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夜缠绵虽解一时欲,金阙坊的局却远未结束。
晨光透过窗棂洒落,客栈内的空气还残留着一丝昨夜的风尘气息。木桌上摆放着一壶温好的茶,袅袅热气缓缓升腾,我端坐于桌前,手指轻敲着茶杯,等待着柳夭夭和小枝的归来。
不久后,房门轻轻被推开,柳夭夭一袭淡紫色长裙走,眉目间带着一丝慵懒,仿佛昨夜的奔波让她有些疲倦。小枝紧随其后,神色不太好看,显然并未有所收获。
她们一进门,便看到我悠闲地斜靠在椅子上,眼底含笑,似乎心颇好。
柳夭夭轻轻抖了抖袖子,在桌边落座,折扇缓缓打开,语气淡然:“景公子,看来你昨天睡得不错。”
小枝放下随身携带的小包袱,微微皱眉,略带不甘地说道:“公子,书院里并没有线索。我查遍了书香阁,除了几本普通的文诗集,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记载。”
柳夭夭耸了耸肩,轻笑道:“药铺那边也一样。报传递倒是有,可惜我没能找到任何与密函相关的记录。”她看了看我,眼神带着一丝不解,“难道我们走错方向了?密函的踪迹,真的藏在这些地方?”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目光在她们二
之间游移了一瞬,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
“看来,昨夜的辛劳没有换回成果,确实有些可惜。”我轻轻放下茶杯,食指叩击桌面,语气悠然,“但没关系,我已经拿到了我们需要的线索。”
柳夭夭眉毛一挑,眼神流露出一丝兴趣,折扇微微一收:“哦?你在赌场里找到了什么?”
小枝也是满脸疑惑,微微皱眉:“可赌场是飞鸢门的地盘,他们不可能轻易透露出任何报。”
我微微一笑,缓缓抬眸,目光意味长地扫过二
,语气悠然:“确实,赌场里的飞鸢门不会主动
出
报……但贺青黛,却不一样。”
房间里一时沉寂下来,柳夭夭眯起眼睛,唇角微微上扬,眼神里透出几分促狭的笑意:“哦?你不会是……”
小枝倒是一脸茫然,困惑地眨了眨眼:“贺青黛?她是谁?”
“金阙坊的荷官。”我淡淡地说道,嘴角依旧含着笑意,“当然,身份可远远不止如此。”
柳夭夭轻笑了一声,眼波流转,显然已经猜到了什么:“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今早神这么好。”
我没有否认,而是轻轻摩挲着茶杯,语调悠然:“昨夜,我引她出了赌场……然后,我们以最亲密的方式换了彼此的秘密。”
小枝愣了一瞬,脸颊微微一红,低声道:“公子,你是说……你和她……”
我微微点,眼底闪过一丝意味
长的笑意:“青黛姑娘倒是个聪明
,她知道赌场里无法彻底信任任何
,所以在双修之时,她才愿意
付自己所掌握的东西。”
柳夭夭轻哼了一声,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果然,景公子擅长的不只是医术,还是个调高手。”
我轻笑不语,眼神却沉稳如水,缓缓说道:“但不管手段如何,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昨夜,她告诉我,飞鸢门的资金链上,确实有一笔极为可疑的银两流向。”, “而且更有意思的是,贺青黛暗示,这笔资金的流动不是单向的,而是涉及到了朝廷的某些势力。”
小枝神色微微一变:“朝廷?难道密函里不仅仅有飞鸢门的秘密,还涉及朝廷内部?”
“正是。”我缓缓开,眼神逐渐
邃,“飞鸢门这些年来,一直在暗中经营
报买卖,他们的
报不仅流向江湖,更有不少送
了朝廷。而这封密函,极有可能涉及某次
易,牵连到了朝廷高层。”
柳夭夭沉思片刻,语气带着一丝意:“所以,你的意思是——密函不仅仅对飞鸢门重要,更可能是一把能撼动朝堂的利剑?”
我缓缓点,目光微微一沉:“若消息属实,这封密函的价值,比我们想象得更大。”
柳夭夭敲了敲桌面,目光闪烁:“既然你已经拿到了飞鸢门的资金线索,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必须比飞鸢门更快。”我沉声道,眼神中透出一抹锋芒,“现在,飞鸢门或许还不清楚我们已经掌握了这条线索,我们必须在他们察觉之前,找到真正的突。”
柳夭夭轻笑了一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目光若有所思:“看来,
这一次,我们要这场漩涡了。”
我微微一笑,语气悠然:“风已经来临,我们只能迎
而上。”
窗外,晨光洒落,东都的街市开始苏醒,而我们这场对飞鸢门的布局,才刚刚开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