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变得迷离起来，“我记得，那次峰哥提前回宿舍了。后来……好像是你喝多了，走不稳路，还是我跟添文把你送回宿舍楼下的。”
“我怎么不记得了？”秦柠嘴硬道，但她泛红的脸颊
和闪烁的眼神出卖了她。她当然记得，那晚何止是送到宿舍楼下那么简单。
“你不记得的事
多着呢。”刘添文压低了身体，凑到秦柠耳边，用只有两个
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还记不记得，你那天穿的也是一条白色的短裙，跟我现在看到的这条差不多。你吐的时候，我扶着你，一低
，就看到了……”
“你闭嘴！”秦柠又羞又急，猛地推了他一把。因为喝了酒，她这一推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反而更像是在打骂俏。
“哈哈哈，嫂子害羞了！”刘添文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
张达适时地出来打圆场，他给秦柠夹了一筷子菜，温和地说：“好了，添文，别逗秦柠了。过去的事，提它
嘛。来，秦柠，吃点菜压一压。”
他看起来像是在解围，但“过去的事”四个字，却像是在提醒秦柠，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在场的每一个，都一清二楚。
秦柠心里又气又
，拿起酒杯，对着刘添文说：“喝！谁怕谁！”
“好！嫂子豪爽！”
几杯酒下肚，秦柠的脑袋开始变得晕乎乎的，脸颊滚烫，看东西都带上了重影。她的理智在酒
的侵蚀下逐渐涣散，那些被她刻意压在心底的，属于大学时代的，混而又刺激的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翻涌上来。
看到秦柠目光迷离的样子，张达的笑容更
了。他知道，堤坝已经出现裂缝，只需要最后一击，就能让它彻底溃决。
“秦柠，别装了。”他柔声说，“我们是兄弟，云峰的，也是你的。我们帮你，是应该的。云峰他……给不了你的，我们给。这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给不了我……”秦柠的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只能本能地反问。
“满足感啊，嫂子。”刘添文凑了过来，灼热的气息
在她的耳廓上，他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峰哥那小牙签，能把你喂饱吗？你别骗我们，也别骗你自己。大学那几年，要不是我们几个
流帮你‘开小灶’，你现在怕是早就跟峰哥分手了吧？”
“你……你们……”秦柠羞愤
加，一双美眸里水汽氤氲，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因为刘添文说的，是事实。
郭云峰哪里都好，帅气，温柔，体贴，可唯独在床上，那小得可怜的尺寸，让她每次都像是隔靴搔痒，得不到丝毫的满足。这种生理上的缺失，是她心底最的秘密和遗憾。
而眼前的这几个男，却用最粗
、最直接的方式，填补了她的空虚。
黑皮那如同毒蛇般灵活的舌，阿正那蛮牛一样不知疲倦的冲撞，张达那斯文外表下充满掌控欲的侵犯，还有刘添文……那丑陋外表下，却藏着一个尺寸惊、能让她每次都攀上云端的庞然大物。
这些记忆，像是毒品，被她强行戒断了很久，但今天，在酒和言语的撩拨下，毒瘾再次发作了。
“嫂子，你看你，脸这么红，身体都在发抖。”黑皮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秦柠的手臂，那里的肌肤滚烫得惊，“你也是想要的，对不对？”
秦柠没有躲开。
她的身体，比她的嘴
要诚实得多。
“来，我们玩个游戏吧。”张达提议道，他拿起了桌上的扑克牌，熟练地洗着，“就玩最简单的，比大小。谁输了，就回答赢家一个问题，或者……满足赢家一个要求。怎么样？”
又是这样熟悉的套路。
秦柠看着张达手里的扑克牌，她知道这是个陷阱，但她的大脑已经被酒麻痹，身体里的渴望又在叫嚣。最新?╒地★)址╗ Ltxsｄz.€ǒm
她想起了郭云峰。那个躺在沙发上，对一切都一无所知的，她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一丝愧疚感浮上心。
但很快，这丝愧疚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念所取代。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为了他那可怜的自尊，委屈自己一辈子？
“好……玩就玩。”秦柠咬着下唇，点了点。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看到，对面四个男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属于猎的笑容。
游戏开始了。
第一把，秦柠输了。
赢的是刘添文。
他搓着手，一脸
笑地看着秦柠，却没有立刻提问，而是慢悠悠地从裤兜里掏出了手机，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是一个
生跪在地上，正在卖力地给一个男
。画面晃动，但可以清晰地看到，生的脸，正是秦柠。而那个被伺候的男，正是刘添文。
“嫂子，还记得这个吗？”刘添文把手机屏幕转向秦柠，“大三暑假，你说你想我了，特地坐了三个小时的高铁来找我。就在我家，我爸妈刚好出去了。”
秦柠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个视频她不知道！刘添文竟然偷偷录下来了！
“你……你无耻！”她伸手想去抢手机。
刘添文却敏捷地收了回来，笑嘻嘻地说：“别急嘛嫂子。)01bz*.c*c我的问题很简单，你只要当着我们的面，把你
视频里说的话，再说一遍就行了。”
视频里，被刘添文那粗壮的
弄得神志不清的秦柠，正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添文……你的好大……比郭云峰的大多了……我好喜欢……”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秦柠的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因为羞耻而微微发颤。
“怎么？输了想耍赖？”黑皮在一旁煽风点火。
“秦柠，游戏就要有游戏规则。”张达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秦柠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最后落在了沙发上的郭云峰身上。他睡得很沉，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毫不知。
屈辱、刺激、背叛的快感……种种复杂的绪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
她闭上眼睛，吸一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神已经变了。那份属于少的清纯和羞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
罐子摔的、带着一丝妖媚的迷离。
她看着刘添文，红唇轻启，用一种甜得发腻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重复道：“添文……你的……好大啊……比……比郭云峰的大多了……我好喜欢……”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身体处，一
熟悉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哈哈哈！好！嫂子果然是爽快！”刘添文得意地大笑起来，他知道，今晚，这只被他圈养了多年的金丝雀，又回到了他的笼子里。
游戏继续。
第二把，秦柠又输了。这次赢的是黑皮。
黑皮的要求更直接，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嫂子，我这有点胀，你帮我揉揉呗。”他笑得像个狡猾的狐狸，“大学那会儿，你不是最会用你那双小手了吗？就隔着裤子，帮我揉两下，不算过分吧？”
秦柠的目光落在他鼓胀的裤裆上，喉咙有些发。她记得黑皮的尺寸，虽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