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邪笑容,已经将一切都表达得清清楚楚。
“喂——!健太!你他妈的在后面磨蹭什么呢?!快过来搭把手!这箱子死沉!”幸好,前面已经走到木箱旁的山下不耐烦地回大声喊道,及时打断了健太那足以让我羞愤欲死的污言秽语。
“嘿,来了来了!山下哥你急什么!”健太有些不愿地、大声地回应了一句,然后又
转过,用一种别有
意的、仿佛在说“我们待会儿继续”的眼神,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这才吹着流氓哨,慢悠悠地转身朝木箱走去。
我像个木桩一样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惊吓和羞耻而微微颤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炸开。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他会不管不顾地扑上来,把我按在旁边那些冰冷肮脏的货架上,然后……然后用他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和那根硬得像铁的……
不行!不能再往下想了!再想下去,我就真的要当场失控水了!
我用力地、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光滑柔的大腿内侧,剧烈的疼痛感让我稍微找回了一点点濒临崩溃的理智。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调整了一下有些紊
的呼吸,然后迈着有些发软的步子,跟了上去。
那个贴着标签的木箱果然如同队长所说,异常沉重,即便是山下和健太这两个身强力壮的男,合力抬起来的时候也显得有些吃力,手臂上的肌
都贲张起来。
“好了,琥珀酱,麻烦你在前面带个路吧,我们哥俩抬着这玩意儿,视线不太好。”山下喘了气,对我说道。
“好……好的,这边请。”
我赶紧定了定神,转过身,在前面引路。仓库内部的光线实在不怎么好,只有几盏昏暗的灯泡提供着有限的照明,地面也坑坑洼洼的,到处堆放着各种形状不规则的杂物和废弃零件,我必须非常小心翼翼地选择落脚点,才能避免被绊倒。身后传来两个男因为负重而显得格外沉重的呼吸声,还有木箱因为晃动而发出的沉闷吱呀声,以及他们沉重的军靴踏在水泥地面上发出的“咚咚”声。
这些属于男的、粗重的声音,混合着他们身上散发出的越来越浓烈的汗味和那
独特的雄
体味,像一张无形的、带着温度和湿度的网,将我整个
都紧紧地包裹在其中。我的身体不可避免地变得越来越热,小
里的
水不受控制地加速分泌,几乎要顺着大腿流下来了,每走一步,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内侧那两片娇
的媚
因为过度湿滑而产生的黏腻摩擦感。
我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滚烫,胸前那两团硕大沉重的媚,随着我每一次呼吸,都在剧烈地起伏、颤抖,每一次不受控制的晃动,都从敏感的
尖传来一阵阵磨
的、让
想要尖叫的酥麻痒意。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
首已经彻底硬化,变成了两颗小小的、坚硬的、仿佛随时会
炸的炸弹,隔着那层薄薄的制服布料,不断地和有些粗糙的空气摩擦着,带来一阵阵
难以忍受的、既羞耻又渴望被狠狠蹂躏的极致快感。
快点……求求了,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再这样下去,我真的、真的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就在我心慌意、
脑发晕,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令
窒息的环境,急匆匆地想要从侧面绕过一个挡在狭窄通道中间的、半
高的巨大油桶时,我的脚下,不知道被什么凸起的金属零件还是电线给狠狠地绊了一下!
“啊——!”
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惊恐的尖叫脱而出!我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整个
完全不受控制地、向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而我的身后,就是抬着那个沉重木箱、紧紧跟着我的山下和健太!
完了!这次死定了!肯定要撞到他们身上去了!
我吓得魂飞魄散,本能地紧紧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预想中撞击的剧痛和随之而来的混。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怪异的、既坚硬又滚烫的、仿佛撞进了一堵烧热的肌
墙壁般的触感,还有……
还有我那对因为失去平衡而向前甩出的、硕大无比、沉甸甸如同灌了铅的球,结结实实地、毫无任何缓冲地、以一种几乎要将它们彻底撞扁、撞碎的惊
冲击力,狠狠地、
准无比地压在了某个男
的胸膛或者……更下方一点的、某个极其坚硬滚烫的物体上面!
“唔……!”
一声充满了痛苦和惊讶的闷哼,几乎是同时从我顶上方传来,那声音……是健太的!
与此同时,一前所未有的、如同积攒了数万伏特高压电流般的、极其强烈的极致快感,如同核弹
炸般,瞬间从我被狠狠挤压、几乎要变形的那对丰满
房顶端炸开!这
恐怖的快感洪流,沿着我身体内部每一根纤细敏感的神经末梢,以摧枯拉朽之势,疯狂地席卷、蔓延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特别是那两颗早已因为持续的幻想和环境刺激而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的
首,在这次出乎意料的、猛烈无比的撞击和挤压之下,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几乎要将我的灵魂都彻底融化的恐怖刺激!它们就像是被瞬间点燃了引信的超级炸药,将我体内积压了许久许久、几乎要将我
疯的庞大欲望和
能量,在这一刻,彻底、完全、毫无保留地引
了!
“咿呀……齁??!!!齁齁齁齁——!!!”
一声完全不受大脑控制的、尖锐到几乎能刺耳膜的、又带着明显哭腔和极致
意味的、长长的媚叫,猛地冲
了我喉咙的束缚
,响彻了整个寂静空旷的仓库!
这声音又尖又媚,又又骚,带着一种因为承受不住极致快感而近乎崩溃的
碎感,充满了某种原始的、雌
动物发
时才会发出的、令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的
靡韵味,根本不像是我平时那种经过
心伪装的、甜美娇嗲的可
声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声石天惊的
叫响起的那一刻,彻底静止了。
死寂的仓库里,似乎只剩下我那因为高余韵而还在微微颤抖的、带着水声的
叫回音,以及……身后那两个男
瞬间变得如同
旧鼓风机般、粗重无比、充满了震惊和某种可怕意味的呼吸声。
我……我刚才……叫出来了?
我居然当着这两个男的面,叫出了那种……那种只有在最下流的春宫片里才能听到的、像是发
母狗一样的、羞耻到极点的声音?!
如同冰水浇般的巨大恐惧和足以将
活活溺毙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我!我猛地睁开因为高
而变得水汽氤氲的眼睛,下意识地就想要挣扎着推开身后那堵滚烫坚硬的“
墙”,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它软得像一滩刚刚融化的
油,又像是被抽掉了所有的骨
,只能软绵绵地、无力地依附在健太那散发着惊
热度的、肌
结实的身体上,还在因为刚才那阵短暂却极其猛烈的高
余韵而不住地、小幅度地、如同筛糠般颤抖、痉挛!
而更可怕、更让我想要立刻死过去的是,我的小……它就在刚才那声惊天动地的
叫响起的同一个瞬间,像是山洪
发、堤坝决
一般,猛地
涌出一
汹涌澎湃的滚烫热流!那
带着浓郁腥甜雌香的骚热
水,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瞬间就将我那片本就湿漉漉的内裤彻底浸透、甚至变得沉甸甸的,然后毫无阻碍地沿着我丰腴滑
的大腿内侧,汩汩地、放肆地向下流淌!
完了……一切都完了……我苦心经营的清纯形象……彻底毁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