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她只能冲进洗手间，一遍又一遍地漱
，试图将那
恶心的味道和羞耻的记忆，从自己的身体里彻底清除出去。
然而她知道，有些东西，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洗不掉了。
期中考试的硝烟散去，小毅和小航不负众望，再一次以碾压
的优势包揽了年级的前两名。这个结果让秦柠作为“冠军导师”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带着看那两个小混蛋都顺眼了不少。
为了“庆祝阶段胜利”并“更好地备战期末考”，小毅提议，在小航家举办一个只有他们三个
的“庆功派对”。
周末的晚上，小航家的客厅被
心布置了一番。暖色的串灯挂在墙上，取代了刺眼的顶灯，营造出一种温馨又暧昧的氛围。矮几上堆满了薯片、炸
和各种花花绿绿的饮料。
“来来来，为了我们伟大的‘冠军师生三组’，
杯！”小毅举起一杯可乐，装模作样地说道。
秦柠笑着和他碰了一下杯，心
很不错。她今天穿得很居家，一件宽松的白色印花恤，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美腿，长发随意地用鲨鱼夹在脑后固定，露出一截白皙优雅的脖颈，看起来青春又可。
几
炸下肚，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小毅眼珠子一转，从茶几底下摸出一副扑克牌，脸上露出了那种秦柠熟悉的、不怀好意的笑容。
“光吃多没劲啊，柠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秦柠正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一个翅，随问道。
“国王游戏！”小毅熟练地洗着牌，解释道，“规则很简单，我们一抽
一张牌，抽到的就是国王。国王可以对抽到任意数字牌的，下达一个绝对的命令！被命令的必须无条件服从，不然就要接受惩罚！”
“哦？什么惩罚？”秦柠的好胜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惩罚嘛……”小毅坏笑道，“就罚他去阳台，用
写自己的名字，还得让另外两个录下来！怎么样，敢不敢玩？”
这个惩罚虽然不重，但羞耻度极高。秦柠一想到自己用写字的滑稽样子，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她哼了一声，挺起饱满的胸脯：“玩就玩！谁怕谁啊！我今天的运气好得很，你们俩就等着被我使唤吧！”
“好！柠姐霸气！”小毅将牌分好，三各抽了一张。
第一局，小航运气
棚，抽到了国王。他看着手里的，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他看了看小毅，又看了看秦柠，最后还是把矛
对准了最好欺负的小毅。
“我……我命令……2号！”他看了一眼小毅的牌，“……做二十个俯卧撑！”
“切，没劲。”小毅撇撇嘴，但还是遵守规则，趴在地上轻松地做完了二十个俯卧-撑。
第二局，风水流转，秦柠抽到了国王。她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脸上是小狐狸般的狡黠笑容。
“本国王命令……号！”她指着小毅，“给我唱一遍《好汉歌》，必须用
生的声音唱！”
“我靠！柠姐你也太狠了吧！”小毅哀嚎一声，但在秦柠那“快点不然就去用写字”的眼神威胁下，还是捏着嗓子，用一种极其滑稽的调子唱了起来：“大河向东流哇，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秦柠和小航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玩了几无伤大雅的游戏后，气氛彻底热了起来。秦柠也完全沉浸在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里，放下了所有的戒心。
新的一局开始了。
小毅看着自己手里的那张，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戏剧化的、拖长了的语调宣布道：“本国王，现在要下达一个神圣的命令！”
他看了一眼秦柠的牌，慢悠悠地说道：“命令……3号！”
秦柠低看了看自己手里的3，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国王感觉，最近为了学习，艺术细胞都枯萎了。”小毅摸着下
，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我命令3号，用你的舌，在国王的手背上，画一朵世界上最美丽的小红花！”
“你要死啊！”秦柠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想
也不想就拒绝，“恶不恶心啊！不行，换一个！”
“哎，柠姐，这可不行啊。”小毅立刻摆出一副“按规矩办事”的嘴脸，“国王的命令是绝对的！你要是不执行，就只能去阳台接受惩罚咯。摄像机我都准备好了，保证给你拍出高清特写。”
秦柠的脸涨得通红。用舌舔手背，虽然很奇怪很恶心，但总比去阳台丢现眼要好。她瞪了小毅一眼，咬着牙说道：“画就画！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手洗净没啊！”
“放心，比你的脸都净。”小毅得意地将自己的右手手背伸了过去。
秦柠嫌弃地撇了撇嘴，然后凑了过去。她伸出自己那
小巧的舌尖，像小猫舔水一样，飞快地、极其敷衍地在他手背上画了一个根本看不出形状的玩意儿。
“好了！画完了！”她飞快地退回来，用餐巾纸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仿佛碰了什么脏东西。
小毅却毫不在意，他看着自己手背上那一点湿漉漉的痕迹，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游戏继续。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毅动了手脚，下一局，国王依然是他。
“哇哦，看来本国王今天天命所归啊。”小毅得意地晃着手里的，这次，他的目光直接锁定了秦柠。
“本国王最近学习太累，感觉身体里的‘龙’都睡着了，提不起神。”他靠在沙发上，懒洋洋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现在，我命令……还是3号！立即跪在本国王面前，用你的嘴，来‘唤醒神龙’！”
“唤醒神龙？”秦柠愣了一下，没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你又在搞什么鬼？说话！”
“哎呀，这是国王和勇者之间的暗号嘛。”小毅笑得高
莫测，“你照做就行了。第一步，先跪下。”
秦柠皱着眉，虽然觉得很奇怪，但“跪下”这个动作本身没什么，她不不愿地从沙发上滑下来，跪坐在了小毅面前的地毯上。
“很好。”小毅满意地点点，然后，在秦柠错愕的注视下，他慢悠悠地解开了自己运动裤的拉链。
“第二步，迎接沉睡的神龙。”
随着他的动作，一根早已因为兴奋而半勃起的庞然大物，从裤裆里探出了。
“你要死啊！小毅！”秦柠这下要是再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她瞬间炸毛，从地上一跃而起，转身就要走，“你们自己玩吧！我不玩了！”
“哎哎哎！柠姐！愿赌服输啊！”小毅立刻出声
拦住她，语气夸张地喊道，“你这是要
坏游戏规则！我们可都老老实实地执行命令了，到你了你怎么能耍赖呢？”
“对啊，姐姐，”旁边的小航也赶紧帮腔，扮演着规则守护者的角色，“你要是不玩了，那就算你输了，要去接受惩罚的哦。”
“我……”秦柠被他们一唱一和堵得说不出话。她当然不想去用写字，还被录下来，那也太丢了！
“我早就知道你玩不起了。”小毅看她犹豫，立刻用上了激将法，撇着嘴，一脸“果然如此”的表，“你就喜欢使唤别，到自己了就不行了。算了算了，你就是个输不起的胆小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