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再敢狡辩,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电流穿过你心脏的滋味。”明岳的声音不带一丝感。
在对电击的极度恐惧和对白羽晴的复杂绪的驱使下,夏立雪的意志终于崩溃了。她知道,如果她再坚持否认,等待她的将会是难以想象的痛苦。她不想再经历那种身体被电流撕裂的感觉了。
于是,她咬着牙,带着满腔的屈辱和不甘说道:“是……是白羽晴!是她故意把簪子丢在我这里,想要陷害我!她嫉妒我比她年轻,比她更能讨主欢心!而且……而且她还经常趁主
不注意的时候,用眼神挑衅您!她说……她说您根本就不算个男
!她说您的那根东西,又小又软,根本满足不了她!”为了增加自己“告密”的可信度,也为了发泄心中的一部分怨气,她甚至添油加醋地编造了一些极其恶毒和下流的谎言。
听到夏立雪的“告密”,明岳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并没有去追究簪子的事,反而因为夏立雪“主动揭发”了白羽晴的“不敬”,而“奖励”了她一个小时可以在铺着柔软毛皮的垫子上休息的时间,并且还额外给了她一小杯清水。
夏立雪躺在柔软的垫子上,贪婪地喝着那杯久违的清水,身体因为刚刚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着。她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卑鄙和可耻的事。她背叛了自己的原则,也可能将白羽晴推向了更
的
渊。她的内心充满了强烈的负罪感和对自己的
厌恶。她的愤怒在对惩罚的恐惧和对微小利益的渴望面前,开始逐渐被取代。背叛,正在成为她在这个地狱中生存下去的一种本能。她开始明白,在这个地方,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比别
更狠,更无耻。
在一个冷的下午,明岳将白羽晴和夏立雪带到了调教室的中央。她们的
囚笼被面对面地摆放着,相隔不过几步的距离。明岳站在两个囚笼之间,手中把玩着一根皮鞭,鞭子的顶端甚至还带着一些细小的金属倒钩。
“我的两位小母狗,今天我们要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明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你们谁先告诉我,对方昨天晚上在囚笼里偷偷做了什么‘坏事’,谁就可以免受今天的‘常调教’。而说谎或者包庇的
,将会得到‘特别的惊喜’。记住,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而且,我喜欢听实话。”
白羽晴和夏立雪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她们知道,这又是一场迫她们互相迫害的残酷游戏。她们之间的信任早已在一次次的背叛和陷害中消耗殆尽,此刻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猜忌和提防。
白羽晴低垂着眼帘,大脑飞速地运转着。她试图回忆昨天晚上夏立雪是否有任何异常的举动,但除了因为伤痛而发出的几声压抑的呻吟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她知道,如果自己说不出来,或者说的不能让明岳满意,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严厉的惩罚。
而夏立雪则用警惕和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白羽晴,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既想通过告密来报复白羽晴之前的“陷害”,又担心自己编造的谎言会被明岳识,从而招致更严厉的惩罚。她甚至在想,白羽晴会不会再次抢先一步,编造谎言来陷害自己。
调教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充满了压抑和紧张的气氛。只有墙角的水滴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如同催命的鼓点。
最终,还是白羽晴先开了:“主
,雪
昨天晚上,在您离开之后,偷偷地用指甲在囚笼的墙壁上划刻,似乎想要记录什么。她可能在策划着什么对您不利的事
。”这其实是她刚刚临时编造出来的一个谎言,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试探明岳的反应,同时也给自己争取一些主动。她甚至在想,如果明岳真的去检查,她可以辩称夏立雪已经将痕迹抹掉了。
夏立雪听到白羽晴的“告密”,先是一愣,随即眼中发出强烈的怒火。
“白羽晴!你血!我根本就没有!你这个毒蝎心肠的
,又想陷害我!”
明岳并没有立刻做出判断,而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在白羽晴和夏立雪之间来回扫视着,仿佛在欣赏着一场彩的斗兽表演。他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皮鞭的鞭柄,发出有节奏的声响,让两
更加的心神不宁。
“哦?是吗?”明岳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么,晴,你有什么证据吗?要知道
,诬告同伴,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白羽晴的心中一紧,她知道,如果自己拿不出证据,那么等待她的,将会是“说谎”的惩罚。但她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缓缓地说道:“主,您可以检查雪
囚笼靠近角落的那块墙壁,上面应该还留有新的划痕。如果痕迹不明显,那一定是她故意磨掉了。”她这是在赌,赌夏立雪在无意识中,可能真的在墙上留下了什么痕迹,或者,赌明岳根本就不会去仔细检查,他只是想看她们互相陷害。
明岳并没有真的去检查,他只是满意地点了点,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夏立雪。“雪
,看来你的小动作不少啊。不愧是当过警察的,时刻不忘搜集‘证据’。”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
紧接着,便是对夏立雪的残酷惩罚。
她被从囚笼里拖出来,双手双脚被大字型地吊住,她那早已饱受蹂躏的私处被明岳用电击反复地刺激和灼烧。夏立雪发出了一阵阵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和抽搐,大量的白沫从她的
中涌出,将她的脸颊和胸前的皮肤都浸湿了。她的意识在剧痛中渐渐模糊,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对白羽晴的滔天恨意。
白羽晴被迫跪在一旁,亲眼目睹着夏立雪所遭受的惨无道的折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不忍和恐惧,但很快就被她强行压了下去,低垂着
,掩饰着自己内心的真实
绪。她知道,在这个魔窟里,同
和怜悯,是最致命的毒药。为了活下去,她必须变得更加冷酷无
。她们之间的信任早已被埋葬,这里就是她们信任的坟墓。
为了进一步摧毁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自尊和她们之间可能残存的任何信任,明岳又设计了一系列更加羞辱的“游戏”。
他会将她们带到一个地下室,在这个地下室的中央,通常会摆放着一张椅子,明岳会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般坐在上面,俯视着跪在他脚下的、赤身体的白羽晴和夏立雪。
他会命令她们互相评价对方的身体特征、技巧、以及作为“
隶”的“服务能力”和“价值”。每一次的评价,都像是在她们早已千疮百孔的尊严上,再次狠狠地割下一刀。他甚至会鼓励她们互相贬低、互相攻击,以博取他的欢心。
在一个下午,明岳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手中把玩着一个可以远程控制的微型电击器,那个电击器的接收端,此刻正分别贴在白羽晴和夏立雪最敏感的蒂上。白羽晴和夏立雪赤身
体地跪在他的脚下,她们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用细长的铁链锁住,脖子上还套着刻有“晴
”和“雪
”
字样的项圈。
“晴,现在,由你来评价一下雪
的身体。”明岳的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从她的
房开始。告诉我,她的
房,作为一件玩物,有哪些优点和缺点?如果让你给她的
房打分,满分一百分,你会给多少分?”
白羽晴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又是一场对她内心的凌迟。她抬起,看了一眼跪在身旁的夏立雪,夏立雪那对因为长期被玩弄而显得有些红肿的丰满
房微微晃动着。然后又迅速地低下了
,不敢再看。
她吸一
气,用尽可能平稳和冷淡的语调,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