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探裙底,隔着内裤一摸,她颤了一下。
“这样还说没有?”
“别……别逗我……”她咬着唇颤声说。
“不逗你,你会这么可?”
他缓慢地沿着湿漉的布料描画,用拇指揉按她最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则勾住她后背将她拉进怀里。
“想要我进去?”
她眼神迷蒙,喘着气点。
“不行。”他低语,指尖突然一渗而,“乖孩子要学会求。
”
她颤抖了一下,紧紧抓住他衬衫前襟:“求你……快点……进来……”
“再说一次。”
“求你、拜托……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没立刻给她想要的。
反而推开她的腿,跪下身,双手从膝盖内侧一路往上,捧着她湿热的中心。
“这么湿,是在等我进去,还是在等我舔你?”
她浑身发颤,根本回答不出来。
他慢慢低,隔着湿透的布料,吐出舌尖轻轻舔过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的腰猛地一缩,几乎要从桌上滑下去。
“别、不要……”她声音细碎,腿却反地勾住了他的肩膀。
他轻笑了一声,撕开她的内裤,动作粗,像是在惩罚她的嘴不诚实。
然后他的舌就贴了上来。
是温热而湿润的,细腻地舔弄着她那已肿胀的柔软,先是缓慢地打圈,接着一寸寸向下探索。
“啊……不要舔那里……太……”
他才不理她,反而伸出两根手指撑开她的唇瓣,露出那颤抖微颤的色小核。舌
顺势一舔,顶端轻轻吸吮,那力道像是针刺般让她颤抖着拱起腰。
她的声音开始碎:“不行……我真的会……我……要疯了……”
他加重舌尖的力道,节奏有如一场故意的凌迟,一边舔、一边用指腹压着那点不停摩擦。
她整个瘫在桌面上,双腿发软地抖动,手死死抓着桌边,眼神蒙蒙,唇间全是喘息。
“你这里,张得这么开,是不是在求我进去?”
“……求你……别再舔了……我……”
他抬起,嘴角还沾着她的湿意,眼神却带着几分残忍的笑意。
“现在才懂得求我?”
她几乎要哭出来地点,脸红到发烫,却主动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拜托……我真的忍不住了……你
我好不好……?”
“这才是我教出来的好孩。”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将衬衫卷起到手肘,手握着自己坚硬炙热的分身,对准她湿滑的──
“张好你的腿。”
她几乎是带着颤音地撑开自己,双膝挂在他腰侧,迎着他狠狠一顶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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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到腿软的办公室夜晚
他一气贯
。
整根没,她几乎连尖叫都忘了,只能睁大眼无声喘气──他比记忆里更硬、更
、更烫,像是从骨盆
处点燃一团火。
她的手本能地抓住他衣??,指尖颤抖。
“太了……等等……啊……不行……”
她哭着想躲,却被他按着腰牢牢固定,重重一顶,让她整个往前滑了几公分,撞得桌上东西
七八糟地掉落。
“这种身体还想逃?”他低声骂,语气又狠又欲,“才进去就夹得这么紧,是不是这几天都想我你?”
她被撞得双眼含泪,却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有……我每天都……想你……”
话还没说完,又被他狠狠一顶堵回喉咙。>Ltxsdz.€ǒm.com>
他压在她背后,两只手撑在桌面,一下一下撞得有节奏,力道渐强,每一下都撞在她最敏感的处。
她叫得几乎要音:“不行了……我真的要……去了……!”
“不准你自己来。”他一手伸过去,抓住她的手指,“高是我给的,懂?”
她整个被他的话和动作
到崩溃──下一秒,他猛然加快速度,用力撞击几下,整个
贯
到底,她的高
就这么被炸开,像被电流炸裂般从尾椎窜到全身。
她哭着颤抖,双腿一软差点瘫在桌上。
他却没给她时间。
“坐不住了?”他嗤笑,拉她起身,一把抱起她,转身落在他的办公椅上。
“换你骑上来。”
她瘫软地看他,脸红得滴血,双腿还在抖,却还是爬上去,手扶着他宽厚的肩膀,双腿打开对准再次硬挺起来的炙热,坐了下去。
“啊──!”她被撑开得几乎翻白眼,整个瘫在他怀里。
“自己动。”
她咬牙摇,“不行……我没力了……”
他一手捏住她胸,狠狠一扯,另一手拍了一下她的
:“那就乖一点,让我
你到会记得怎么动。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
说完,他抬起部,从下方开始用力顶撞,让她几乎是被撑在空中反复被
,每一下都带着要她断气的力度。
她哭着、叫着、摇着腰迎合,声音湿濡碎──整个办公室充满了
靡的撞击声和她喘息呻吟。
第二次高来得更猛,她几乎是哀求着抓住他:
“求你……不要停……用力一点……我想被你到明天早上都走不了……!”
“好。”他吻住她耳朵,咬了一:“让你如愿。”
她最后是瘫在他怀里,两条腿发软得像面条一样,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收进了西装外套袋里。
“明天记得早点来加班。”
“为、为什么……?”
“你今天还有一份报表没,”他笑得轻佻,“还有……昨天没
够。”
她红着脸瞪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紧外套──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走不出他给的这场欲望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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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占有的代价
那天早上,简蕙回到办公室时,刚好看到陈绍庭站在茶水间,与行销部的林襄说话。
林襄笑得娇媚,还顺手拍了一下他的袖,说:“主管你今天的衬衫配色真好看欸~”
他没有拒绝,只是笑了笑,语气温和:“下周简报再传给我。”
这样的语气,和昨晚在她耳边低语“再夹紧点”时完全不同。
她的手指抓紧文件,心里泛起一不明的火。
原来,他也可以对别的这么温柔?
而她,只是他夜
到哭的玩具吗?
整整一天,她心神不宁,身体还残留着昨夜被得发酸的余痛,可心里却更不甘。
她要再让他记住──这具身体,是属于他的,
而他,也只能属于她。
晚上九点,整层楼只剩她还没走。
她站在主管办公室门,这次没敲门,直接推门而
。
陈绍庭抬,见是她,挑眉:“又来加班?”
她没说话,走上前,一把将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