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能变出小翅膀似的装饰,飞在空中像蝴蝶,好可。可妈妈一早就把我叫到客厅,神神秘秘地说有事要聊。她拿着手机,屏幕上亮着那个感染者内部的聊天群——群里都是姐妹们,匿名聊天,分享“狩猎”心得和病毒
报。妈妈平时不让我看太多,说我还小,但今天她觉得该告诉我了。
妈妈坐下来,叹了气,说:“小玉,群里有
在聊,是不是要也把我们城市控制住。像h市那样,姐妹们联合起来,感染更多
,把男
圈养成食物来源,不用再伪装正常生活。有
说h市的模式太好了,饿了就出门‘选餐’,政府封锁了外面,我们里面自由自在。还有
已经在拉
,讨论怎么从公司、学校
手,先感染关键
物,然后一步步扩大。”
我听着,眼睛瞪得大大的。身为感染者,我其实倒不抵触这个想法。真的,一点都不。想想看,整个城市变成我们的天堂,我不用再偷偷摸摸地在天台上榨张米勒他们,也不用担心饿肚子。男呢?除了爸爸,其他
在我和妈妈眼里,只是食物而已。像张米勒、李怡清他们,本来就是我的“小零食”,榨着玩,消化他们的白浊时,那
暖流从子宫扩散到全身的感觉,太满足了。其他男
也一样——街上走着的、公司里的、学校里的,他们的眼神、他们的身体,对我来说就是移动的“饭盒”。感染后,我的思维早就变了,不再把他们当“
”,而是当资源。要是城市被控制住,我还能和姐妹们一起分享“菜单”,多有趣啊。妈妈也一样,她的公司下属现在就是她的稳定供给,她看他们的眼神,从来不是怜悯,而是计算怎么榨得更
高效。
但我还是有点惊讶——惊讶她们已经在做准备了吗?妈妈给我看了群里的聊天记录,有发地图,标记了我们城市的警局、医院和学校,说“先从这些地方下手,感染
警和
医生,就能控制
报”。还有
分享h市的经验,“姐妹们联合榨取高官,很快就拿下城市了”。哇,这么快就行动了?感觉像在看一部科幻电影,我是里面的小角色,突然发现剧
已经在加速。h市封锁后,我们城市这么近,肯定是下一个目标。可我只是个初中生啊,每天还得背书包上学,怎么就卷进这种大事了?心里有点小兴奋,又有点小害怕——要是成功了,我的生活会翻天覆地;要是失败了,政府抓到我们,会不会把我关进实验室?
妈妈关了手机,揉揉我的,说:“小玉,别多想。我们现在低调点,爸爸的事还没解决呢。”是啊,除了爸爸,其他男
都无所谓,可爸爸是例外。他是我的家
,不是食物。我不想他被卷进这个“天堂”,万一姐妹们控制城市,他怎么办?哎,脑袋
的。或许我该多榨点“小零食”冷静冷静。周末下午,去找张米勒“补习”吧。
榨完街上的那几个男后,我和妈妈回家换了身
衣服——其实就是让病毒袜变幻一下,瞬间就
爽了,像魔法一样方便。但我心里还痒痒的,总觉得今天这么特别,不去学校转转太可惜了。学校虽然是周末,但大门没锁,我偷偷溜进去,想看看我的“小零食”们在
嘛。雨还在下,
场积水成洼,教学楼空
的,像个巨大的空壳子。我推开教室门,里面居然有动静!
哇,我的好闺蜜柳淼淼也感染了!她平时和我玩得超级好,总是一起分享零食、聊八卦的那种。可现在,她完全变了样——经过病毒优化,她看起来更漂亮了,皮肤白得像牛,眼睛水汪汪的,腰肢细细的,像个小仙
。但她的眼神,嘿嘿,那种饥饿的贪婪,一看就是新生姐妹。她正压着一个男生在课桌上榨取呢!那男生是她之前一直有好感的班
小明,以前她总偷偷跟我说“小明好帅哦”,现在呢?她把他裤子扒了,骑在他身上,
一上一下地扭动着,里面的
死死夹着他的
,榨得他喘息连连。小明的东西又红又胀,每一下撞进她身体时,她都发出满足的哼哼声,一
白浊
进去,她闭眼消化着,脸上的表
像吃到最甜的糖果。柳淼淼看到我,冲我眨眨眼,说:“小玉,你也来了?姐妹,一起玩啊!”我笑着摇摇
,说她榨她的,我有自己的“菜”。
说起我的菜,我赶紧去护住了张米勒、李怡清他们几个。教室角落里,
有个新生姐妹正盯着他们,舔着嘴唇想下手。但那是我的!别不能吃的!他们是我的专属供给者,我榨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养得壮壮的,怎么能让别
抢?我走过去,用力瞪了她一眼,说:“这是我的,滚!”她一看我病毒袜的气势(它现在长得超级强,能散发一种威压),悻悻地走了。我转
看着张他们几个,他们已经知道今天城市在变,眼神里有点害怕,但更多是迷恋——他们早就上瘾了,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小宠物。
我没客气,肆意地榨了一番,但倒是留了他们一条命。毕竟之后的记还长着呢,总得留点“库存”慢慢玩。我先让病毒袜变出
趣款,开档的白丝连体衣,紧紧包裹着我的身体,胸
镂空,下面露着,雨水从窗户渗进来,滴在上面滑滑的,感觉超级刺激。我把他们拉到办公室——那里有张大桌子,我躺上去,腿大开成字,对他们说:“来吧,今天放开了
我。”张米勒第一个扑上来,他的东西硬得像铁棍,一下子就
进我的蜜
,撞得我身体晃晃的。他抓着我的白丝小脚,舔着脚心,边舔边
,速度越来越快。我扭腰迎合,里面的
像小嘴一样吮吸他的根部,榨得他低吼着
了进来,一
热热的白浊浇在子宫里,我消化着,舒服得眯起眼睛。接着李怡清上,他从后面抱住我,
狠狠捅进来,撞击声在空
的办公室回
。他捏着我的
,每一下都顶到最
,我用脚趾夹住他的蛋蛋,揉搓着,榨得他
了两发,黏腻的白浊顺着我的大腿流到白丝上,湿湿的、热热的。
我足足被了一整天,从中午到天黑!他们
流上,小王和小刘也来了,我让他们四个一起玩——有时两个同时
,一个前一个后,
摩擦着我的
,撞得汁水四溅;有时我骑在一个
身上,另一个让我用手或脚榨。哪怕他们现在知道
我是在送死——因为我榨得太狠,他们
完后腿软软的,脸色苍白,知道再多
几次就成
尸了——他们也忍不住!他们早就成瘾了,眼神迷离地说“小玉……我停不下来……你的身体太好了……”即使虚弱得爬不起来,他们的东西一看到我的白丝小脚或开档的蜜
,又硬邦邦地想
进来。我榨了他们每
五六发,白浊
得我的子宫满满的,消化时像一
暖流涌遍全身,爽得我哼哼直叫。但我控制了力度,没榨死他们,只是让他们瘫在地上,喘着气说“下次……还来……”嘿嘿,当然,留着命。
妈妈晚上回家,也分享了她的“战绩”。她榨了她公司的几个下属和几个同事,也是一样,留了条命。她说公司现在了,好多
同事感染了,她们在会议
室、茶水间到处狩猎。妈妈把她的“宠物”们叫到办公室,关上门,让他们排队她。她骑在桌子上,腿缠着一个下属的腰,榨得他
了三发;另一个同事从后面
,妈妈扭腰夹紧,消化着白浊,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她说那些男
也上瘾了,知道是送死还忍不住扑上来,但她没榨
他们,留着以后用。毕竟,之后的
子还长,我们得有稳定的“零食”。
今天太疯狂了,城市彻底变了样。我躺在床上,摸着饱饱的肚子(其实是子宫),听着外面的雨声,感觉自己像个小王。希望爸爸别太快回来……哎,不想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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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26星期一
雨转晴
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外面还是糟糟的,像一部混
的电影在现实上演。我揉着眼睛,拉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