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在服务客户一样,努力进“技术”,可我的心却在一次次地下沉。 我从没说过一句“我
你”。
哪怕我早就得快疯了。
因为我觉得,那种话,我没资格说。
我肮脏、下贱、被无数过,连自己都不肯回忆自己的过去。
他那么净、温柔、克制,是我
生里唯一一个没有趁我最弱的时候欺负我、而是用羽毛一样的方式抱紧我的
。
我怎么能把他当成“男朋友”?
我只能是“他养着的”——那个不需要出门卖、却依然“以
换
”的专属
。
*** *** ***
那天我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太他了,也可能是太害怕了。
害怕我终究配不上他,害怕他早晚会走,害怕他抱着我的时候其实心里一直有疑问:“你到底还能给我什么?”
所以做完之后,我抱着他,额
贴着他的胸
,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忽然开
了。
“你……要不要试试我后面?”
他以为我在开玩笑,愣了一下,手在我背上停住。
“你说什么?”
我抬,很认真地看着他,声音低得像怕被自己听见。
“我想让你……我后面。那里没
碰过。我想把它给你。”
他蹙了蹙眉:“为什么?”
“因为我身上没有净的地方了,”我把
埋进他怀里,声音发颤,“但那里,我从来没让别
碰过。我连自己都不敢摸。”
他抱紧我:“那你就别给。你不是必须得——”
“可我想给你。”
“我不想你觉得……你只是我养的。我真的想……属于你一次。” 他沉默了很久。
真的很久。
我知道他在克制。他不是那种一听说‘’就兴奋得要疯的男
,他是那种真的会心疼我的
。所以他越沉默,我越想哭。
我颤着声音说:“求你……就这一次,我想给你留一点什么,哪怕以后你真的不要我了,至少你在我身体上,留过一个只有你到过的地方。”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贱。可是我是真的愿意。
他终于点了。
“好。但你一定要告诉我,哪里痛、哪里不舒服,我就停。”
我点。其实我也怕,我的心跳得飞快,手都抖了。可我脱光了自己,跪在床上,把
一点点抬起来,呈现出一个我从来没展示给任何男
的角度。 我一边羞耻地咬着唇,一边手指撑开自己的
瓣,第一次,连自己都认真看了一眼那个从未碰过的地方。
那一瞬间,我几乎想逃。
可我咬着牙,轻声说:“润滑剂在床柜第三个抽屉。”
他沉默地拿出来,倒在指尖,慢慢涂进来。冰凉的体一触碰到
,我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后
下意识地缩得死死的。
“放松。”他低声说,另一只手握着我的手,“我在。”
我点,咬住被子,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先用指尖,慢慢地一点一点进,我的眼泪差点一下就流下来——真的很痛,不是那种撕裂,而是像一种极
的侵犯,仿佛连灵魂最私密的地方都被翻出来了。
可我咬着唇说:“别停……继续……我可以……”
他亲了亲我的背,第二根手指也探了进来,我呻吟了一声,身体有点颤。 那不是快感,是撕裂羞耻与混合之后的一种快感幻觉。
我能感觉到,我的后面真的在被撑开,膨胀感、胀痛、压迫,全都一起来。我甚至听见润滑和
体摩擦的水声,清楚得让我快疯了。
他问我:“现在……可以了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
他扶着自己的茎,一点点地对准我的
,前端抵上来的时候,我浑身都发凉。|网|址|\找|回|-o1bz.c/om
“进来吧……”我哑着声音说,“我想给你……只有你能进来……”
他小心地、缓慢地往里送,我的眼泪终于落下来。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太羞耻,也太幸福。
“只有你……”我一边抽泣,一边说,“我留给你的……是我仅剩的净……” 他整个
埋进来之后,动作依旧温柔。我感受到他在我身体
处慢慢进出,我整个
都被他撑住了,像是心、像是灵魂、像是我对他藏了两年的
,都被一点点顶进最
处。
我一边被着,一边回
看他,眼泪挂在脸上,却带着最温柔的笑。
那一刻,我是真的觉得,我这辈子……有一部分终于是净地属于他的。 *** *** ***
我是无意间看到的。
他洗澡的时候手机震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署名是一个我早就注意过的名字——他实验室的小师妹。
我没多想,点开看了。
她说:“师兄,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很好。我其实……喜欢你很久了。你能不能考虑我一次?”
我的指尖一下子凉了。
可下一秒,我看到了他的回复。
——“对不起,我已经有朋友了。而且,我很
她。”
我的心狠狠震了一下。
我看着那一句话,眼睛里涌起的不是喜悦,而是彻底的恐慌。
我不是高兴他拒绝了别,我是害怕。
害怕有一天,他会不再拒绝。
我查了那个小师妹。照片、背景、社账号……她很美,眼神清澈,穿衣得体,有
在评论区夸她:名校、好家庭、好
格、前途无量。
她是真的净。
而我是个鞋。
我的身体被无数过,我的名字出现在一堆烂男
的通讯录里,我的第一次是在肮脏的酒店里卖给了陌生的白
。
我是靠一个男的生活费活下来的,我从来没有为自己争取过任何东西——除了他。
可现在,我连他也不敢要了。
越是看到他那句“我很她”,我就越觉得疼。
我配不上这句话。
哪怕他现在我,也只是暂时的。他还年轻
,他还有更好的生,他不能被我这样的
耽误。
所以我又回去了。
回到了那个熟悉的世界。
我重新找到了一个老客户,穿上以前那种短裙、网袜、高跟鞋,在夜里跟他们出去开房。
我故意没藏好——钱包里放着现金,床放着陌生男
的避孕套,我甚至不关掉微信提醒,让他看到那些
易话语的聊天记录。
他质问我的那天,我故意笑着说:“我本来就是做这个的,不然你以为我什么时候变净了?”
他整个气到发抖:“你在跟我
往的这两年里,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是我的饭票,是我最温柔、最好用的长期客户。”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像被刀划开了一道缝。
可我不能停。
我要他恨我,只有他恨我,才不会可怜我,才不会耽误他的生。
他没再说话,拳紧握,脸上的表
让我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