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起凉水泼在大腿内侧,可被冷水冲刷的刺激反而让敏感的皮肤更加敏锐。当手指隔着湿纸巾擦拭红肿的时,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喉咙里滚出一声含糊的呜咽,她现在连最简单的擦拭,都会勾起刚才被
番侵犯的回忆。
当她再次爬回客厅时,她的动作已经勉强恢复了镇定。然而,光溜溜的身体跪伏在地板上擦拭的动作,依然让几个男目光灼热地盯着她晃动着的
。 ”骚货,“红毛翘着二郎腿,手里的扑克牌甩得啪啪响,”你这手艺不错啊,在家常跪着擦地吧?“
妻子耳根发烫,动作顿了顿,但没有停下。她只是低着,指尖用力攥着抹布,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羞耻。
然而,当她终于收拾完毕,从浴室冲洗净,重新套上那条优雅的雪纺长裙,梳拢略微凌
的长发时,她的气质瞬间发生了变化。
刚才还像条发的母狗一样乞求
弄的
,此刻又变回了那个温柔的、得体的都市丽
。
她站在门,抿了抿唇,轻声对龙哥说道:”我……我回去了。“
黄毛”啧“了一声,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视:”,这裙子一穿,老子倒更想扒光你。“
光咧嘴一笑:”小嫂子,你
这副模样回家,谁能想到你刚才还光着趴在地上擦
?“
妻子低垂着眼睫,没有反驳。但她的双腿却不自觉地轻轻摩擦了一下,像是在回应他们的调侃,是的,连他们都知道,不管她外表多么端庄,骨子里已经是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龙哥冷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她的,声音里透着警告:”滚吧,下次敢不听话,就直接开着门
你。01bz*.c*c“
妻子浑身一颤,但随即乖巧地点点,转身离开。
而在她身后,牌桌上的男们盯着她优雅的背影,喉结滚动,眼里写满了赤
的欲望,
他们知道,无论她再怎么伪装,下一次,她依然会主动爬回来,像条发的狗一样求他们玩弄。
妻子在厨房里忙碌着,脸上带着致的妆容,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仿佛一切如常。我走进厨房,看了她一眼,随
问道:”今天出门见谁了?妆化得这么好看。“
妻子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低下,轻轻笑了笑:”我就出去买了个菜,想着打扮漂亮点给老公看,让你回家能有个好心
嘛。“
她的语气温柔又自然,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心打扮的妆容,并非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对面的那群流氓。她知道,那些男
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副端庄优雅的模样,越是穿着得体,越是能激起他们的征服欲。而她的内心,也早已对他们的玩弄充满了期待。
晚饭桌上,妻子像往常一样温柔地给我夹菜,偶尔说几句家常话,可她的眼神却时不时地闪过一丝恍惚,仿佛心思早已飞到了别处。往常吃完饭后,她都会拉着我出去散步或者逛街,可今天她却明显有些疲倦,收拾完碗筷后,便早早地躺在床上玩起了手机。
我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以为她只是累了,便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然而,此时此刻,妻子的手机上正弹出一条又一条的消息,那是流氓们新建的群聊,她在里面正被他们肆无忌惮地讨论著。
”海哥,你家的这条母狗可真够骚的,今天她那副打扮,哥几个看了都想立马她一顿!“红毛在群里发了条语音,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
”小骚货那眼已经被我们玩松了吧?下次再
她的时候,可得让她好好伺候哥几个。“另一个
也附和道。
这些下流的对话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让她双腿不自觉地绞紧了被单。她咬着嘴唇,指尖在屏幕上犹豫着要不要回复,胸却因为莫名的兴奋而剧烈起伏。脸颊因为羞耻而一片
红,可她的内心
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她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他们嘴里的玩物,而这样的羞辱和玩弄,正是她内心处最渴望的。
她缩在被窝里,手指轻轻滑动屏幕,眼神里闪过一丝期待。她甚至在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一次该用什么方式去讨好他们,让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自己。 这次以后流氓有一个星期没有搭理妻子,当妻子发现流氓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搭理她时,她整个都陷
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不安中。她的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敏感至极,习惯了被那几个男
粗
地对待,习惯了被
番
弄到崩溃的快感,可突然之间,所有的快乐都被硬生生抽离了。
白天,她在家里强撑着维持着贤惠妻子的形象,为我准备饭菜,打扫房间,看似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可到了晚上,当她一个躺在被窝里时,那种说不出来的空虚感就彻底吞噬了她。她的手指总是不自觉地摸向自己湿漉漉的腿心,脑海里全是那些被玩弄的记忆,他们是如何粗
地掰开她的
,如何
番填满她的每一个
,如何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羞辱她。
她的身子发颤,眼泪无声地落下,可是手指却停不下来,甚至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
为什么他们不要我了?
是不是我不够骚?不够贱?
终于,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她鼓起勇气发了一条消息给龙哥,小心翼翼地问他最近为什么没有回家。
龙哥很快回复了她,语气懒洋洋的:
”最近在朋友家打麻将。“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那些朋友你都认识。“
妻子看到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指尖微微发抖。
她当然知道龙哥说的是谁,就是那群玩弄过她的男。
紧接着,龙哥发了一个地址过来,还附带了一句轻佻的话:
”来不来随你。“
他知道,她已经彻底沉沦了。
这条消息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她压抑许久的欲望。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手机,腿间已经泛出一片湿润,心跳快得几乎要跃出胸腔。
她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她去了,就代表她彻底认命了,从此以后,她就是他们的玩物,是随时供他们发泄的一条母狗。
可是……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
她咬了咬嘴唇,飞快地回复了一个字:
”好。“
发出去的那一刻,她整个都瘫软
在沙发上,脸颊滚烫,心脏狂跳。
她甚至没有再多想什么,就已经开始盘算着该穿什么衣服去了。因为她知道,那群男最喜欢的就是她这样,表面端庄,骨子里却已经彻底堕落。
她站起身,走向衣柜,手指滑过那些素雅的连衣裙,最终挑选了一条最修身的款式。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睛里的光亮得惊。
她已经等不及了。
她要去找他们,要亲告诉他们,她的身体想他们想得发疯。
妻子开车来到龙哥说的地址,停好车后,心跳得厉害。她拢了拢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龙哥已经在楼下等着,见她来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来得挺快啊,“龙哥叼着烟,吐出一烟雾,”看来是想我想得不行了?“
妻子的脸瞬间涨红,低着小声道:”龙哥...“
龙哥没多说,示意她跟上。到了打麻将的房间门,他却没有急着推门进去,而是靠在墙边点上一根烟,慢悠悠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