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她的睡裤与内裤,她自己弯腰撑着流理台,腿微微颤抖。从后方进时,小孟忍不住喘出声音,双手紧紧抓住水槽边缘。
“这里......真的可以吗......”
“我偏要在这里,你做饭的地方,以后每次煎蛋时都会想到我你的样子。”
他一下一下顶,小孟咬着手指忍住呻吟。直到他在她体内释放,她瘫软跪在地上,连早餐都忘了煎。
这只是开始。
那一整天,雄名像是正式侵她的
常:陪她折衣服、一起晒棉被、甚至她泡澡时,他会直接走进浴室,在蒸气中抱住她一起进
浴缸;然后,从她背后抱着她,一边亲她湿湿的肩膀,一边进
她体内。
洗衣机转动的声音、浴缸的水声、晾衣场上的阳光,都成了他们的背景音。
晚上,小孟靠在客厅沙发上,雄名正亲吻她的腿弯。她手机响起,是张扬。
她急忙整理发、压下裙??接起来:“喂?老公~”
张扬声音温柔:“你今天好吗?孩子们在这边都很开心,乐乐还了个新朋友。”
“真的喔~那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喔,我也都很好啦。”
这时候雄名轻轻撕开她的丝袜,将她的腿架到肩上,低吻她大腿内侧。小孟
吸一
气,努力维持语调平稳:“我现在刚洗完澡,准备躺一下。”
“你猜我今天碰到谁?”她继续说,“雄名,他搬来我们楼上了耶。”
“真的啊?太好了,他可以帮我照顾你,我就放心多了。”
“嗯,他真的很好......”她说着说着,身体微微一震,雄名已经在她体内缓慢地律动,小孟咬着牙,声音放得特别温柔:“我真的......每天都过得很好喔。”
“有你这样说我就安心了,等我回去一定好好补偿你。”
“好啊......我等你......”
她挂上电话时,整个几乎被
得瘫在沙发上,丝袜闪耀着丝滑的光泽,脸颊泛红。
雄名低咬她耳垂:“你老公真感谢我欸,说不定我该帮他
你几次当报答。”
小孟喘着笑了出来:“你真的坏透了......”
“但你喜欢。”
她没有否认,只是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亲吻他,丝袜美腿顺势缠上他的腰,她就像不知疲倦的兽,
只想要不断合。
雄名被弄的雄起,顺势再度进,边说:“我迟早会被你榨
,你从以前就这么
吗?”
小孟笑着,却没有回答,只是反手将自己的长发拨到一边,主动侧身躺下,把整个背部与部
露给他。她侧着脸贴在沙发扶手,手指轻轻抹过自己沾湿的腿根,动作极慢,像是在引诱,也像是在展示。
“我以前怎么会放着你不吃啊......”雄名低声说,语气像在嘲讽谁曾经的错过。
“你要是早点出现......”她回望他,唇角带笑,“说不定,我也不会变成这样。”
他从后方挺进,一下比一下,她整个
像被钉在沙发上,背部拱起、腿自然分开,像是本能地迎接
侵。客厅的灯还亮着,照得她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丝袜在膝盖处被卷起,滑落的边缘勾住她大腿的曲线。
“你现在不是变成这样......你现在才是你自己。”他贴在她耳边说。
她没有反驳,反而主动扭动部去迎合他的律动,仿佛早已接受这个新身份:一个白天穿着端庄,晚上却被
从后面
到双腿发软的妻子。
“你知道吗......”她忽然说,语气黏腻含糊,“每次你这样从后面来,我都觉得......我是属于你的,真的属于你的......”
“你本来就是。”
他加快速度,直到她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压抑,嘴里的词句模糊不清,只剩喘息与细碎的语尾在空气中散开。等高一波接一波袭来时,她整个
都瘫倒在沙发上,丝袜脱了一半,裙子卷在腰上,内裤早就不知道丢在哪里。
这天晚上,他们在客厅做三次,小孟从主动引导到最后整个
摊软失语,只能任由他摆弄。她的身体被用得极致,却也带着满足的慵懒微笑。
等雄名起身去倒水,小孟蜷缩在沙发上,拉过一条薄毯盖住自己,双腿还微微颤抖着。她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
“我真的......已经回不去了。”
雄名走回来,把水放下,在她额上吻了一下。“那就别回去。”
他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双依然穿着丝袜、白皙细长的腿,伸手轻轻抚过她膝盖内侧。“你现在这样......才让我觉得你真的活着。”
她没说话,只是握住他的手指,轻轻咬了咬他的一节指节,然后露出一个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有的、纯粹漾的笑。
那晚,他们没回楼上,直接睡
在沙发上。她窝在他怀里,裙子没拉好、丝袜没脱净,就像是一场做不完的
欲梦。夜里她醒过两次,每次醒来,他都还在她体内。
那是一种占有,也是一种寄居。
他搬进来的第一天,就把自己种进了她的生活里,再也拔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