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腿,看着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樱花般滑腻的蜜
,再也无法忍耐。
他扶着自己那根刚刚释放过一次,此刻却又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对准那湿滑的缝隙,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而响亮的水声,那根充满了少年阳刚之气的巨物,不带任何阻碍地,整根没了那温热、紧致、湿滑得不可思议的甬道之中。
“啊……呜……好……好涨……”
极致的充实感与强烈的快感,让叶疏桐瞬间昂起了,露出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
碎而又满足的呻吟。
她的蜜被林怀恩的巨根撑到了极限。
林怀恩也发出了一声闷哼,他低下,看着两
紧密相连的部位,那
的
被他的巨根撑得微微外翻,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带出更多的
,将两
的结合处染得一片晶莹。
他不再犹豫,开始缓缓地、试探地抽动起来。
这是他的第一次,动作显得有些生疏、僵硬。
“嗯……啊……宝贝……”
叶疏桐的双臂紧紧地环绕着他的脖颈,双腿也如同藤蔓般,缠上了他健硕的腰身,她主动地挺动着丰腴的腰肢,辅助着他的每一次撞击。
得到鼓励的林怀恩,动作开始变得大开大合起来。
“啪!啪!啪!”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沉闷而响亮的体撞击声,混合著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病房内疯狂地回响。
每一次的,都仿佛要将她的子宫贯穿;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片的
水和一阵令
心悸的空虚。
叶疏桐的身体,如同风雨中的一叶扁舟,在他狂风
雨般的攻势下,剧烈地摇晃、起伏。
她那对罩杯的硕大雪,随着他每一次的
撞击而疯狂地晃动着,雪白的抖动出惊
的波
。
“啊……啊……要……要到了……宝贝……快……快一点……死妈妈……”
叶疏桐的声音早已不成调,只剩下碎的、充满了极致快感的呻吟
叫。 她的眼神迷离,平
里那双温婉的桃花眼,此刻充满了水光和
欲,仿佛蒙上了一层薄雾。
她喉咙处发出连续不断的娇吟,带着极致的甘甜,让林怀恩浑身酥麻。 林怀恩的呼吸也变得粗重无比,他看着身下叶疏桐那副被
欲彻底征服的、
而又美丽的模样,他
不自禁的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每一次撞击都用尽了全力,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
力,都倾注在她那温热而紧致的身体里。
叶疏桐为了不让呻吟声太大,张嘴紧紧咬住了林怀恩的肩。
林怀恩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极限,他能感受到身下的叶疏桐的丰腴娇躯在剧烈的痉挛颤抖,滑腻的肌肤上也分泌出了一层薄汗,散发著独有的体香。 “叩叩叩——”
就在两即将同时攀上云巅的瞬间,一阵突兀的敲门声,在病房外猛然响起。
紧接着,一个清脆而熟悉的声音,穿透了门板,清晰地传了进来。
“林怀恩?你在里面吗?我给你带了午饭。”
是徐睿仪!
“轰——”
林怀恩和叶疏桐的大脑,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同时炸裂。
所有的欲、所有的快感,都在这一刻,被极致的恐惧与惊慌所取代。 两
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保持着紧密结合的姿态,僵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林怀恩?你怎么不说话?医生说你已经醒了?我进来了哦?”
门外,徐睿仪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随即,是门把手被转动的“咔哒”声。 “快!快躲起来!”林怀恩终于反应过来,他的快速从叶疏桐紧致温热的蜜
中里抽出,带出一大
。
叶疏桐也像是受惊的兔子,她手忙脚地从床上爬起,那具沾满了两
汗水与
的丰腴白皙胴体,在阳光下显得分毫毕现。
她慌地四下张望着,试图寻找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但这间宽大的特护病房里,除了床和一些医疗设备,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遮挡她那丰满身形的地方。 “床……床下!”林怀恩指着床底那片狭窄的黑暗,声音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
叶疏桐没有丝毫犹豫,将自己那具还未着寸缕的、丰腴饱满的娇躯,塞进了床底
那片狭窄的空间里。
就在她刚刚藏好的瞬间,病房的门,被缓缓地推开了。
林怀恩眼疾手快,将叶疏桐的衣物塞到了自己枕下面。
床下的叶疏桐也十分机警,慌中没有忘记将自己的那双米色高跟鞋藏到了床下。
“吱呀——”
徐睿仪那张清纯绝美的脸庞,从门缝后探了出来。
林怀恩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跳动,他僵在床上,连呼吸都忘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拎着一个保温饭盒,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然后反手将门轻轻地带上。
冷静!必须冷静!
林怀恩知道徐睿仪的观察力非常敏锐,一定不能让她发现任何端倪,不然不仅是他自己,就连床下的叶疏桐也要完蛋。
这种背着朋友和岳母偷
,还差点被
朋友抓
在床的剧
,如果放在小说里,写出这种剧
的究竟是什么三流扑街作者?!
林怀恩内心疯狂吐槽!
徐睿仪的脚步很轻,如同猫咪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将保温饭盒放在门的矮柜上,然后,那双总是闪烁着狡黠光芒的杏眼,微微眯了起来。
她挺翘的琼鼻,在空气中轻轻地、优雅地翕动了两下,像是在分辨某种特殊的芬芳。
“嗯?”她发出一声带着疑惑的轻哼,目光再次投向林怀恩,那眼神里带着几分纯粹的好奇,“林怀恩,你这病房里……是什么味道啊?怪怪的……” 完了。
林怀恩的大脑里只剩下这两个字。
房间里是什么味道,他比谁都清楚。那是他和叶疏桐疯狂合后,汗水、
、
、以及叶疏桐身上的体香和香水融合在一起的的味道。
他现在只能祈祷这种味道的构成足够复杂,以至于徐睿仪不能从中分别出几个关键味道。
“味……味道?”林怀恩感觉自己的舌打了结,他强迫自己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试图在瞬间编织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可……可能是刚才护士来换药,消毒水的味道吧……嗯,对,就是消毒水的味道。”
他说得磕磕,连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苍白得可笑。
他甚至不敢去看徐睿仪的眼睛,只能心虚地将目光飘向别处。
床底下,叶疏桐将这番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将自己丰腴的身体蜷缩成一团,脸颊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板,连大气都不敢喘一
。
她的心脏狂跳不止,那声音在狭窄的床底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她生怕下一秒就会被儿听到。
她心惊胆战的捂着脸,她不知道如果被儿发现自己的妈妈赤身
体的躲在男朋友的床下后,会怎么想……怎么做……
“消毒水?”徐睿仪歪了歪,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她又用力地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