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兴致一样,给出了一个提议:“要不要我帮你参考一下什么衣服能把夏合迷得神魂颠倒?你放心,我可懂了~男都一样的,就算再怎么假装正
君子,有机会能看到喜欢
孩儿肌肤的话都会很开心的。”
季秋辞突然站了起来,似乎这个话题像是冒犯到了谁一般地说:“阿合才不会!”
看着落落惊讶地望向自己,季秋辞的脸更红了。随后她有些生硬尴尬地说道:“抱歉,时候不早了,我得去洗澡了。落落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着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然后便走向主卧室自己的独立浴室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落落面膜下的嘴角悄悄地弯了弯:
…这么大反应?看来平时没少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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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流从莲蓬上洒落。
蒸腾的雾气让玻璃隔断
变得氤氲模糊,只能隐隐看见少雪白的胴体在其后。
季秋辞闭着眼睛,感受着水流顺着发划过锁骨,又流向下肋。
其实若放在平时到还好,可她不久前才和夏合在地上拥抱倾诉了好久。少年环在自己腰上的触感都还没有完全消散。
“阿合.........”
当那温润的双唇不自觉地叫出少年的名字后,季秋辞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才落落的话就像个引子,又或者说暗示,引导着她去注意一些自己一直羞于面对的想法。
自幼时与木夏合认识到现在,体贴礼貌的他从来没强迫过她任何事。大小姐一方面感动于他对自己的尊重,可另一方面...
若你要问她有没有在某些夜里产生过类似‘少年控制不住欲望将她强硬地给这样那样了’的危险想法...那她只能说‘无可奉告’。
就像她此时此刻不自觉地把身上的水流想象成了男孩儿的手......
顽皮的水流顺着她的腰线滑了少
大腿内侧,她就像是被电流穿过了一般猝不及防地颤抖了一下。
一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感从身体
处升腾起来,像周围的水蒸气一样顷刻间就填满了她的四肢百骸。尤其是下腹处,更是所有难耐恼意的起点也是终点。
莲蓬中
洒的温水带着挠痒一般的力道按摩着她的
皮。
她微微扬起看向它,心中诞生了一个荒诞至极的想法...
………
‘嘭’的一声,花洒失去了握持着它的力度后,在水流的作用中像是漏气的气球一般在隔间里飞来飞去,直至撞到地板才停了下来。
它躺着并朝上,像是一个
泉。本来凝练的水珠在重力的作用下四散,变成了温热的雨。
季秋辞无力地靠坐在隔间地板上,正受到惊吓般地环抱着双肩。
不敢相信自己刚做了什么......
她刚才将花洒从架子上面取了下来,鬼使神差般地将莲蓬移向了自己的下体,随后便发生了这一幕。
她从来没想过花洒中溅的水流怎么会这么硬,浑身所有的神经都仿佛在下体收束并被如琴弦一般拨动了。
水流接触的时间连半秒钟都没有,强烈的刺激与瘙痒感就令她没法握住手中的花洒,只能任凭其在空中飞舞,连带着双腿也失去了所有支撑的力气。
………
她的背靠在玻璃上,任由水
珠落在自己脸上。
此刻她害怕极了。
她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邃神秘的花园。她不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但仅仅隔着那镂空的铁门也能看见里面有各种从未见过的,争艳怒放的花朵。
本能驱使着她想要打开那扇铁门,可名为理的恐惧又不断地劝说着她离开,仿佛在警告她什么。
她徘徊停留在铁门的处站了好久,好奇地向内凝望。
花园中好多地方和拐角都黑漆漆的让看不真切,有些吓
。可里面传来的各种未曾嗅到过的香味,却让
好想一探究竟。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了在花园的最处,无数的嶙峋怪石的背后,有着一副唯一能看清面庞的石像,那似乎是心上
的样子...
“阿合......”
她中念叨着少年的名字——
——将手伸向了那扇铁门。
她握住了地板上的花洒——
——轻轻地拧动了门把手。
花洒的方向被转了过来——
——她开始积蓄手臂的力量。
她地吸了一
气——
——然后猛地一下拉开了铁门。
她将花洒的水流对准了自己的下体——
“...啊...”
超越声带极限的呻吟声最后只变成了喉咙里传出的短短气音,幸而也被水流声所掩盖,没有真的被任何听到。
纤细的脚趾徒劳地尝试着扣住光滑的地板,却只能不断地打滑。
她的下体高高拱起,整个腰肢和胯以一种反弓的,近乎痛苦的弧度向上弹起。
娇俏的部死死绷紧,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更是引得胸前的白兔跃动起一波波雪白的
。
她必须用尽全部力气才能攥住花洒的手柄,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了。
明明在冲刷其他部位时只觉得像按摩,可当水流的目标是少花瓣时,却觉得像是针刺又像是撞击...
逆流而上的感官如洪水般蛮不讲理地...没有慈悲心地沿着隐秘的花径一路向上,将名为‘理智’‘禁欲’‘害羞’的三座大堤轻易冲垮,然后漫了意识的核心。
季秋辞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一阵尖锐的耳鸣中安静了下来,她仿佛进了一片彻底失重的真空,纯白,
净,连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都不复存在。
………
短暂却如同永恒的瞬息之后......
花洒从脱力的手中滑落,刚才感觉坚硬的水流对上了更加坚硬的玻璃,碎成了水花。
季秋辞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般,瘫软地滑坐在隔间的一角,双腿以一种十足少
感的坐姿被垫在
下。胸
剧烈地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眼前只有浴室顶灯投下的氤氲光晕。
世界安静得只有自己的心跳。所有的躁动与酸楚都被水流冲刷走了,花园中的霾与灰尘也全都消失殆尽,只留下了风
过后的祥和与宁静。
前所未有的,令她感受害怕的满足感充斥着全身每一个细胞。此刻的虚脱和疲惫正是那快乐的见证。
她也曾想象过——假如夏合那一晚没有逃走,而是将手伸了自己裙底的话,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明明身处在一个全是水与蒸汽的环境中,却还是觉得嘴唇有些的,她抬起指尖,轻轻抚摸着有些发烫的唇瓣。
她想象着自己微凉的指腹是夏合的吻...
不自觉地舔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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