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一能改变他的想法,留在我身边的机会。
我抓住苏恒钢汗湿的衬衫,希望自己能用力摇醒他。
“我不想要其他,不想要其他选择,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你。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苏恒钢?想想当你拒绝我时,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恒钢僵硬地站着,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他的眼睛里空的什么都没有。
最后,我不得不松开手,抚平我弄出的褶皱。我突然感到,如果现在得太紧,我会完全失去他,而我不愿意犯这个错误。
“也许只是考虑一下,好么?我们一直过得很好,我们一直……”我心中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胸像是被压在一颗石
上。
我举起一只手捂住嘴,哽咽道:“很快乐……我们一直很快乐。我们两个,我确信这一点。”
“我会考虑的,”苏恒钢喃喃道。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起来像是崩溃了一样。一个如此坚强能的男
,竟然要崩溃了。
我什么都说不出来,抱住他的腰,脸庞埋在他的胸前,心中的不安渗浸到骨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苏恒钢僵硬地坚持了大约十秒钟,然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也伸出双臂搂住我。
我们拥抱了很久,没有言语,只是紧紧地抱在一起。
直到他终于放开我,退开了几步。
我不确定期待什么,但我仍然有一种沉重的预感,苏恒钢已经下定决心:我们两的关系再次回到原点。
第18章 苏恒钢也许不重要。
两天后,苏恒钢提议我们去六零二基地看一看。
我们的事没有解决,苏恒钢的心结未开,但显然不是靠我哀求、保证、发誓能解开的。
面对他的沉默和冷淡,我的内心很无奈,也很无助。
所以这是苏恒钢想出来的应对之策,换一个环境,我们就不会每时每刻都在纠结两个的关系究竟是错是对。
他是在放弃?
还是在努力?
我不知道,也不是说了算的那个。
但这么做至少有一个好处吧,一路上我们只能全力以赴警戒安全,而我的脑子里也不会塞满对苏恒钢的依恋和难过。
六零二基地非常大,大到出乎我们的意料。
整个基地被起伏丘陵和茂密丛林环绕,根据地形分了三个区,每一区都是军事化管理。
周围有牢固的防御和警戒设施,里面有营区和生活区。
因为每个部分都有保障部队,而且还储备了大量的技术装备和军用物资,所以外面闹个天翻地覆,这里一直都能保证相对的安全。
陨灾前基地里就有负责种粮食、蔬菜还有各种中
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能保证自给自足。
我也更加体会潘宇龙和麦苗在一面之缘后,为什么能那么信任我们,并且邀请我们前往六零二基地。
陨灾这些年,与
之间的关系已经脆弱得不堪一击。
陌生之间非常警觉,好意和恶意一样需要防范。
这是生存法则,和对错无关。
六零二基地一直在接收平民,一方面是军营属,另一方面这里有非常严格的管理系统。
每个新来的成员都会从最边缘、最基础的事做起,而且根据自身所长,找到最适合的工作发挥作用。
这里,没有将安全当成理所应当,每个
都很珍惜并且维护自己在这里
的生活,社区的力量非常紧密。
因为曾经帮助过潘宇龙和麦苗,我们很高兴被六零二基地接纳,而且有机会为需要帮助的提供更多的帮助。
我仍然不确定事是怎么发生的,但我们现在认识了很多正派善良的
。
他们中的很多似乎都喜欢我们,苏恒钢比我更惊讶。
他一生中大部分时间都觉得自己是个被抛弃的,好像他不配得到任何好东西。
这是他在我们的关系上止步不前的重要原因,但周围的都喜欢他、尊重他。
如果有需要完成一项需要力量、技能和能力的工作,我们几乎是他们最先想到的
选。
我喜欢这种感觉。
们认识我们,希望我们在身边。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我以前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我一生中一次也没有。
陨灾前我住在一个平凡小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学生,从来都是最边缘的存在。
陨灾后与世隔绝,早已被这个世界遗忘。
现在,我可以为那些需要我们帮助的伸出援助之手,我很开心,
子过得也比过去更鼓舞
心。
我还认识了新的朋友,其中一个叫麦菱,是麦苗的姐姐。
她几乎和我同岁,我们在一起总会有很多话题,和她的友谊也突飞猛进。
我几乎立刻就喜欢上这个孩儿。
她自由且独立,充满才气,张嘴就能来一段特别契合当下的经典宋词。
和她靠近时,我不由自主会被她身上的乐观向上所吸引。
她有一个男友叫乌庆阳,两非常相
。
虽然年龄差距很大,但他们一点儿不隐藏对彼此的恋。
好几次我看到乌庆阳自然而然搂住麦菱亲吻她,表明他们两之间真正的联系。
没有什么令讨厌的,事实上,我有点嫉妒。
麦菱和她的男友彼此相,就算有年龄差距,他们不在乎别
知道。
为什么要在乎呢?
他们是天生一对。
我和苏恒钢就不一样。
我们来到六零二基地后,他就在刻意和我拉开距离。
六零二基地给访客提供类似招待所的临时住处。
我们没有住在家庭间,而是各自住在男分开的宿舍。
如果有问起我们的关系,他仍然坚持\'我们是家
\'那套说辞。
如果有问起我们的关
系,他仍然坚持'我们是家'那套说辞。
这几乎是真的,毕竟,我们的家庭关系到底是什么,还有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些细节统统不关任何
的事。
自从那场激烈的争执后,我们再也没有敞开心扉谈过。
从表面看,我们没有任何不一样。
他在基地一直和我保持距离,公开场合时如此,私下没有时也是如此。
可我知道区别,不光是我们再也没有上过床,而且他为基地外出做任务时,也不再知会我。
这是两关系的第一个改变,过去我们要么一起做事,要么确切地知道对方在哪里,一直都是这样。
我以为我会嚎啕大哭、生不如死,但我却奇迹般的平静。
也许苏恒钢为我们俩做出决定是正确的,加六零二基地,至少在开拓我的眼界和调整
绪这些方面,真的是助力很大。
我认识了更多的,工作也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儿用处,这比在苏恒钢身边的无助感强多了。
我喜欢通过努力,在地里种粮食和蔬菜,养活自己和其他。
也许,我是说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