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足的叹息。他已经失去了自我,彻底沦为了一个提供能量的容器。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就像我们不会对一块正在被啃食的面包产生感一样。
我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本能地知道该如何调整角度和速度,知道怎样才能更高效地榨取出他体内最华的部分。我的身体,这个刚刚蜕变了不过一天的身体,正在贪婪地学习、适应,并迅速地掌握着作为感染者的生存法则。
我开始一下一下地起伏,动作从生涩变得熟练。身体里好像有个小开关被打开了,大量的“水”从身体处涌出来,让每一次的吞没都变得滑溜溜的,也更加紧密。
那种感觉……很奇妙。蜜里暖暖的、满满的,每一次坐下去,都感觉它在主动地、贪婪地包裹住那根
,像是在用力吮吸着什么。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
力量正顺着那里,被我的身体“喝”掉。
妈妈就靠在门边看我,忽然轻笑了一声,调侃道:“我们家漱玉,小小年纪,水就这么多呀。”
要是以前,听到这种话,我的脸肯定已经红得能滴出血了。但现在,我心里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觉得妈妈说得很有道理。感染者的思维就是这么奇怪,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了秘密,也没有了那种叫做“羞耻”的东西。
我扭过,甚至还对她做了个鬼脸,笑着说:“那当然啦,我可比妈妈你
,
果子水才多嘛!”
说完,我就不再理她,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身下的“食物”
上。我继续起伏着,感受着那种被填满和汲取的双重快乐。嗯,还是专心“吃饭”比较重要。
我正专心致志地“吃饭”,妈妈却走过来了。她没有出声,只是把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
“傻丫,光是上下动,效率太低了。”她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一点点笑意,“试着这样,扭一扭腰。”
她的手带着我的身体,轻轻地、缓慢地画了一个圈。
哇!
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只是单纯地在“喝水”,那现在就像是蜜里面多了一个小小的漩涡。每一次扭动,里面的软
都会主动地去摩擦、挤压那根
,把他体内的能量更用力地“榨”了出来。
“看到了吗?”妈妈满意地松开手,“感染者的本能,会让你在这些事上极具天赋,根本不用学。”
她顿了顿,用一种像是在上生物课的语气,继续说着我们身体的秘密:“病毒会不断强化你的身体,特别是你的道和子宫。以后,你的
道会变成一个活生生的榨取器,而子宫,就是你消化这些生命
髓的地方。”
我一边听着,一边学着刚才的感觉扭动着。原来是这样啊……我的身体里面,已经变成了一个专门用来“吃饭”的工具了。这个念一点也不可怕,反而让我觉得很新奇。
我按照妈妈教的,更加用力地扭腰,身下的男开始轻轻地颤抖,被我汲取出来的能量也变得更浓了。
妈妈说得对,我好像……天生就该这么做。
我学着妈妈教的样子,用力地扭动着,感觉身体里的那个“小漩涡”越来越厉害。我试着收紧最处的地方,狠狠一榨——
身下的男猛地一抖,我能感觉到他体内的能量瞬间就要
发出来。
“别急,控制住。”妈妈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她竟然又教我如何用里面肌的收缩和放松,来维持住他的快感,让他可以持续地“输出”,而不是一下子就结束。
我听话地照做,学着放松,然后又收紧,像是在玩一个奇怪的游戏。
真的有用!
我感觉到一热热的
华,断断续续地、源源不绝地
进了我的子宫里。它们一进去,就立刻被快速地消化掉了。
然后,一种超级、超级奇怪的感觉出现了!
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味,从我的子宫最处传来,暖洋洋的,舒服得让我全身都软了。那不是嘴
尝到的味道,也不是皮肤的感觉,是一种全新的、从身体内部诞生
的满足感。
这种感觉……怎么说呢,真的好奇怪,就好像我的子宫里突然长出了一条舌,正在品尝着全世界最好吃的甜点一样。
这一“吃”,就吃了整整三个小时。
我好像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妈妈说得没错,我的身体天生就懂得怎么做。我换了好多种乘骑的姿势,根本没教,脑子里就自动冒出想法。
我发现,跪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蜜可以吞得最
,每一次坐到底,都能感觉到
的顶端在撞我子宫的
,能把藏在最里面的
华都给压榨出来。而换成蹲坐的姿势时,我的腿更有力,可以更灵活地扭动和研磨,控制他
出来的时间和力度。
这个男,在他的视角里,我可能只是个青涩害羞的初中生吧。我故意摆出一副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微微低下
,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脚尖不安地蜷缩起来,那层纯白的病毒袜就显得特别无辜。
可他不知道,我越是这样,他身体的反应就越剧烈。
在他的欲望被我刺激到顶峰时,我再用里面新学会的技巧狠狠一绞,他就彻底崩溃了。整整五个来回,每一次,都是持续好几分钟的。一
浓稠温热的
华,像不要钱的牛
一样,汹涌地灌进我的子宫。
那种被灌满然后瞬间消化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我的子宫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把那些华全部吞掉,转化成一种让我全身都暖洋洋的饱足感。
最后一次,我把他身体里最后一滴存货都榨了出来,他就像个被抽空了的玩偶,软软地瘫在那里,眼睛都翻白了。
我从他身上下来,腿都有一点点软,但不是累,是吃得太饱了。我低看了看自己的脚,惊喜地发现,脚上那层白色的病毒袜,已经不知不觉长到了小腿中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