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侠,请跟我来。”王典史说道。“这些是当时我们从刘小姐房内搜集的。少侠自行查辨。”
“多谢王大。”我看着箱子里的证据。
“这是。”我看到一些红色的香料,心里立刻想到:“丹欲教。”此贼居然是丹欲教的
。
“王大,这些泥土是?”我看到一些黄色粘稠的土粒。
“这是窗栏上贼留下的,据我推断,可能是
贼胁迫刘小姐从窗户离开时,他脚踩到留下的。”
“明白了,王大。”我拿起一个香囊。
“这是我在窗户下捡到的,想来是刘小姐从窗户被掳走时不慎留下的。”
“看来是贼将刘小姐迷晕,然后从窗户将刘小姐掳走了。”我说道。
“是的,少侠,我们也这么认为。但实在找不到具体位置,衙役们找了一月有余,确实没办法了。”
“王大,在下知道了,不知这个香囊是否可以暂借于我?”
“可以的。此事拜托少侠了。”王典史说道。
回到客栈,我跟师娘说了这些发现。
“居然跟丹欲教有关。”师娘说道。
“师娘,我刻意
看了这种泥土,这很像是我们来之前路过的许家村那边的泥土。”
“哦,这埙儿也能看出来。”师娘打趣道。
“我也不是很确定,泥土区别难以完全分辨,也许其他地方也有,但我想我们可以先去许家村试试,而且有此香囊味道,以师娘您的修为,如果刘小姐在真附近,您应该可以感知一二吧?”我分析道。
“嗯,事不宜迟,动身去看看。贼,
得而诛之。”说完,我和师娘下楼上马向来路返回去许家村。
———
许家村大约一百多户,白天刚刚路过,此时返回,已是酉时。
刚到村,我下马查看地上的泥土,果然和府衙的一样的。
“师娘,您看看能循香辨位吗?”师娘闭着眼睛,试了会,摇摇。
我不死心,看到有几户还在屋外,便走上去询问:“大哥,我想跟您问个事儿?近来您见过这样一位
子吗?”
我将刘月娥外形讲述了一下,这种村子如果有外来,应该比较明显。问了几户
家,都没有印象了。
正当我快放弃之时,一个想起来了:“这个
的一个月前走了,当时和一个男的在村最里面住了几天,看着像俩夫妻。”
“走了,那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我焦急地问道。
“当时好像听那的说准备去付州府了。”
回道。
“听那的说?那
的当时没有反抗或求救吗?”我奇怪的问道。
“好像没有。”说。
“也许被胁迫不敢吧。”师娘说道。
“应该是。”我说道,
“师娘,那我们回客栈吧。明和知县还有刘老伯讲下,让他们也可以派
去付州府找找,我们明
也上路。”
第二告知县衙和刘辟最新的消息后,刘辟为表感谢,先给了我五百两,并说如果我能在付州府解救刘月娥的话,再给我五百两。
“师娘,这刘老爷挺大方的,这就给了五百两。”
“嗯。”师娘随意的应和一声。
师娘果然还是对银两毫无概念,我估计师娘连五百两能买多少东西都不知道。算了,反正师娘或者阁里有什么支出,师娘直接给我提就行了。
“也不知道刘月娥在贼手里怎么样了,真可怜。”我说道。
“尽力救她。”我和师娘赶了七天的路程,总算在黄昏时赶到了付州府付州府不愧是富裕州郡的首府,繁华远胜必州府。
一踏进付州府城墙大门,青石板路上,熙熙攘攘的群摩肩接踵。沿街店铺鳞次栉比,酒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绣着“太白楼”“聚仙阁”的幌子高低错落,似要卷
低垂的晚霞。绸缎庄的朱漆柜台摆满蜀锦吴绫,掌柜摇着折扇与客
讨价还价,彩线流苏垂落的织机旁,绣娘指尖翻飞,银针如蝶穿梭。
街角糖画摊前挤满孩童,老手腕轻转,琥珀色的糖稀在青石板上勾勒出腾云的龙、展翅的凤,甜香混着烤羊
的焦香,引得路
频频驻足。杂耍艺
赤膊表演胸
碎大石,铜锣声、叫好声与茶馆里的说书声此起彼伏,二楼雅座的文
墨客凭栏指点,折扇敲在檀木栏杆上,惊起檐角铜铃叮当作响。
暮色渐浓时,灯笼次第亮起,绛红纱笼罩的光晕里,卖花灯的小贩挑着竹筐穿梭,莲花灯、兔子灯摇曳生姿。桥下画舫缓缓驶过,丝竹声自雕花木窗飘出,歌婉转的唱腔混着夜市的喧嚣,在河面上
开层层涟漪,将整座城池都染成了流动的
间烟火。
“师娘,这儿比咱必州漂亮多了。”
“嗯,明你去付州府衙打听下有无消息。”
“好的,师娘。”说完我和师娘正走着,忽然师娘看到一个首饰店停下了。
“怎么了师娘?”我好奇地问道。
“当年你师父和我在去兖州除掉苟全苟雄父子的路上,路过付州时,你师父就是在这家首饰店买了这块玉佩送给我。”师娘触景生地说道,“你师父当时还说,等我们除掉苟氏父子为民除害后,回天雪阁时,再在这家首饰店给我买件更贵重的首饰当聘礼补偿给我。”
“师娘,您要进去看看吗?”我也伤心地问道。
“不去了,去找客栈吧。”师娘落寞地向前走着。
第二天,我拿着兰灵玉牌找到了付州知府王玄进,王玄进明确回答说付州府近一个月没有收到贼出现的报案,我也只好回客栈跟师娘汇报。
“我知道了。幸好付州离明京不远,我飞鸽传书给顾念慈,让九信司在付州的分舵主来见我。”师娘听完我的回答说道。
没有办法,我和师娘在付州府等了三天,直到第三天夜里,我和师娘正在说话,忽然一个男子在门外说话。
“敢问屋内是凝霜仙子吗?在下九信司付州分舵舵主祈青,奉代司首之命,前来见凝霜仙子。”
师娘点了下,我前去开门,门外是一个中年男子,玄色劲装外罩暗纹云纹披风,腰间悬着鎏金错银腰牌,腰牌上半隐半现的九信
纹样暗藏杀机。面容冷峻刚毅,眉骨高耸。为方便行动,将长发束成低马尾,发间别着钢打造的暗器筒。靴底镶嵌薄铁片,既能悄无声息掠过瓦片,又能在必要时踩出威慑
的铿锵声响,一看就是个行家。
“请进,祈舵主。”
“多谢。”祈青进了门,低作揖道:“参见凝霜仙子。”
“免礼。”师娘淡淡地说道。
“仙子,祈某。”祈青说着,刚抬,看到正坐在圆凳上喝茶的师娘,一下子被惊艳到忘记说话了。
我一看,唉,习惯了,要是有哪个男看到师娘面容没这种反应的我反而倒奇怪了。
“祈舵主,祈舵主。”我提醒道。
祈青反应过来,羞愧地说道:“在下孟了,实在是仙子过于,过于。。。”
“说正事吧。”师娘也不理会,说道。
“仙子,顾司首已跟祈某说了仙子的目的,祈某特来跟仙子禀报。”
“祈舵主请坐,慢慢说。”我说道。
“这位少侠是?”祈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