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按在门上,让她好好听听,里面的会不会听到她的叫声。”
黑皮和阿正会意,立刻将秦柠的身体翻转过来,将她压在了冰冷的铁门上。那刺骨的冰凉让她猛地一颤,也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不!放开我!郭云峰!救我!”她终于崩溃了,开始大声尖叫。
“叫吧,叫得再大声一点!”刘添文从后面顶了上来,他那根又一次变得坚硬无比的,毫不留
地再次捅进了她那已经红肿不堪的
,“你叫得越大声,我们就越兴奋!说不定……你还能把邻居叫出来,让他们也欣赏一下,我们峰哥的未婚妻,是怎么在外面被
的!”
说完,他便开始了新一的冲撞。
冰冷的铁门,滚烫的体,身后野兽般的侵犯,耳边随时可能响起的电梯声和脚步声……这一切都构成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而又刺激的体验。
秦柠的尖叫很快就变成了碎的呻吟。她不敢再大声叫喊,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回肚子里。她的身体被钉在门上,承受着刘添文狂风
雨般的抽
,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和冰冷的铁门发出一声沉闷的碰撞声。
“咚……咚……咚……”
这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靡。
张达靠在对面的墙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甚至还拿出手机,打开了录像功能。
“笑一个,秦柠。”他用那温和的声音说,“给你和云峰的婚礼,留点纪念。”
秦柠的眼中涌出屈辱的泪水,但身体处,却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刺激,再
次涌起了熟悉的快感。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刘添文的动作,小也开始分泌出更多的
,将两
的结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显示屏上的数字停在了他们所在的楼层。
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秦柠的心跳几乎要停止了。她能听到电梯门缓缓打开的声音。
会有出来吗?会看到这不堪
目的一幕吗?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然而,几秒钟后,电梯门又缓缓地关上了。并没有出来。
虚惊一场。
但这短暂的惊吓,却像最猛烈的春药,让所有的欲望都膨胀到了顶点。
“!”刘添文低吼一声,像是要把刚才的紧张全都发泄出来一样,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在秦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要去了……不行……”秦柠感觉自己又要被到高
了,她拼命地摇
,想抑制住那
快感。
“想去就去!就在这里!让邻居闻闻你骚水的味道!”刘添文抓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在了她的子宫上。
“啊——!”
秦柠的身体再次剧烈地弓起,又一滚烫的
水从她的
涌而出,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也溅湿了邻居家的门。
在秦柠高的余韵中,刘添文也嘶吼着,将自己今天第三次积攒的
,尽数
了她滚烫的子宫
处。
发泄过后,楼道里的气氛反而更加燥热了。
“这里不过瘾。”黑皮舔了舔嘴唇,他的目光向上看去,指向了楼道尽的安全通道,“去天台怎么样?那里视野好,还没
打扰。”
“好主意!”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所有的赞同。
他们再次架起已经连站都站不稳的秦柠,推开了通往天台那扇沉重的铁门。
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吹拂在秦柠赤的身体上,让她起了一层
皮疙瘩。天台很空旷,脚下是整个城市的万家灯火,
顶是稀疏的星辰。站在这里,仿佛脱离了尘世的一切束缚。
“这里不错。”张达满意地点了点。
他们将秦柠带到天台中央,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水泥平台,应该是给楼顶的设备用的。他们让她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台子上,那熟悉的、羞耻的姿势,让她知道,新一的折磨又要开始了。
这一次,是黑皮。
他从后面压了上来,将自己那根
同样坚硬的,对准了秦柠那刚刚被阿正开过苞,还带着血丝和油渍的后庭。
“嫂子,刚才阿正那笨牛,肯定把你弄疼了。”黑皮一边用手揉捏着她那挺翘的
,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哥哥我可比他温柔多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他说着温柔,动作却一点也不慢。那根只是稍微扩张了一下,便长驱直
,再次填满了那个紧致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甬道。
“嗯啊……”有过一次经验后,这次的疼痛感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的、奇异的酸胀感。
黑皮开始缓缓地抽,他的节奏控制得很好,每一次都顶得很
,却又不会让她感到过分的疼痛。
另外三个男则围在旁边,一边欣赏着,一边开始了新一
的言语攻击。
“柠柠,你还记不记得,大三那年,你跟峰哥说你要去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学术流会?”张达首先开
,他的声音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清晰,“那个傻子,还特地去车站送你,看你上了去邻市的大
。”
秦柠的身体一僵。她当然记得。
“可是啊……”张达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不知道,你坐上大后,第一站就下车了。然后,添文开车接上你,我们四个,在你家不远处的酒店里,开了个总统套房,玩了整整三天三夜。”
“对!我还记得!”刘添文兴奋地接话,“那三天,你可真是个骚货啊!我们怎么玩你都接着。第一天晚上,你就被我们得下不来床。峰哥给你打电话,问你怎么样,你还喘着气,一边被我从后面
着,一边用那种甜得发腻的声音跟他说,‘嗯……研讨会好累啊,但是我学到了好多东西呢,老公你放心吧’。哈哈哈哈!”
“老公?”正在她身体里抽的黑皮动作一顿,然后更加用力地顶了进去,“你他妈什么时候开始叫他老公了?你叫过我们老公吗?”
“啊……嗯……”秦柠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摇。
“!以后也只准叫我们老公!听见没!”黑皮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
。
阿正也想起了什么,憨憨地开:“我还记得,有一次,你骗峰哥说你来大姨妈了,肚子疼,让他去给你买红糖姜茶和暖宝宝。结果他前脚刚走,我就从你家阳台翻了进去。那天下午,我们在你房间的床上,
了你好几次。后来峰哥回来了,你还躺在床上装虚弱,说肚子疼得厉害,我他妈就藏在你衣柜里,听着峰哥在那心疼你,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些被尘封的、荒唐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在秦柠的脑海中回放。
她和郭云峰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所有都以为他们是金童玉
,天造地设的一对。郭云峰对她确实很好,温柔、体贴,百依百顺。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那看似清纯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多么骚动和不满足的心。而郭云峰,给不了她想要的。
是眼前的这几个男,用他们强壮的身体和尺寸惊
的武器,填满了她所有的空虚和欲望。
她享受着这种欺骗的快感,享受着周旋在几个男之间的刺激,享受着郭云峰那份被蒙在鼓里的、愚蠢的
。
“还有一次,你们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