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江娘子吧,她……她自从从宴上退下,就一直将自己锁在雅竹居内,不许任何进屋……”
湘阳王微顿脚步,眼神一沉:“她怎么了?”
春华低不敢抬眼,急声道:“
婢不知她究竟怎么了,只知她命
备了整桶冰水,自己进去泡了快三刻,
婢多次求她出来,她都不应,屋里只有冷水声与她偶尔的喘息……
婢怕她身子撑不住……才前来禀告……”
湘阳王原本神色淡淡,听到这句,眉心忽然一皱,原地沉吟了一息,衣袍一拂,抬脚便往雅竹居去了。
春华见状急忙跟上,脚步踉跄,眼里几乎要落下泪来。
雅竹居门前,灯火尚明,门扉紧掩。屋内静得出奇,唯有偶尔传来轻微的水声,仿佛滴水穿石,滴进心。
湘阳王未多言,抬手一推,那扇紧闭的门“吱呀”一声被他推开。
冰雾自内里弥漫而出,冷气扑面,他眸色微变,一步跨内室。
甫内室,一
刺骨寒意扑面而来。室内氤氲缭绕,冰气蒸腾,透着浓重水雾。檀木地上铺着一层薄冰,连墙角铜炉都早已熄火,整个房间如陷寒潭。
冰浴置于内室屏风之后,水雾里隐约见得一抹柔影蜷伏其中。
江若宁倚在浴桶一侧,双臂环膝,乌发披散湿透,濡濡垂落于肩背与水中,肤色如雪,被冰水激得颤颤发红。她唇瓣泛白,身子却染着诡异桃红之色,明明寒冷至极,额角却沁着细汗。
她听见脚步声,挣扎着睁开眼,勉强道:“放肆。我说了,不许进来。”
抬眼,雾中依稀辨出熟悉的身形,心一震。
“王爷……”她声音微哑,象是从喉间挤出来的,带着细碎颤意。
湘阳王立于水雾边缘,眸色沉,一眼便看出异样。这不是单纯的风寒,也不是一般病症。她明明已经冷得唇青齿颤,神志却仍强撑着清醒。双颊红得异常,喘息间隐藏着抑制不住的痛苦。
“你中了什么?”他声音低沉,沉着冷意。
江若宁一手紧紧抱住自己,将身体藏水面下,不让冰凉散去,气息紊
地说:“妾……无碍……只是……略有不适。”
说到一半,她闭了闭眼,水面微微泛起波纹。她强撑着理智,唇角却忍不住颤抖:“妾未着寸缕……王爷若无要事……请回
……”
湘阳王并未如她所愿离去。
他凝视着那水雾中颤抖的身影,目光渐沉,步子一迈,已跨屏风之后。长袍曳地,衣袂拂过薄雾,竟生出几分压迫之感。
江若宁骤见他近,神色一变,声音颤颤:“王……王爷……”
话音未落,他已来到浴桶边,不容分说伸手将她整个从水中捞起。
她冷得身子僵硬,却因肌肤与他一触即碰,体内那翻涌的燥热倏地炸开,似火遇油。原本还能强压的理智瞬间崩裂一角。
“唔……”她闷哼一声,整个在他怀中颤如秋叶,雪肤上还带着水珠,在寒意与渴求间煎熬不休。
湘阳王低看她,湿透的赤
身子贴着他胸膛,眉眼微颤,双颊红得几近滴血,
态说不出的撩
。
他眼神一凛,想起那杯歌姬为他倒的酒。
“你中媚药了。”他声音冷得出奇,语气却已无法如先前那样毫无绪。
他大步走至床榻,将她放下,然后便利落脱下外袍,单衣袖拧起,坐到榻边,取了巾布为她一寸寸擦去水珠。
巾布覆过她肩,她颤了一下,却不是冷,而是那触感引出的阵阵酥麻。
“王爷……妾自己来……”她声音微哑,抬手欲夺巾布,却被他一手扣住手腕。
湘阳王眉峰微压,语气低哑:“再拖下去,你会伤身。”
他动作轻柔,却每一下擦拭都如细火燎原。
江若宁咬唇忍着,唇色已被她自己咬得微,眼角泛红,像极了雨打梨花。
湘阳王低看着她,她那双向来沉静的眼眸此刻泛着异常的水光,湿濡如雾,欲拒还迎。
她因药瘫软于榻上,吹弹可
的肌肤此刻绯红异常,酥胸随沉重的呼吸起伏。
他伸出手抚她细致的腰肢,她便浑身一颤,娇鸣一声,胸前的
尖挺立渴求。
“不要……妾……”她连连喘息,连声音都甜腻起来,“不……想……因媚药……承欢……”
湘阳王闻言,心猛地一动。他明白她骨子里受礼教约束。上一次以
事君是发自内心的真
奉献,这一次却是受媚药驱使,
体的沉沦。
可这也由不得她。
别说这药已发作至此,已是箭在弦上,而且……她如今这副诱
的模样……
湘阳王俯身吻上她的耳畔,又感到她一阵颤栗,低声道:“别怕,本王在。”
语毕,他便把唇带到她
纤细的颈,轻咬、舔吻,手也抚上了她盈盈在握的酥胸,掌心蓦地收紧。
媚药使江若宁每一寸的肌肤都极度敏感,男子手上的茧痕刺激着她柔软的胸脯,她微微倒抽一气,眼神蒙眬,喘息不断。药效霸道,她已无力反抗。
然后他的吻便来到了双峰上的嫣红尖,含吮轻咬。她娇躯颤抖,喉间滑出一声颤吟,又细又软,惹得他心
难耐。
湘阳王坐起身,徐徐褪下身上的衣物,目光如灼。
蓦地失去了身上男子的重量,江若宁勉强撑起身子,软软的伏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竟轻轻舔舐他的唇,又似勾引,又似撒娇。
湘阳王一把抓紧她的细腰,眼神骤冷又灼热,占有与欲望在眼底缠,仿佛下一瞬就会将她拆骨吞下。
“江若宁,”他嗓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你可知这般挑逗本王,是什么下场?”
她却似听不见般,神智迷,花
早已
湿一片。此刻感觉到湘阳王腿间坚硬的阳具,竟本能地扭动
部,将柔弱的花
于那蓄势待发的
茎上轻轻摩擦,一声一声的
媚哼吟不断。“王……爷……”
湘阳王惊于这媚药之烈,竟把素来清正矜持的她得几近沉沦,而那一身软态,却教他移不开眼。心底某处,悄然升起一丝近乎残忍的欲望——他礼待了她七年,乃身为亲王的理智与尊重,可自月前她主动以唇舌侍奉后,那理智便出现了裂缝。
此时此刻,他想看她怎么求他,怎么哭着媚着,一点一点,把那从前的矜持与骄傲,全数卸下,只剩他一能碰、能要、能毁。
他想知道自己能把她成什么样子。
他强自按捺住腹下的欲望,一手扣那细韧的腰身,另一手覆上她小巧的雪峰,不轻不重的玩弄着,唇舌于她耳边诱导:“既然想要,便乖乖地自己坐上来,让本王好好看看你有多想要。”
江若宁的身躯此刻已完全不受控制,药像
水般将她淹没。她那双因高热而水光弥漫的眼睛,勉强捕捉到他眼底那份难以言喻的戏谑与命令,但羞耻感很快被更强烈的渴望吞噬。她听见他低哑的引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渴望得到那份救赎。
她缓缓、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湿热的花再次蹭过他火热的
茎,引得她又是一声低喘。她努力抬起身体,却因药
虚软无力,身子摇摇欲坠。
他大手一捞,顺势将她发软的身躯扶正,助她调整姿势。江若宁半倚在他宽厚的胸膛上,花微张,正对着他早已勃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