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觉得自己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一个被他占有、观察、审视的物品。
可我没有反抗。我甚至抬起手，主动摸了摸他未完全软下来的
茎，轻声说：“你还要吗？”
他没有硬，但我看得出来，他在心里已经开始对我起了别的
绪。
我很清楚，他开始在心底问自己一个问题：
“我到底娶了一个怎样的
？”
他没有直接说他不信我。
但他开始变了。
从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不经意的话，我都能察觉出来。
比如他开始让我在床上戴眼罩。起初他说是“增加一点新鲜感”，我笑着答应了，还说：“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说：“你确定？”
我点
。
他把黑色绒布眼罩绑在我上，带着点紧，遮住我的全部视线。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灯没关，窗帘半拉着，我能听见他站在床边在换角度。 不碰我，也不出声，只是盯着我。
我躺在床中央，光着身子，腿张着，自己都不知道要准备迎接什么。
他第一次进来的时候，没有前戏，直接把早已勃起的
了进来。
我因为看不到，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夹了夹。
他一下子笑了：“反应很快啊。”
我想说什么，却被他一只手捂住嘴。
“别出声。今晚不许说话。”
我点，顺从地张开大腿，让他
。
他在我身体里顶得不
也不快，像在观察反应一样，抽得规律、克制，似乎每一下都在“对照”什么。
到一半，他停下了，低声问：“你能忍
着不叫吗？”
我点。
他拉出，从床拿了什么东西。我猜是手机，因为我听到了“录音开始”的提示音。
接着他又了进来，这一次明显故意加重了力道，到底时甚至发出“啪”的一声。
我的腰被撞得有点发麻，但我忍住了，只是咬着唇，用力不让自己叫出来。 他一边，一边低声靠近我耳边说：
“我倒要看看你忍不忍得住……以前是不是也有男这么
你，你也不叫？”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我不敢说话。
他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我身体发热，
抽搐，几乎要高
了，却还是死死咬着嘴唇。
“你真会忍啊……是不是被训过？”他忽然掐住我
。
那一下我真的忍不住了，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他停了，录音也关了，沉默片刻后，他低声问我：“你是不是……以前专门训练过怎么让男更爽？”
我的眼泪立刻就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反驳。
我只能抱住他，像哄孩子一样，轻轻地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小声说：“我真的只有你了……我没骗你……我只是想你开心。”
他没再继续问，只是冷淡地说：“以后别主动叫。越叫，我越怀疑你是不是在演。”
＊＊＊ ＊＊＊ ＊＊＊
他第一次提要求的时候，是个周六早晨。
我刚洗完澡出来，发还湿着。他坐在床上看手机，忽然抬看我一眼，说：“你不是买了那套黑色的趣内衣？穿给我看看。”
我一怔：“现在？”
“嗯。”
“可……不是晚上比较……”
他皱了下眉：“怎么，现在你开始挑时间了？”
我心里一慌，立刻点：“不是，我这就去换。”
那套内衣我买了很久，是婚前自己偷偷下单的，黑色蕾丝镂空、前襟挂脖，胸罩只有一点薄纱遮着，几乎隐约可见，下面是一条开裆字裤，穿起来根本就像没穿。
我站在镜子前看了自己一眼，真的羞耻到几乎站不稳。
可我还是咬牙走出去，站在他面前，小声说：“好看吗？”
他抬看了我几秒，忽然说：“出门穿这个。”
我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什么？”
他语气平静：“穿这个，外
面加一件风衣，陪我去吃个早午餐。”
“……可是……”
“怕什么？又没看得见。”
我站在那里，脸红到发烧，双腿都在抖。
他坐在床上，眼神有点冷：“你不是说过，你愿意配合我的所有兴趣？” 我咬了咬牙，点了。
我穿着那件风衣出门，里面什么都没穿。
电梯里空
的，我低盯着自己的脚，感觉每一秒都像坐在审判席。 可他一点都不紧张，走在我旁边，轻描淡写地问：“你在怕什么？”
我低声说：“我怕……走光……”
他笑了：“你以前不是更大胆？”
我低下，没有接话。
餐厅不多，但也不是空的。他特地挑了个靠窗的位置，还吩咐我脱了风衣坐着。
“没会知道你没穿内衣，放松点。”
可我坐下时裙摆掀起一点，他特意低看了一眼，又像不经意地拿起手机，对着我拍了张照。
“你……拍我嘛？”
“私密记录嘛。我们是夫妻，留一点你听话的样子，不行？”
我脸烫得像火烧，但还是没有拒绝。
他盯着手机看了两秒，说：“回家给我录个视频。”
我以为他是说我们一起录，结果他说的是——
“你自己。关着门，自慰，拍全身。记得拍到你高的样子。”
我整个怔住了。
“你不是以前也做过这种事？”他笑得温柔，“这次换成我看而已。” 我回到家，真的照做了。
我跪在浴室地板上，把手机立在瓷砖边缘，脱光自己，手指进里，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对着镜轻喘。
最后我在镜前高，哭着叫出他的名字。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
但我知道，他第二天回家时对我说了一句：
“你以后下班回来，就跪在门迎接我。”
＊＊＊ ＊＊＊ ＊＊＊
他开始变得温柔，是从一个早晨开始的。
他没再冷脸、没再沉默，也不再忽然命令我穿着内衣出门、跪在门自慰、录音拍照。
他变得像一个真正的丈夫，会在早上轻轻摸我发，会在做完
之后为我擦拭，会在我洗碗时从背后抱住我，问一句：“你累吗？”
他的改变让我有些受宠若惊。
有时候我怀疑，
他是不是后悔了，是不是意识到我真的想好好做一个“正常”。
可他总会轻描淡写地说：“我只是想你别再骗我。”
这句话像钩子。
他不再硬
我说什么过去，只是时不时丢下一句：“你以前在国外……是不是也这样服侍？”
“你是不是……也给别拍过那种视频？”
“你这么会夹，是因为练过吧？”
我摇，他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