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绘着甄志炳的
廓，从眉毛到鼻梁，再到嘴唇："与其永远活在仇恨中，不如接受现实。更何况…"
她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抹羞涩的微笑："更何况，你的确…很懂得如何取悦
。昨夜的满足感，是我这辈子都不曾体验过的。"
这番坦白让甄志炳心跳加速。他从未想过高贵清冷的小龙会如此直白地谈论两之间的亲密关系，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几乎让他失控。
"以后…如果你想的话，"小龙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我们可以继续。"
这无疑是她能给出的最大许可和信任。甄
志炳感动之余，也不禁得意起来。从初夜的强迫，到现在小龙的默许与期待，这段关系已然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不过..."小龙语气一转，抬眼看向甄志炳，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带着警告的意味，"我们的事
，不准告诉任何。如果让知道我和你..."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她的名声经不起第二次打击，尤其是在江湖中流传的那个传言已经对她造成了足够的伤害。
甄志炳连忙点
答应："放心，我绝不会对第二个提起这事。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很好。"小龙松了一
气，目光随即转向远处。她的视线越过连绵的山脉，落在那个看不见的方向——襄阳城所在之处。
"你说，过儿现在怎么样了？"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复杂的感，"也许他已经和郭家大小姐成亲了吧..."
甄志炳察觉到小龙话语中的惆怅，却没有贸然安慰。杨过一直是小龙心中不可逾越的存在，即便经过昨晚的疯狂，这一点也不会轻易改变。
"过些
子，我想回古墓看看。"小龙幽幽说道，"那里毕竟是我的家。"
听到这话，甄志炳心一震，欣喜若狂，但他很好地掩饰了自己的绪："你想回去吗？也好，那里清净。"
古墓位于终南山，正是全真教的所在地。这意味着小龙将长期停留在离他不远处，再加上她刚才暗示两关系可以延续...
"从全真教到古墓，步行只需半个时辰。"甄志炳不动声色地提到，试探着小龙的反应。
小龙微微颔首："是啊，很方便。"
甄志炳的心跳加速。他意识到自己即将拥有无限的机会接近这个美丽的，可以在无知晓的况下，享用她的身体，探索她每一个隐秘的角落。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时常拜访你。"甄志炳小心翼翼地提议，"毕竟我们已经是...这种关系了。"
小龙脸上飞起两朵红云，但并未反对："到时候再说吧。"
虽然语气矜持，但甄志炳已经读懂了她的潜台词——她是欢迎的。
"那我们的衣服差不多
了，该启程了吗？"他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因兴奋而加快的呼吸。
小龙点同意，起身走到晾晒衣物的石旁。她先是拿起了那件红色肚兜，小心翼翼地检查是否已经完全燥。布料摸起来已经没有湿意，但仍带着些许凉意。
"帮我系上。"小龙转身背对甄志炳，递给他肚兜背后的绳带。
甄志炳欣然应允，灵巧地帮她系好了带子。他的手指不经意划过小龙的肌肤，引得她微微一颤。
接下来是白色的长裙和外袍。小龙穿衣服的动作优雅从容，但当她准备穿上亵裤时，眉皱了一下。
"怎么了？"甄志炳关切地问。
"没什么，就是..."小龙有些尴尬，"下面还有些不舒服。"
甄志炳恍然大悟："要不要先不用穿那个？反正有长裙遮盖..."
小龙想了想，点点："也好。"
就这样，他们整理好行装，准备踏上归途。小龙走在前面，步履轻盈，看不出丝毫疲惫。只有甄志炳知道她裙下未着寸缕，而他的下身也因此再次蠢蠢欲动。
"等回到古墓..."他的脑海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下一步计划。既然小龙已经接受并默认了他们的关系，那么未来的子无疑会充满无限可能。
而小龙呢，表面上平静如常，但偶尔投向甄志炳的目光中，已不再全是厌恶和警惕，而是多了几分复杂的...温。
一路上，两默契地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小龙走在前面，步态优雅但略显僵硬；甄志炳跟在后面，时不时偷瞄她飘逸的裙??，想象着底下不着寸缕的风景。每当想到这点，他的呼吸便会不由自主地加重几分。
"你知道捷径吗？"小龙回询问，注意到甄志炳略显异常的表，却不便明说。
"知道，这条路我再熟悉不过。"甄志炳点答道，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不过考虑到你的...状况，我们或许应该走得慢一些。"
小龙闻言俏脸一红，但也明白他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昨夜的疯狂确实超出了她的预期，以至于现在每迈出一步，都能感觉到身体内部传来的异样感觉。
"那就慢些走吧。"她轻声同意。
山路蜿蜒曲折，两侧树木葱郁，鸟鸣清脆。两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行进着，偶尔
谈几句，更多时候则是沉默。这种沉默不再是之前的敌对与防备，而是一种微妙的舒适感。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他们已经能看到远处全真教建筑群的廓。古墓就位于那座山的背面，再有一个时辰的路程就能抵达。
"小心些，前面可能有。"甄志炳低声道，拉住了小龙的手臂。
就在此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从不远处传来。
两迅速躲到一棵大树后面。透过树叶的缝隙，他们看到了让他们震惊的一幕——
一群身着蒙古服饰的武士正浩浩
地向山上移动。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僧，穿着华丽的黄色袈裟；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举止骄傲自大；身后跟着数十名彪悍的士兵，个个杀气腾腾。
"是霍都王子和金法王。"小龙低声道，认出了那两。
甄志炳皱起眉："他们来这里什么？"
正当他疑惑之际，几个零散的对话片段飘
了他的耳朵。
"...全真教必须臣服于伟大的蒙古帝国..."
"...给他们三天考虑投降..."
"...否则就血洗重阳宫..."
这些片段让甄志炳瞬间明白了状况。他隐约记得师兄赵志敬曾提过，蒙古有意招降全真教，以增强对中原武林的控制。
"糟了。"甄志炳面色凝重，转看向小龙，"我听说过此事。蒙古想让我们全真教效忠于他们，我师父和师伯们都已闭关修炼多年，不在教中。现在有权做主的只有我和赵志敬。"
小龙敏锐地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
："你是担心赵志敬会做出对全真教不利的决定？"
"不错。"甄志炳点点，"赵师兄一向主张与蒙古合作，认为抵抗无益。但如果全真教投靠蒙古，不仅会有辱祖师威名，更会对中原武林造成巨大影响。"
小龙思索片刻："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得立刻赶回全真教。"甄志炳果断地说，"至少要在赵志敬做出决定前了解况。"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