,她自己那颗正在疯狂跳动的心脏,每一次“咚咚”的搏动,所引起的胸腔的微弱震动,都化作了一
强烈的如同高
般的灭顶的快感信号,一波接着一波地,疯狂地,涌
她那片已经彻底混
的可怜的大脑!
她的敏感度,被强行地粗地,提升了十倍!不!是百倍!
这,就是感官的地狱!
大主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满意的残忍的笑容。他甚至不需要再用那根残忍的鞭子,也不需要用他那粗糙的手指。他只是从祭台旁的花瓶里,抽出了一根装饰用的洁白的柔软的……天鹅羽毛。
他捏着那根羽毛,用那毛茸茸的柔软的尖端,轻轻地仿佛在对待一件最珍贵的艺术品般,划过了她那因为剧烈的喘息而不断起伏的平坦的小腹。
“咿——啊啊啊——!!!”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了哭泣与呻吟的尖锐的悲鸣,从她的喉咙里,泄露了出来!
她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滚油里的鱼,剧烈地疯狂地,在祭台上颤抖弹跳扭动!那不是挣扎,那是一种完全超出了意志控制的最原始的神经的痉挛!她拼命地想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想要躲开那根羽毛的触碰,但她的四肢,却完全不听使唤地,向外舒展着,将自己最柔软最敏感的部位,彻底地露在了那根羽毛的“攻击范围”之内!
“不……不要……停下……求你……哈啊……停下……”
她一边哭泣,一边哀求,但从她中吐出的,却只有
碎的断断续续的充满了
欲味道的呻吟。lтxSb a.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