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子里成一团,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可她强忍着没哭,喘着气开始拼凑昨夜的记忆。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包药。李大柱给她的那东西,喝下去后她睡得死沉,连梦都模模糊糊,可现在这副惨状,显然不是单纯的安眠效果。那药效太狠了,她被折腾成这样,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像个任
摆弄的木偶。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脑海里浮现出李大柱那张
瘦的脸,那双
陷的眼窝里藏着说不清的光。她咬着牙,心里已经把他列为
号嫌疑
——这老光棍,昨天还笑得一脸和气,谁知道背地里藏着什么心思。
柳小悠忍着痛,颤巍巍地从床上爬下来,脚刚踩到地上,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她扶着床站稳,喘了好几
气,才慢慢挪到衣柜前,翻出一件宽松的恤和一条睡裤。她穿衣服的时候疼得直抽气,每拉一下布料碰到红肿的地方,都像刀割似的。她咬着下唇,硬是把衣服套上,额
渗出一层细汗,整个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穿好后,她扶着墙一步步挪到门
,打算出去透
气,顺便想想接下来怎么办。
可刚拉开门,她就愣住了。李大柱就站在门外,瘦的身子倚着门框,一脸笑嘻嘻地看着她,手里拿着一部手机,晃来晃去像是故意显摆。那张枯黄的脸上满是得意,眼窝
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咧得露出几颗被烟熏黄的牙。他穿着一件泛白的背心,脚上踩着那双
拖鞋,整个
散发着一
油腻又猥琐的
气息。柳小悠脑子一炸,像是被雷劈中,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心里涌起一不好的预感。
“哟,小悠妹子,终于醒啦?”李大柱咧着嘴,声音沙哑得像磨砂纸,带着点调侃的意味。他晃了晃手机,屏幕还亮着,像是刚看完什么,“睡得可真沉啊,我还以为你得睡到晚上呢。”他往前迈了一步,瘦削的身子挡住门框,眼睛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目光在她红肿的嘴唇和僵硬的站姿上停留了一会儿,笑得更了。
柳小悠咬紧牙关,疼得她额角青筋直跳,可她强撑着没退缩,声音颤抖却带着怒意:“你……你了什么?”她盯着他手里的手机,脑子里闪过无数可怕的念
。那药
是他给的,现在他又拿着手机在这晃悠,她不是傻子,联想到身上的惨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她攥紧拳
,指甲掐进掌心,疼得她更清醒了些,可下身的剧痛让她站都站不稳,只能扶着门框,喘着气瞪着他。
李大柱没直接回答,嘿嘿笑了两声,把手机举高了点,拇指在屏幕上划了一下,像是要点开什么。他歪着,眯着眼看她,语气慢悠悠的:“妹子,别急着发火啊。你昨晚睡得那么香,我好心帮你‘放松’了一下,怕你忘了,还特意留了点纪念。你要不要看看?挺
彩的,保证你看了忘不了。”他咧嘴一笑,露出那
黄牙,手指在手机上点了点,屏幕上隐约闪过一段模糊的画面,像是有
影在晃动。
柳小悠脑子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中。她不用看也猜得到那是什么,昨夜的噩梦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不是怪物,是他——这个瘦猥琐的老光棍。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腿一软差点摔倒,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她咬着牙,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你……你混蛋!”她想扑上去抢手机,可下身的剧痛让她动弹不得,只能扶着门框,喘着气瞪着他,眼里满是愤怒和恐惧。
李大柱见她这副模样,笑得更开心了。他把手机揣回兜里,拍了拍裤子,慢悠悠地说:“别激动嘛,妹子。你这身子金贵着呢,我可舍不得弄坏了。不过这视频要是传出去,你说你在大学里还怎么混?还有你妈,那么漂亮的妻,要是知道你的事……”他顿了顿,眯着眼,语气里多了几分威胁,“我看啊,你最好老实点,别
我做啥不好的决定。”
柳小悠脑子成一团,疼得她眼前发黑,可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她心里。她知道自己现在动不了他,身上这副惨状根本没办法反抗,可她也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拿捏。她咬着牙,强撑着站直身子,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倔强:“你敢动我妈,我跟你没完
!”可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下身的痛楚让她连站着都费劲,更别提做什么了。
李大柱嘿嘿一笑,没再多说,转身晃悠着走了,背影瘦削得像个影子,拖鞋踩在地上啪嗒作响。他知道自己手里攥着她的把柄,不急着
她,反正
子还长着呢。柳小悠扶着门框,疼得直抽气,看着他走远的身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淌下来。她脑子里
糟糟的,既疼又怕,可更多的是一种
的无力感。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可她清楚,这一夜的噩梦,才刚刚开始。屋外的阳光依旧明亮,可对她来说,整个世界像是蒙上了一层灰。
午后的阳光从窗缝里斜斜洒进屋内,落在柳小悠的脸上,映出一层淡淡的金黄。她坐在床边,面前的小桌上摆着那碗早就凉透的蛋面,林若馨中午留下的便签还贴在碗边,歪歪扭扭的字迹像是母亲一贯的随意。她盯着那几行字,眼神空
,手里的筷子颤巍巍地夹起几根面条,送到嘴边。面已经坨了,带着点凉意,可她还是机械地嚼着,强迫自己咽下去。每一
下去,喉咙都像被什么堵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顺着脸颊淌进嘴角,和面条的咸味混在一起。
她心里得像一团麻,想着自己怎么就这么蠢。一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平
里自诩聪明伶俐,结果回村里没几天,就栽在李大柱那个老光棍手里。她咬着筷子,脑子里闪过昨夜的噩梦,身体的剧痛像一把刀子,一下下剜着她的心。她不仅丢了贞洁,还被他拿住了把柄,那部手机里的视频像是悬在她
顶的利剑,随时能让她万劫不复。她回想着以前在城里的
子,懒散天真,晃晃悠悠地过着,没心没肺,连个防备心都没有。现在想想,那些舒服
子过得太顺了,才让她这么容易上了当。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放下筷子,用手背胡抹了把脸,碗里的面还剩一半,可她实在吃不下了。脑子嗡嗡作响,像塞满了棉花,她没细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也没考虑报警的事儿——疼得她脑子都转不动了,只想让自己看起来跟平常一样,别让爸妈看出什么。她颤巍巍地站起来,下身的疼痛像
水一样涌上来,疼得她咬紧牙关,额
渗出一层细汗。她扶着桌子,把碗推到一边,又拿了床
的毛巾擦了擦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等着父母回来。
傍晚时分,院子里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林若馨和柳建国推门进来,风尘仆仆的样子,满脸都是田间劳作后的疲惫。林若馨手里提着个布袋子,里面装着几根刚从地里拔的胡萝卜,柳建国则扛着一把锄,黝黑的脸上挂着汗珠。两
一进屋,林若馨就
瞥见柳小悠坐在床边,脸色苍白得像张纸,眼神飘忽,像没睡醒似的。她皱了皱眉,把布袋子搁在桌上,走过去摸了摸儿的额
:“小悠,你咋了?脸这么白,是不是不舒服?”
柳小悠被她妈一碰,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她强挤出一个笑,声音有点哑:“没事儿,妈,就是……可能大姨妈来了,有点疼。”她低着,手不自觉地捂着肚子,指尖攥着衣服边,指节泛白。她不敢抬
看林若馨的眼睛,生怕被看出什么,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
糟糟的,只想赶紧搪塞过去。
林若馨听了她的话,眉皱得更
。她蹲下来,仔细打量着
儿,见她走路时腿不自觉地往里收,像内八字似的,步子小得像老太太挪步。她又瞥见柳小悠的手时不时捂着肚子,像是忍着什么疼。她心里咯噔一下,嘴上却没多说,只淡淡应了声:
“哦,那你多休息,晚上我给你煮点红糖水。”可她心里却起了疑。她清楚记得儿的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