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她轻而易举地绕过了大厅的监控区域,从通风管道进了办公区。根据
报,目标
物正在顶层的豪华包厢里。但在接近目标的过程中,她遇到了一个小小的意外——三个醉醺醺的保安正在防火通道旁边撒酒疯。
“闪开!”
其中一个保安摇摇晃晃地伸手去推苏锦丽。
“抱歉打扰了。”
苏锦丽微笑着说,同时一脚踢在了他的膝盖上——保安顿时跪倒在地,痛呼一声。另外两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分别拧住了手臂。三两下的功夫,这几个家伙就被制服了。
“别担心,我只是来……”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因为她想起了之前那次失败的行动,也是从一个保安开始的。那天的场景像电影片段一样闪回:粗糙的手掌,刺鼻的酒气,还有后来发生的……所有事。
“呼……冷静点……”
她对自己说。
“这些都是必要的……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但她的手却在微微发抖,额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你……你到底是什么?”
一个保安结结地问道。
“我是来……拿些东西的。”
苏锦丽的声音有些涩。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开始搜索他们的随身物品。
“钱??我们这儿什么都有……”
另一个保安试图讨价还价。
“闭嘴,我只想要……某些特定的信息。”
苏锦丽厉声说,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枪套,眼神闪烁不定。这些保安让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经历,那种被支配、被羞辱的感觉又开始侵蚀她的内心。
“喂,这位大姐,“第三个保安挤眉弄眼地对同伴说,“不如我们来谈谈生理想吧……”
“去死吧!”苏锦丽突然怒地吼道,一拳打在了他的下
上。
保安们惊恐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哪里惹恼了这个神秘的贼。
苏锦丽的绪波动让她变得易怒且不稳定。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也略微放大,仿佛又陷
了那段糟糕的记忆中。
“我警告过你了,“
她低声说着,同时检查着这些保安的袋。
“你们这些……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面对什么。”
“我……我知道!”
被打晕的那个保安慢慢醒过来,含糊不清地说。
“我记得你……你是……”
“闭嘴!”
苏锦丽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阻止他继续说话——但她太专注于控制这个保安了,以至于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第三个保安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控制,正悄悄拿起放在桌上的警棍。
“什——!”
警棍划出一道弧线,直奔苏锦丽的后脑而来。
她的身体条件反般地想要躲避,但之前的
绪波动让她的反应慢了半拍。警棍重重地砸在她的后颈上,发出一声闷响。
“糟了……”
苏锦丽只来得及转过这个念,整个
就向前栽倒而下。
“咳咳……”
被掐脖子的保安咳嗽着爬起来,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妈的,这的疯了吧?”
“是啊,下手这么狠,一定是来找茬的。”
“找茬?”
拿警棍的保安疑惑地翻了翻苏锦丽的衣袋。
“这是……配枪?”
其他两个保安凑过来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不对啊,刚才我看过了……她身上没带武器。”
“管他呢!反正……咱们现在麻烦大了。”
三面面相觑,最后决定先看看苏锦丽的
况再说。
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发现她只是暂时昏过去了……起码还有呼吸,好事。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紧把她藏起来啊!要是让上面知道……”
“我有主意,咱们可以把她……”
话音未落,楼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不好,有来了!”
拿警棍的保安压低声音说。三个保安慌忙查看周围,最近的储物间已经被占了。
这时,他们注意到了角落里的消防通道。
“地下室!那里平时没去。”
被打脸的保安眼睛一亮,他们手忙脚地把昏迷的苏锦丽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地下室跑去。
地下室的门有些旧,推开时发出吱呀声。里面光线昏暗,空气中飘着一
霉味。原来这里是员
工的休息室,但现在已经被改造成了储物室。
“把她放床上,这鬼地方连把椅子都没有。”
拿警棍的保安指着一个简易木架,指挥着同事们把她放上去。
木架上铺着一块脏兮兮的海绵垫子,看起来就像是某个临时拼凑出来的……床。
“快点,上面的随时可能下来。”
另一个的保安催促道。他们手忙脚地把苏锦丽的外衣剥掉,只留下内衣裤。又拿出几条布条,七手八脚地把苏锦丽捆绑起来。手法相当粗
,绳结全都勒在敏感部位。
绑好后,他们把她搬到海绵垫子上,拿警棍的保安对着她就是一顿拍照录像。
“好了没有?”
“再拍两张就行,这张不错……这张也不错……”
“走啦!”
三个保安刚走出地下室,迎面就碰上了几个神秘的黑色西装男。
“你们在这里什么?”
领的黑西装严厉地问道。
“上……上班啊!”
拿警棍的保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最近地下室那边有点,我们是来巡视的。”
“哦?怎么就你们三个?其他呢?”
黑西装挑了挑眉毛。
“其他都去……吃饭了,您知道的,夜班特别饿。”
被苏锦丽掐脖子的保安随编道,黑西装狐疑地看了看他们,最后还是挥手放行了。毕竟这三个家伙在这
了这么久,也算是熟
,三
连忙换上职业
的笑容,各自散去了。
……
而与此同时,地下室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冰凉的风拂过苏锦丽的脸颊,她渐渐恢复了意识。
“这是……”
她睁开眼睛,首先映眼帘的是天花板上摇曳的节能灯。灯光忽明忽暗,让整个空间显得格外
森。然后——自己全身赤
,手脚都被牢牢绑住,躺在那个
旧的海绵垫子上。
“又是这样……”
苏锦丽自嘲地笑了笑,她试图挣扎了一下,结果牵动了下身的敏感处,动作瞬间停滞。
“真该死……这次可比上次更惨……”
她咬着牙活动着手腕,上次行动的影如同
水般涌来。被俘、调教、
……每一个画面都在她脑海中清晰地重现。特别是最后那个保安说的那句话——“我认得你“。
“难道说……”
苏锦丽
感觉晕目眩,不愿面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