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大声开道。
“我想要的不是开发身体!而是想要那种……全身都被玩弄、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征服的
感觉!”
“兴登堡小姐,正是因为想要尽可能满足您的需求,我们才会不断调整方案。您说得对,开
发身体并不是目的,而是为了更好地体会快感。”
“……是这样么?”
红发的美捂着胸
,白皙的
被她挤压变形。
“当然,您想想看,如果我们只是简单地遵照您的指示,最后可能会导致两种况。一是无
法真正满足您的欲望,二是会让您觉得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按摩服务,从而缺少那种失去掌
控的刺激感。”
“嗯……听起来似乎有那么点道理。”
“而且……当我们成功地开发出您的弱点后,您反而更容易体会到被彻底征服的感觉。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毕
竟在此之前,您一直都是个强势的强
形象。一旦有了弱点,就意味着失去了主动权,只
能任宰割了。”
“哈……任宰割……真敢说呢。”
兴登堡思考片刻,最终露出了理解的表。
“我明白了……你们从一开始就在为这个做铺垫,对吧?”
“是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您真切地体会到那种感觉。否则,就算您表现得再激烈,也只是
表面的伪装
而已。”
“哼……你们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兴登堡撇了撇嘴:最终还是放下了遮掩酥胸的手臂。
“不过……”
“不过?”
“不过……你们最好别让我失望。要是到最后发现一切都是白费功夫,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的。”
“请放心,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希望如此……”
于是,两位侍者继续专注于眼前的工作。年长的那位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揉捏着兴登堡的
。年轻的那位则在记录板上认真地记着什么,时不时发出满意的赞叹声。随着时间的推移,兴登堡渐渐感觉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变化——首先,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
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也会带来明显的快感;其次,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强烈,那种想要
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变得越来越清晰。
“怎么样?”
侍者停下动作,关切地问道。
“有什么新的感受吗?”
“唔……”
兴登堡喘息着,声音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自信,
“确实是比之前要舒服一些……但我想要的可不仅仅是这样。”
“明白。所以我们需要时间。”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了。
在这期间,年长的侍者一直在专注地“研究“兴登堡的。他时而轻轻掐弄,时而将其向
上提起,又或是用手指绕着晕划圈。而年轻的那位也不知何时加
了进来,开始用手掌大
面积地摩擦整个房。
“你们……到底还要多久?”
渐渐地,兴登堡的声音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发颤。
“为什么我感觉……越弄越痒了?”
“这个嘛……”
年长的侍者抬起,似乎是在想些合理的说辞。
“因为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刻啊。您看,您的已经变得这么硬了,就连
晕的颜色都加
了不少。这些都是即将突
临界点的征兆。”
“是吗……”
兴登堡低看了看自己的胸部,果然发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
变得格外肿胀,就连
晕都泛着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泽。更令
惊讶的是,仅仅是看到这
些变化,就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感。
“相信我,兴登堡小姐。只要再坚持一小会儿,我们就能见证奇迹的发生。到时候,您就会
刻理解被征服这个词的真谛了。”
“希望如此……”
……
渐渐地,兴登堡的变得有些模糊。
那些原本还算清晰的快感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从处源源不断地涌向全身各处。更要命
的是,每当她想开说话时,侍者就会故意加大力度,让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不觉间,兴登堡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这种感觉是如
此的陌生,以至于她一时间竟忘记了该如何应对。以往遇到这种况,她只需稍微活动一下
身体,或者转移注意力就能轻松化解。但现在,这些方法全都失效了。
“唔……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
就在兴登堡说话的间隙,年轻的侍者突然拿起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滩透明的体涂在了她的
上。冰凉的触感让兴登堡打了个激灵,但很快就被更加剧烈的快感淹没了。
“这是特制的油,可以强化敏感度。”
年长的侍者解释道:又捏了捏兴登堡的
尖。
“本来不想这么早就用它的,但看起来您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什么……啊~!”
话音未落,兴登堡的身体猛地弓了起来,蜜处
涌出一
晶莹的
。
在自己作为舰娘降生到现在那并不算漫长的生命中,这还是她第一次体验到如此纯粹的高
。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击垮了她所有的防线,让她像个普通
一样在床上抽搐不
止。
“哈……哈……哈……”
过了好久,兴登堡才慢慢平静下来。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仍在微微跳
动的。在那上面,残留的
油反
着
靡的光泽。
“怎么样?兴登堡小姐,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会过吧?”
“唔……还真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呢……”
“这就对了……!刚才的高就是最好的证明。您看,仅仅是通过
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这不就是您一直追求的吗?”
“嗯……或许吧……”
兴登堡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和契约者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一开始就骑在他身上尽压榨……等他稍微有点起色了,我
才会装作很勉强的样子,给他一个‘征服我’的机会……但说实话,这种游戏我一点都不喜
欢,总觉得没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她又露出了一丝苦笑。
“有时候我会突发奇想,想看看契约者能把我弄成什么样。所以我偶尔会假装很虚弱的样子,
任由他摆布。但他总是太心急了,还没等我享受够,就猴急地进来了。每次这个时候,我
都会忍不住笑话他,然后反过来把他弄得神魂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