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气质的趣装。哇,它现在像一件半透明的白丝连体衣,紧紧包裹着我的上身和腿,胸
的部分故意镂空了一点,露出一点点弧度,但又不会太夸张;腰部收得细细的,突出我纤细的腰肢;下面是开档的设计,方便“活动”,整个看起来既纯纯的,像个小
生,又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媚意。纯白的不透明丝袜材质,让它在阳光下闪闪的,摸起来滑滑的、凉凉的,完美地衬托出我那种青涩又勾
的感觉。我在他们面前转了个圈,裙摆似的下摆轻轻飘起,心里美滋滋的——这
趣装不光好看,还让我觉得力量更充沛了。
他们俩看到我的“校服”突然变成这样,一点都没惊讶。张米勒咽了水,说:“谢漱玉,你……你真美。”李怡清也点点
,眼睛都直了。但他们没多问,因为他们已经上瘾太
了,只知道听我的,满足我。
我没让他们等太久,直接走到天台边,扶着栏杆,弯下腰,把翘起来,对他们说:“来吧,今天你们俩一起上。”他们像饿狼一样扑过来,张米勒先从后面
了进来,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一下子就填满了我,撞得我舒服得咬嘴唇。李怡清也没闲着,他站在我旁边,我用手撸着他的,感觉它在我掌心跳动着。
他们狠狠地我。张米勒抓着我的腰,腰杆用力地前后挺动,每一下都顶到最
的地方,撞得我的身体跟着晃,
趣装
的白丝在摩擦中发出细细的声响。李怡清换上来时,更猛,他把我抱起来,靠着墙,腿缠着我的腰,
像锤子一样一下下捅着我的蜜
,汁水都顺着大腿流下来,湿了我的白丝。
但我也没闲着,我狠狠地榨他们!每当他们进来时,我就用里面的
死死地夹紧,扭腰迎合,像在吮吸他们的根部。等他们快到极限了,我就控制病毒袜的分泌一点特殊的
体,从
趣装的开档处渗出来,刺激他们的敏感点,让他们
得更猛、更久。张米勒先忍不住了,他低吼着
了进来,一
热热的白浊灌进我的子宫,我赶紧消化掉,感觉像喝了热牛
一样暖洋洋的。李怡清也很快跟上,我骑在他身上,狠狠地一坐一扭,他的东西就在我里面
发,
得我的白丝都沾上了黏黏的痕迹。
他们俩完后,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我收拾
趣装的样子,眼睛里满是迷恋。我让病毒袜变回校服的样子,拍拍他们的
,说:“好啦,回去上课吧。记住,每天都来哦。”他们点点
,乖乖地走了。
哈哈,当他们的“王”真爽。病毒袜越来越
了,我
死它了!
他们俩走后,我在天台上站了一会儿,风吹得我的“校服”轻轻晃动,我低看了看自己的腿,病毒袜已经变回连裤袜的样子,上面还残留着一点黏黏的痕迹。它自动吸收掉了那些东西,让我感觉身体里又多了一
暖流,饱饱的、
力充沛。但我忽然有点后悔——今天榨得太过了。张米勒
完后,脸色有点苍白,走路都晃晃的;李怡清也一样,眼睛底下隐隐有黑圈子,看起来虚虚的。要是他们明天上课时趴在桌上睡着,或者突然瘦下来,老师肯定会问东问西的。那就麻烦了,妈妈说过,不能太显眼,要是学校里出点事,我们的“正常生活”就维持不住了。
我不是心疼他们——他们只是我的小零食而已。但要是把他们榨坏了,我就得找新目标,那多麻烦啊。还是让他们缓缓吧,养养身体,这样以后才能榨得更持久、更稳定。嘿嘿,我现在越来越会算计了,当感染者可真需要脑子呢。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打算不榨他们了。中午天台的“约会”暂停,我会借说要准备考试,专心学习,让他们自己多吃点东西,补补营养。等他们恢复元气了,再继续。嗯,就这么办。我自己也不会饿,反正病毒袜现在能帮我储存能量,饿了就摸摸它,感觉就好了。
哎,忍几天而已,小意思。等他们憋不住了,肯定会更乖、更听话的。哈哈,我等着看他们的傻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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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星期五多云(续)
电话还没挂断,妈妈忽然转过,看到了躲在门后的我。她没生气,只是冲我微微笑了笑,但那笑容里藏着点勉强。她把电话切换成免提,让我也能听到y的声音。我走过去,坐在沙发上,妈妈把我拉到身边,轻轻搂着我的肩膀,继续听着。
爸爸还在电话那兴致勃勃地说着:“老婆,你知道吗,这次项目在非洲那边,条件挺苦的,但奖金真不少!够我们一家去欧洲玩一圈了。漱玉呢?让她接电话,我跟她说说,我给她带了当地的小礼物,一条手工项链,可漂亮了!漱玉在不在?”
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像一团麻——她的眼睛里,有对爸爸的温柔残留,那是我们变成感染者前一家三
的温馨;但又闪着一种隐隐的警惕和挣扎,像是在提醒自己,现在的我们,已经不是“正常
”了。她之前跟我说过,她异化为感染者时,思维异化的过程特别痛苦,那时候病毒在侵蚀她的脑子,让她越来越像个冷血的猎手,但她拼命挣扎了好几天,才勉强保留了对我和爸爸的感
。所以,她才想出把爸爸调到很远的地方出差的办法,那是为了保护他,免得哪天我们控制不住本能,把他当成“食物”榨了。毕竟,我们现在只能榨取男
的
元为食,吃不了普通的饭菜,爸爸要是回来了,我们怎么伪装?怎么面对他?
我接过电话,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开心:“爸!我在这儿呢!项目顺利啊?太好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爸爸哈哈大笑:“宝贝儿!爸想死你了!下个月就回来了,先飞回北京,然后咱们一家去旅游!你要什么礼物?爸给你买!”
妈妈在一旁听着,脸色越来越复杂。她咬着嘴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睛里那种纠结像是要溢出来了——既有听到爸爸声音的欣慰,又有作为感染者的本能提醒她,我们的“饮食习惯”会毁了一切。她偷偷捏了捏我的手,像是在说“我们得想办法”,但电话还没挂,我只能继续和爸爸聊着天,表面上笑嘻嘻的,心里却糟糟的。爸爸要是回来了,我们怎么办?不能伤害他,但也不能让他发现我们的秘密。哎,这下真麻烦了……
电话里爸爸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听着听着,心里忽然涌起一暖暖的、熟悉的感觉。哇,我发现自己居然还保持着对爸爸的父
感
,一点都没变!那种感
像小时候他给我买冰淇淋时那样甜蜜,又像他出差前抱抱我时那样安心。即使成了感染者,我的思维被病毒扭曲了那
么多,可这份感好像被保护在了一个小盒子里,没被碰坏。想到爸爸要回来了,我既开心又慌张——开心是因为好想见他,好想一家三
又像以前那样吃晚饭(虽然现在我们吃不了正常饭,但可以假装啊);慌张是因为……我们现在是“怪物”了,怎么办?要是控制不住本能,把他当成“食物”怎么办?妈妈的脸色也越来越沉,我们俩对视一眼,都有些不知所措,像两只小兔子被困在笼子里,找不到出
。
妈妈吸一
气,试着在电话里说服爸爸。她用那种温柔但又有点强硬的语气说:“老公,你在那边再多待一段时间吧?项目不是挺顺利的吗?多赚点钱,我们以后旅游时就能玩得更开心了。漱玉也快中考了,你回来也帮不上忙,不如等她考完再说?”
我听到爸爸那边顿了一下,然后声音里带上了点不高兴:“老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在这边累死累活的,四个月了,每天风吹晒,蚊子叮得我满身包,现在项目终于要收尾了,你还不让我回家?家都回不了,我这出差是为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