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艰难地重新渗透进来。
是醒了吗?
我又醒过来了?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昨晚?不,或许不仅仅是昨晚,可能是过去的一整天?一整夜?我的记忆如同被打碎的琉璃,散落一地,充满了刺眼的、碎的光影和难以承受的极端
感碎片。
我记得健太哥那根巨大滚烫的、如同要将我灵魂都捣碎的,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撞击在我身体最
处,每一次都引发一阵毁灭
的、几乎要将我意识彻底冲垮的高
,然后就是无法抗拒的黑暗。
我又记得,好像是山下哥?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将我的腿抬过顶,像是配种一样的姿势,再次狠狠地贯穿了我。那感觉似乎比健太哥更加狂野,更加愤怒(莫非是那一堆告白信里有他的?)……好像也让我再次攀上了某种痛苦与快乐
织的巅峰,然后又是黑暗。
中间还有吗……
他们是不是流着一直、一直没有停?
我是不是就在这不断地贯穿、撞击、高、昏厥,再被
醒,再高
,再昏厥的循环中,度过了这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的一夜?
好累……
身体完全动不了。
就像彻底瘫痪了一样。
我甚至连抬起一根手指都感觉需要耗费掉我全身所有的力气。
眼皮也重得像灌了铅。
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将它们掀开了一条极其微小的缝隙。
模糊的视线里映的,是这个废弃工具棚那布满了灰尘、铁锈和蜘蛛网的低矮屋顶。几缕过于刺眼的阳光从铁皮的
和缝隙中照
进来,在空气中形成了丁达尔效应的光柱,也照亮了那些悬浮在空气中不断飞舞的细小尘埃。
我还在这里……
还躺在这冰冷的、肮脏的、混合了泥土和各种体的地面上。
我微微转动了一下眼球,试图感知自己身体的状态。
首先是嘴里,那
如同跗骨之疽般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浓重腥臊的、属于山下哥(或许还有健太哥?他有没有…)的味道。喉咙依旧火辣辣地疼,吞咽一下
水都感觉像是吞刀片。
然后是胸前那对可怜的巨大房。它们此刻感觉又重又胀,而且充满了难以言喻的酸痛和淤青般的触痛感。皮肤上似乎还残留着许多
浅不一的青紫色指痕,甚至好像还有牙印?
尖更是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稍微和粗糙的地面摩擦一下,都会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手臂、手腕、腰侧、大腿,似乎都布满了类似的被用力抓握、
掐捏后留下的痕迹,皮肤上传来阵阵麻木和酸痛。
而最严重的,毫无疑问,是我的下半身,特别是那个承受了最多,也“奉献”了最多的地方。
我的,那两瓣曾经雪白挺翘、现在却可能已经惨不忍睹的巨大
,此刻感觉如同被无数根烧红的棍子狠狠抽打过一般,火辣辣地疼!而且是那种
到肌
处的酸胀无比的疼痛!稍微牵动一下那里的肌
都感觉像是要裂开一样!上面肯定布满了各种
掌印,甚至可能还有被撞击出的淤血。
至于我的小——
哈啊……
光是想到它,就让我忍不住又发出一声带着痛苦和奇异满足感的碎呻吟。
那里感觉已经完全不像是属于我自己的了。
它肿胀、滚烫,甚至感觉比平时大了好几圈。里面空的,却又残留着被两根尺寸惊
的巨大
反复贯穿、拉伸、填满、捣弄了一整夜后,那种无法形容的酸胀、麻木和极致的空虚感。
周围的
火辣辣地疼,似乎真的有些撕裂了。
而更处,子宫
的位置,更是传来一阵阵钝钝的、持续不断的、如同被狠狠撞击了千百次的酸痛。
我的双腿之间、大腿内侧,此刻都黏糊糊的,覆盖着一层早已半涸的、混合了汗水、泥土、我的
水以及健太哥和山下哥那浓稠滚烫
的污秽薄膜,散发着一
复杂难言的
靡气味。
整具身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几乎没有一寸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没有一处关节是不酸痛的。
就好像真的被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被两个力旺盛得如同野兽般的男
,用尽了各种他们能想到的、最粗
、最直接的方式,彻彻底底地玩弄、蹂躏、
坏了一整夜。
我真的像个瘫痪的病一样,只能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
眼睛无神地看着顶那片肮脏
败的屋顶。
回忆着那些如同狂风雨般充满了痛苦、羞耻,却又夹杂着令
灵魂颤栗的极致快感的碎片。
按理说,我应该感到害怕?愤怒?绝望?
但是,为什么?
我的心里,除了这如同海啸过后般席卷全身的极致疲惫和酸痛之外,竟然还残留着一丝如同在冬里泡了一个热水澡般的温暖、慵懒,甚至可以说是满足的感觉?
就好像身体内部某个一直以来都无比饥渴、无比空虚的开关,终于被彻底打开了,被彻底填满了,被彻底满足了。
虽然过程是如此的粗,如此的痛苦,如此地没有
。
但是结果却似乎正中了我内心处那连我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最黑暗、最下贱的靶心?
被彻底地使用。
被彻底地征服。
被当成一个只为了承受和奉献而存在的容器。
这种被物化到极致、被剥夺了所有尊严和反抗权利的感觉,竟然让此刻这具如同瘫痪般、连动一动手指都困难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勾起了一点点?
哈……真无可救药了啊……我……琥珀……??。
不过,这样好像也挺好的?
至少,身体终于得到了它一直渴望的东西,不是吗?
虽然代价是遍体鳞伤和彻底的瘫痪。
值得吗?
或许吧。
我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移动身体的打算。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吧。
感受着这劫后余生般的疲惫与奇异的满足。
我原以为自己会像一摊烂泥一样,在这肮脏冰冷的工具棚里躺上至少一整天,甚至可能因为失血、脱水或者别的什么而悄无声息地死在这里。
但仅仅是在那片彻底的黑暗中沉沦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当意识如同溺水者般再次挣扎着浮出水面时,我竟然感觉到身体里重新涌现出了一丝极其微弱却又真实存在的力气。
虽然依旧如同被十八层地狱的酷刑番伺候过一般,浑身上下无处不痛,无处不酸软,特别是双腿之间那被过度开发的、火辣辣如同要烧起来的地方,更是连稍微并拢一下都感觉是种折磨——但至少……我能动了。
真是惊的恢复能力啊!我的身体,难道,难道真的是为了承受这种程度的“疼
”而特别构造的吗?
我咬着牙,忍着那如同水般一波波袭来的酸痛和不适,用尽了吃
的力气,先是像条蠕虫一样极其缓慢地、一点点地将自己从那片混合了各种污秽
体的地面上撑起来,然后扶着冰冷的、布满铁锈的墙壁,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低看了看自己此刻的样子,啧,真是惨不忍睹。那套原本就布料少得可怜的红色细带比基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