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杠!胡了!‘杠上开花’!”刘添文一声大吼,得意忘形。
秦柠的账本上,数字终于由正转负,变成了-400。
“怎么回事啊!”秦柠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发,“不信了还,今天我非得赢回来不可!”
她的
好胜心被彻底激发了,完全没注意到对面三个男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得逞笑意。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牌局完全成了一边倒的屠杀。秦柠就像是掉进了一个心设计的陷阱,无论她怎么努力,怎么变着花样换牌,都逃不过输的命运。有时候明明看着自己的牌非常好,就差一张就能胡一把大的,结果总是在关键时刻被别
抢先胡掉一把小牌,让她憋屈得要命。
记账本上的数字飞快地变化着。
当刘添文再次“幸运地”自摸一把后,秦柠账上的欠款已经飙升到了四千块。她带来的那一千块本金,早就不知道输到哪里去了。
“不玩了不玩了!”秦柠把牌一推,气呼呼地说道,“今天手气太差了!欠的钱我回去转给你们。”
她已经输红了眼,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眼看计划就要成功,刘添文和黑皮都有些急了,齐刷刷地看向张达。
张达清了清嗓子,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开了:“哎,秦柠,别走啊。玩牌嘛,有输有赢很正常,钱都是小事。”
“我都输了四千了,还小事啊?”秦柠没好气地说。
“要不这样,”张达推了推眼镜,慢悠悠地抛出了准备已久的诱饵,“咱们换个玩法,玩点更刺激的,怎么样?”
“什么玩法?”秦柠被勾起了好奇心。
“很简单,”张达的语气充满了诱惑力,“接下来,咱们输了不用给钱。”
“那怎么算?”秦柠将信将疑。
“输一把,脱一件衣服。怎么样,敢不敢玩?”张达的目光直视着秦柠,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挑衅。
“脱衣服?”秦柠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微微一红,嗔道:“你们想得美!想占我便宜啊?”
“哎,嫂子这话说的,”黑皮立刻接腔,夸张地叫屈,“我们三个大男还怕脱不成?主要是怕你不敢玩!你要是怕了,那就算了,今天就到这儿。”
“谁说我怕了!”秦柠的好胜心瞬间被点燃了。她输了一晚上的钱,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现在有这么一个翻本的机会,而且还能看到这几个臭男脱光衣服的样子,似乎也挺解气的。
她转念一想,自己身上毛衣、短裙、连裤袜,还有里面的内衣,算起来也有好几件。他们三个男也穿得不多,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好啊!玩就玩,谁怕谁啊!”秦柠把胸脯一挺,因为这个动作,毛衣下饱满的曲线更加明显,“到时候你们三
个输到光,可别哭着求我!”
“那必须的!”刘添文兴奋地一拍桌子,“来来来,继续继续!新规则,输一把脱一件,从外到内,袜子也算一件啊!”
一场以少的身体为赌注的牌局,在所有
的“期待”中,重新开始了。
新规则下的第一把牌,气氛明显变得不一样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燥热和兴奋,三个男
的呼吸都有些粗重,目光灼灼地盯着秦柠,仿佛要将她身上的衣服都看穿。
而秦柠则完全沉浸在想要翻盘的执念中,她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手牌,眼神专注,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这一把,她感觉自己的牌运似乎回来了。发布 ωωω.lTxsfb.C⊙㎡_起手就有了两个对子,摸了几张牌后,很快就凑成了“三暗刻”,只要再来一个对子就能听“碰碰胡”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手里的牌,以及牌墙里剩下的牌,全都在张达的计算之中。
“碰!”刘添文碰了一对“八万”。
“杠!”黑皮杠了一组“幺”。
他们看似在各自为战,实际上却通过出牌的顺序和暗号,死死地卡住了秦柠需要的牌。
秦柠急得额都冒出了细汗,她需要一张“南风”或者“白板”来做将,可这两张牌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怎么也摸不到。
就在她焦急万分的时候,张达慢悠悠地打出了一张牌。
“一筒。”
“胡了。”刘添文立刻推倒了牌,是一把最普通不过的“平胡”,赢的番数很少,但在现在的规则下,已经足够了。
“啊!”秦柠懊恼地叫了一声,把自己的牌重重地拍在桌上,“就差一张!就差一张我就听牌了!”
她输了。
按照规则,她要脱一件衣服。
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三个男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的身上。
“那个……从外到内啊,”刘添文清了清嗓子,掩饰着自己的兴奋,“嫂子,你先脱哪件?”
秦柠瞪了他一眼,脸颊有些发烫。她犹豫了一下,觉得毛衣是主力,不能先脱。于是,她弯下腰,将脚上那双黑色的加绒连裤袜褪了下来。
随着她的动作,短裙的下摆被微微掀起,露出了里面一小截白皙娇的大腿肌肤,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以让对面的三个男
喉结滚动。
秦柠将脱下来的连裤袜团成一团,扔在旁边的空椅子上,然后赌气似的说道:“继续!下一把我一定要赢回来!”
她光着两条腿,只穿着一双色的棉拖,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晃得
眼晕。lt#xsdz?com?com
牌局继续。
这一次,秦柠输得更快。她刚摸了几张牌,还没理清绪,黑皮就一脸坏笑地喊道:“自摸!‘清一色’!不好意思了嫂子!”
“又是我?”秦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愿赌服输啊,嫂子。”黑皮催促道。
秦柠咬了咬嘴唇,脸上写满了不服气。她没办法,只能愿赌服输。这一次,她选择了脱掉那件白色的圆领毛衣。
毛衣从顶褪下,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件纯白色的贴身打底衫。打底衫的料子很薄,紧紧地包裹着她发育得极好的身体。胸前那对惊
的饱满被勾勒得一览无遗,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形成一道令
心神
漾的风景线。更要命的是,打底衫的边缘,还隐约能看到里面白色蕾丝内衣的
致花边。
“哇……嫂子身材真好啊。”刘添文看得眼睛都直了,水都快流下来了。
“你要死啊!”秦柠抓起一个抱枕朝他扔了过去,羞恼地骂道,“再看把你们眼珠子挖出来!快点打牌!”
她的嗔怪在三个男听来,更像是撒娇,让他们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接下来的牌局,秦柠彻底陷了万劫不复的
渊。她就像是被牌桌上的霉运之神附了体,把把都输,而且每次都输得毫无悬念。
很快,她身上的灰色百褶短裙也被迫脱了下来,扔在了那团连裤袜上。
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那件薄薄的白色打底衫和里面的内衣了。她蜷缩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双手环在胸前,努力做出防备的姿态。但这种姿态,在三个已经上的男
眼中,无疑是更具诱惑力的邀请。
“该……该脱打底衫了吧?”刘添文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秦柠的眼睛都红了,不是想哭,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