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可她却不敢躲开,只是低着,任由那种羞耻的快感一点点侵蚀她的理智。
龙哥...求你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几乎要哭出来,别让邻
居看到...
看到又怎么了?龙哥嗤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缝往下滑,嫂子,你
不就是喜欢这种被看的感觉吗?前几天穿那么短的裙子跑步,不就是为了勾引别看你吗?
妻子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羞耻感像水般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尊严,从她穿着那条紧身瑜伽裤出门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了一个勾引男
的贱货。
而门外的议论声,依然在继续。
哎,你们说,这小媳是不是跟龙哥有一腿啊?王大婶压低声音,眼神里带着八卦的兴奋,前几天我还看到她从龙哥家出来,那裙子皱得跟咸菜似的。
可不是嘛,李大爷点了点,我看这小媳
,八成是被龙哥给带坏了
。以前多好的一个啊,现在倒好,成了个勾引男
的狐狸
。
房间里,妻子听着这些议论声,羞耻得几乎要晕厥。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失去了邻居的尊重,从她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成为了一条真正的贱母狗。
每当楼道里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些原本肆意摸的手便会默契地收回去。妻子松了一
气,却又在下一秒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她僵硬地站在那儿,脸上挂着不自然的微笑,生怕被邻居看出端倪。
哟,小苏也在啊?路过的张大爷打了个招呼,眼神略显诧异,你来打
牌?
妻子微微鞠躬,声音温柔却微微发颤:是啊...龙哥他们在打牌...我...我一个在家无聊,过来看看...
她表现得像个乖巧的小媳,可谁也不知道, 张大爷看不到的角落 在她背后,红毛的手指正从她
缝里溜进去,沿着湿滑的
挑弄,拨得她双腿发软;黄毛的拇指按在她的
尖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恶意揉捏;而龙哥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蹭着她最敏感的那块软
。
邻居笑笑离开后,妻子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就被龙哥猛地拽过去按在腿上。男们哄笑着,手掌再次覆盖上来,像是饥饿的野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松懈的那一刻。
怕什么?龙哥咬着她的耳朵低笑,手指狠狠进她泥泞不堪的腿心,
你抖得越厉害,骚水就流得越多。
她确实在抖,
每一次门外脚步声响起,她的身体就绷得像张拉满的弓,可越是害怕被发现,腿间就越是湿得不像话。那种随时可能被撞
的羞耻感,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刮着她的神经,却又在她身体
处点燃了一簇邪火。
,她知道这样很贱。
,可她现在宁愿被邻居发现,被丈夫知道,被所有指着鼻子骂
,也不想让这些作恶的手停下来。
当李阿姨又一次经过门时,妻子正趴在麻将桌上给男
们发牌。她的裙子被卷到腰间,
露在空气中,随着发牌的动作微微晃动。李阿姨只看到了一群男
在打牌,一个体面的小媳
站在旁边微笑。
她永远不会知道,
就在她视线盲区里,妻子的双腿间夹着光的手掌,正随着发牌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男
粗糙的指节。
脚步声彻底消失后,那些粗糙的手掌又一次毫不客气地覆了上来,比先前更放肆、更下流。妻子被按在麻将桌上,脸颊贴着冰凉的牌面,听着身后男们粗重的喘息和污言秽语,眼泪无声地滑落,可身体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正可耻地迎合着他们的玩弄。
,她的反抗早已成了一个笑话。
嫂子,你这小嘴儿真他妈会说谎。龙哥
掐着她的后颈,她看向门
,刚才装得那么乖巧,谁能想到……他的手指在她腿心狠狠一刮,你这儿湿
得都能养鱼了?
妻子咬住嘴唇,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那点残存的羞耻心像是最后的防线,却在男们的手指、舌
的
番进攻下节节败退。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一点点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扭曲的、令
作呕的满足感。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渴望的。
,被羞辱,被玩弄,被当成一条发的母狗对待。
麻将牌散落一地,她的裙子被卷到胸,双腿大开地跨坐在光
腿上,任由他的手掌在腿间肆虐。红毛站在一旁,捏着她的下
强迫她张嘴,把沾满她
的指尖塞进去。她想躲,可舌
却不受控制地缠了上去,舔得津津有味。
妈的,真够贱的!男们哄笑起来,像是发现了一件稀罕的玩具。
而那个曾经体面温柔的小媳,如今低垂着眼睫,颤抖着、却又无比驯服地含住他们的手指,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渴望得到更多的奖赏。
丈夫的来电铃声突然响起。
妻子浑身一僵,像是被雷劈中,可龙哥已经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贴到她耳边。来,跟你老公说句话。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尖,狠狠一拧。
喂……老公?她的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音,腿间却因为这种变态的刺激涌出更多体。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丈夫的声音温柔依旧,晚上想吃什么?我下班
带回来。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黄毛正把两根手指进她的小
,搅得咕啾作响。
我……我……她死死咬住嘴唇,生怕泄露出半分异样,随、随便……
都可以……
电话挂断的瞬间,她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一热流
涌而出,溅湿了光
的裤子。男
们炸开一阵哄笑,而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羞耻了,高
来得如此轻易,如此下流,就像她此刻的身份一样,廉价得令
发指。
妻子踉跄着从光腿上跌下来,颤抖的手指紧攥着被揉皱的裙角。她的双腿还在哆嗦,腿间的黏腻提醒着她刚才的丑态,可丈夫的声音却在脑海里不断回响,那个依然对她温柔相待的男
,那个从不知道她已经堕落到何种地步的男
。 我…我她的声音细如蚊蚋,眼眶通红,却还在倔强地重复着谎话,我
就是…来看你们打牌的…
光嗤笑着朝她吐了
烟,装啥啊嫂
子?刚才骑我腿上扭得那么欢,现在又要立牌坊了?他作势又要伸手拽她。
不要!妻子猛地后退几步,险些被散落的麻将牌绊倒。她慌地摇
,我...我今天就是来看你们打牌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我不能对不起老公...你们别碰我了...求你们... 我...我只想给龙哥碰...她的声音带着哭
腔,几乎要哭出来,你们...别碰我了...
这句话说出的瞬间,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男们面面相觑,突然
发出一阵刺耳的哄笑。红毛拍着大腿怪叫:我
!龙哥这骚货只认你一个主啊?!
嫂子,光的手毫不客气地落在她的
上,放肆地揉捏着,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你这副模样,可不像是不想被碰的样子啊。
就是啊,红毛的手指探向她的胸,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她的
尖,声音里带着戏谑,你这
子都硬了,还装什么贤妻良母?
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