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比城里吃得早。清炒时蔬、腊
炖笋、金黄的土
蛋羹摆了满桌。外公踩着饭点回来，棋盘格纹的汗衫后背湿了一大片。
"输了三盘！"外公吹胡子瞪眼地坐下，却偷偷往我碗里夹了块最肥的鱼腩。
妈妈吃饭时格外安静，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扇形的
影。当外婆问起爸爸的近况时，她的筷子尖在米饭上戳出几个小坑。
"怀远他...下个月才能回来。"妈妈的声音像绷紧的琴弦。餐桌下，我的脚踝突然被她的脚尖轻轻蹭过。
饭后妈妈主动收拾碗筷。水流声里，我听见外婆小声说："昭曦，你手上戒指..."
"取下来了。"妈妈的回答像块冰，"戴着洗碗不方便。"
夜幕完全降临时，妈妈牵着我的手出门散步。村里路灯很少，月光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路过小卖部时，妈妈买了根老式冰棍，掰成两半和我分着吃。
"妈妈小时候常来这里。"她指着池塘边的石凳，"那时候冰棍才五毛钱..."
夜风吹起她的长发，发丝拂过我的脸颊，带着熟悉的茉莉香气。我偷偷勾住她的小指，就像小时候常做的那样。她的指尖冰凉，却在被我触碰的瞬间变得滚烫。
回家路上经过一片玉米地，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妈妈突然把我拉到墙角，温热的唇瓣毫无预兆地贴了上来。
"有
..."她急促的呼吸
在我耳畔。我这才发现不远处有几点烟
的红光闪烁。她的手心紧贴着我的后背，心跳快得像要撞
胸腔。
等那些走远，妈妈才松开我。月光下她的嘴唇水润微肿，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
绪。回家路上她一直攥着我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肤里。
"先回房间。"进门时妈妈低声说，指尖在我掌心暧昧地刮了一下，"妈妈去找外婆说会儿话。"
我假装乖巧地点，却在听到外婆房门关上的瞬间光脚溜了出去。老房子的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吱呀声，我像只猫一样贴着墙根挪动。
"...他怎么能这样！"外婆压抑的怒喝透过门板传来，"当初求娶你的时候怎么保证的？"
妈妈的声音很轻，像羽毛落在水面上："照片都拍到了...和勘探队新来的
大学生..."
我的耳朵紧贴门缝，听见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外婆似乎在翻看什么，呼吸越来越重。
"离！必须离！"外婆突然提高音量，又急忙压低，"小鱼怎么办？"
"我会带好他。"妈妈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已经联系了律师..."
门内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响，接着是长久的沉默。我正想再靠近些，突然听到妈妈带着哭腔说："...就是觉得对不起小鱼..."
指甲
掐进掌心。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我想起那些藏在妈妈抽屉里的照片——爸爸搂着陌生在酒店前台的背影。当时妈妈以为我睡着了，其实我从指缝里看到了她颤抖的肩膀。
等对话转到二舅家新生的双胞胎时，我蹑手蹑脚地退回房间。老式蚊帐被夜风吹得轻轻晃动，枕上还残留着妈妈洗发水的味道。
我蜷缩在印有卡通图案的薄被里，数着墙上的月光格子。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轻轻推开，带进一缕茉莉香风。
"睡着了？"妈妈的气息拂过额角。我故意放慢呼吸，感觉床垫微微下陷。
她的手指悬在我脸颊上方，最终只是轻轻拂过被角。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我看见她无名指上那道戒痕，像圈苍白的枷锁。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抓住了她的衣角。
"小鱼？"妈妈惊得差点跳起来，"怎么还没..."
我扑进她怀里，把脸埋在那片柔软的起伏间。她的心
跳透过棉质布料传来，快得不成节奏。
"我都听到了。"我的声音闷在她胸前，"关于爸爸..."
妈妈的身体僵住了。夜风突然变大，吹得窗棂咯咯作响。她的手悬在半空，最终缓缓落在我发顶。
"对不起..."她的眼泪滴在我后颈，滚烫得像熔化的蜡油，"妈妈本来想..."
我仰吻住了她颤抖的唇瓣。这个吻带着咸涩的泪水和决绝的力度，直到我们双双倒在铺着凉席的床铺上。
月光像层纱幔罩住我们
叠的身影。妈妈的眼泪流进缠的唇齿间，我却尝到了某种解脱的味道。
我仰起，在月光下凝视着妈妈湿润的眼睛，手指轻轻擦去她脸颊上的泪痕："我永远不会离开妈妈，永远
着妈妈。"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我的睡衣前襟，指节泛白。月光从她背后照过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影，我看到她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像清晨
叶上的露水。
"傻孩子..."她的声音支离碎，带着我从未听过的脆弱，"你还小...不懂..."
"我懂！"我急切地打断她，双手捧住她冰凉的脸颊，"我比爸爸更妈妈！他配不上你！"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妈妈突然俯身抱住我，滚烫的泪水浸透了我的肩膀。她的发丝散落在我脸上，带着熟悉的茉莉香气，混合着眼泪的咸涩。我感觉到她纤细的身体在我怀中起伏，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归途。
"小鱼..."她在我耳边呢喃，温热的呼吸在敏感的耳廓上，"妈妈只有你了..."
她的唇瓣擦过我的耳垂，带着微微的颤抖。我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妈妈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柔软，胸前的两团绵紧贴着我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会对妈妈好的..."我笨拙地轻拍她的后背，像她曾经安慰做噩梦的我那样，"比爸爸好一千倍..."
妈妈突然抬起，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她的指尖抚过我的眉骨，沿着鼻梁滑到嘴唇，带着某种虔诚的探索意味。
"你长得真像他..."她轻声说，手指却突然用力掐进我的肩膀，"但你的眼睛...是我的..."
我鼓起勇气，仰吻上她湿润的眼睑。妈妈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随即主动将嘴唇贴了上来。这个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柔软，带着眼泪的咸味和某种绝望的甜蜜。
当我们的唇瓣分开时，她的脸颊已经泛起红晕，在月光下呈现出珍珠般的光泽。我大胆地将手探
她宽松的衣领，指尖触到那团温软的瞬间，妈妈猛地倒吸一
气。
"不行..."她慌
地抓住我的手腕，却没有真正用力推开，"外婆会听见..."
我立刻会意，轻手轻脚地锁上房门。老式的铜锁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妈妈咬着下唇站在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当我转身时，她已经开始解睡衣的纽扣。月光像水流般漫过她逐渐
露的肌肤——先是
致的锁骨，然后是圆润的肩，最后是那对在影中微微晃动的雪白
峰。
"别看..."妈妈害羞地用手臂挡在胸前，却让腰肢的曲线更加诱。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瓷器般的光泽，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肚脐像枚小小的贝壳镶嵌在柔软的沙滩上。
我跪在床上，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最先碰到的是她紧绷的小腹，那里的肌肤比丝绸还要细腻。当我的手掌终于覆上那团柔软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