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拿起望远镜搜寻自己的目标。镜锁定在林薇的那间出租屋,窗帘已经被拉上,林薇应该在里面奋笔疾书吧。
镜又转到学校后门,5分钟后,王莉终于浓妆艳抹的从学校后门出来,坐上了一辆网约车。如果估计的不错她应该去了星河酒吧。
一个小时以后,陈默也出现在了星河酒吧。他在喧闹的群里搜寻王莉的影子,暗暗观察。
陈默缩在星河酒吧的一个角落,劣质威士忌的酸涩味混杂着烟味,让他只想吐。舞台灯光昏黄,j摇晃脑地放着电子音乐,震得
太阳
突突直跳。 他发现王莉坐在吧台边,和调酒师聊得很欢。她换上了吊带背心加超短裙,那张稚气未脱的脸涂满了脂
,眼线晕染成一片。陈默注意到她拿酒杯时微微发抖的食指,差不多要犯瘾了。
果然不久,她时不时猛地打个大哈欠,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那副坐立不安、魂不守舍的样子,陈默一眼就看穿了——瘾犯了,熬不住了。
陈默盯着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恨吗?恨她欺负林薇时那狠劲。可看着她现在这狼狈样,又莫名地涌上点心酸。但更多的是种被现实扇了一
掌的荒谬感。自己这个教导主任,白天在讲台上
模狗样,晚上却像个
暗的老鼠,在这乌烟瘴气的地方,盯着自己堕落的学生。
他灌了伏特加,辣得喉咙像火烧。想到苏婉和周扬在“老地方”的“告别”,不知要上演怎样的疯狂,他的胃里一阵翻腾。
王莉又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双腿都跟着抖,烦躁地抓了抓发,眼神开始发飘,在门
和手机屏幕上来回扫,像在等救命稻
。
就是现在。
陈默把杯子里最后一点酒倒进喉咙,那灼烧感给了他壮了
些胆。他站起身,穿过扭动的群,走到吧台边,在王莉旁边的空凳坐下,没看她,只是朝酒保随意地扬了扬下
:“再来杯一样的。”
酒保忙着调酒,没立刻过来。陈默这才像刚注意到身边似的,侧过
,目光在王莉那张因哈欠而扭曲的脸上停留了一秒,语气平淡得像在聊天气:“哟,这不是王莉吗?这么巧。”
王莉先是吃了一惊,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在这种时候,撞见学校那个整天板着脸的教导主任!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后,调笑到:“陈主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对于王莉的不屑反应,陈默有些意外,原以为她会像受惊的兔子,逃跑或是乞求自己放过她。
陈默调整绪没理会她的不屑,视线落在她微微颤抖的手指上,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甚至还带点过来
的了然:“啧,看你这样……”叶子“断了?熬得很难受吧?”
王莉的脸色刷的一下惨白。她嘴唇哆嗦着,表现出极大的不安和恐惧。 陈默没再说话,从袋里摸出烟盒。他自己叼出一根点上,
吸了一
,辛辣的烟味暂时压下了心里的烦
。然后,他像是很随意地把烟盒连同里面那根没点燃的烟,轻轻推到王莉的面前。
烟盒离王莉颤抖的手只有几公分。那根白色的烟卷静静地躺在里面。
王莉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根烟,又猛地抬看向陈默。昏暗的光线下,陈默的脸看不清具体表
,只有指间那一点猩红的烟
在明忽明忽灭。没有训斥,没有威胁,甚至没有她预想中的任何反应。他只是递了根烟过来。
这反常的举动更让她心慌。什么意思?试探?陷阱?
她感觉喘不上气,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背心。她看着那根烟,像看着一条吐著信子的毒蛇,身体僵硬得像块石,连指尖都不敢动一下。
王莉死死盯着吧台上那根烟,又猛地抬看陈默。他脸上没什么表
,只有烟
那点红光一明一暗,像个鬼火。酒吧里的音乐还在轰,
还在扭,但王莉耳朵里嗡嗡响,什么都听不清了。冷汗顺着她脊梁沟往下淌,那件紧身吊带背心粘在背上,又冷又腻。
瘾像无数只蚂蚁在啃她的五脏六腑,眼泪鼻涕忍不住流了下来。根本控制不住。那根烟,就躺在那儿,像个救命的稻
,也可能是致命的毒药。
“……”她喉咙里挤出一声含糊的咒骂,不管了,什么恐惧,什么后果,都抵不过身体里那
要命的空虚和被蚂蚁啃食般的难受。她像条快渴死的鱼,看见水,哪怕
知道是毒水,也得扑上去。
她猛地一把抓起那根烟,手还有些哆嗦。烟卷被她捏得有点变形。她甚至没看陈默一眼,几乎是扑到吧台上,抓起旁边一个客留下的打火机。
青灰色的烟雾缓缓升起,王莉贪婪地吸一
,整个
都放松下来。她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感受那熟悉的快感逐渐蔓延全身。这一刻,什么烦恼,什么未来,都被她抛在脑后。
陈默就在旁边看着,看着她从地狱到天堂一样的表。那根烟里有什么,他心知肚明。他胃里一阵翻搅,不是酒劲,是种说不出的恶心或是负罪感。
王莉靠在冰冷的吧台上,闭着眼,沉浸在那短暂的虚幻天国里。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睁开眼,眼神还是有点飘。她看向陈默,脸上没了刚才的惊恐和不驯,只剩下一种说不清是感激和的恐惧。
“谢……谢了,陈主任。”她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 陈默没接话,只是把还剩半杯伏特加的杯子推到她面前。
王莉没犹豫,抓起来就灌了一大。烈酒冲下去,脸涨得通红,但那
灼烧感似乎让她更清醒了点。
“好点没?”陈默终于开。
王莉抹了把嘴,点点,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您……到底想
嘛?”她不是傻子。教导主任在酒吧递给她一根“加料”的烟,这绝不是巧合。
陈默弹了弹烟灰,目光扫过她:“跟你一样来消遣啊。”
“这是我抽过的最纯的烟,能告诉我在哪买的吗?”王莉说出了她的最终目的。
“这是秘密。”陈默故意吊她胃。
王莉死死盯着陈默,那点短暂的“舒服”劲儿过去后,心里更慌了。她不是傻白甜,这教导主任大晚上跑酒吧给她“好烟抽”,绝没安好心。
“秘密?”王莉扯了扯嘴角,“那老师,能告诉我你的秘密吗?”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带着点试探和讨好的意味,“您要真想”消遣“,我知道几个场子,比这酒吧带劲多了,妞也正……”她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想用别的“好处”
换。
陈默轻轻冷笑一声:“这么好的烟……可不便宜,这你应该知道的。我对其他妞不感兴趣,我只对青春美少特别是短发的青春少
感兴趣。”说着,陈默把手伸到了王莉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挑逗的来回抚摸。
一标准短发的王莉身子一颤,咬住嘴唇没出声。她低
看着那只放在自己大腿上的粗糙大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既不敢推开,也不敢叫嚷——毕竟现在她是“求”的那一方。
陈默见她没反抗,变本加厉地将另一只胳膊搭上了她的肩膀,整个上身都有意无意地往她这边倾斜:“你那点”叶子“,路子太野,质量也不好,迟早出事。老师不忍心看你有了上顿没下顿。”
王莉浑身一僵,陈默说中了她的心事。脸上勉强维持的笑容逐渐凝固。陈默那只微凉的大掌仍她的大腿上来回摩挲,让她既惊喜又有些害怕。最怕男不好色,男
好色就好办了。但实在不知他的底,让她不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