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完全都是他一手促成的结果。
“主……主……
儿好难受……求主
快……快一点……”玉儿已经全身兴奋到连说出一句简单的话都十分吃力了。
“快一点什么?”然而阿宪到这时候却好像依然不打算放过玉儿的样子。
“快一点……给我……”玉儿强行吞咽着中满溢的
水。
“给你什么?不说明白的话主怎么能明白呢?”阿宪脸上带着狡黠的笑容。
“啊……哈……就是……就是啊……!”
玉儿再也忍耐不住,顾不上此刻还是在大街上,也顾不上主之间的差别,直接上前握过阿宪的手掌贴到了自己的胸脯之上。
对方手掌上传来的热度,立刻让玉儿体内的火焰更强烈的点燃,硬挺的如雨后的豆芽一般以
眼可见的速度在薄纱上突显了出来。
“哈哈哈!”
阿宪大笑着,如同事先就计划好了一般,手臂一把圈住全身已经摇摇欲坠的玉儿腰身,快步走向了街道的转角处。
在那里,一架黑色的加长型轿车已经等待多时了。
阿宪二话不说,扶着玉儿拉开后座的车门就钻了进去。
随着车门关闭的声音,就如同宣告着玉儿脑中最后一丝理也同时断线一样
,完全陷欲的玉儿此时已经彻底的化为了一
雌兽。
身上仅有的一丝薄纱被迅速的完全褪去,终于完全赤的玉儿此时正全身光溜溜的出现在轿车的后座上。
至于这是谁的车子,在驾驶室上作着车子的是什么
,他现在会不会正看着自己?
尽的欣赏着自己的
态?
周围路过的路们,会不会从窗户上发现此刻正在车内露出极为羞耻姿态的自己?
玉儿已经完全无法去考虑了。
“哈……啊……啊……”
玉儿全身的感官全都集中在了在她的身体上各处游弋着的阿宪手指触碰到的皮肤上。
但是阿宪却好似故意一般,每次都专门避过了玉儿身上那些早已被他开发到极限,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主……求求你……不要再玩弄玉儿了……玉儿好难过……受不了了……快、快点给我……”焦急到了极限的玉儿现在唯一所追求的就是身上的快感,甚至连自称都忘记了。
但是阿宪却也没有怎么在意,只是继续在不断的挑逗着玉儿的身体,让玉儿稍微能够泄一下,但是却又不让她能够彻底的满足。
于此同时,黑色的加长型轿车也不知不觉的发动行驶了起来。
一直到某个玉儿也无法察觉的时候,车子又稳稳的停了下来,而玉儿在阿宪的弄下,还依然保持着刚上车那时那种欲生欲死的状态。
“到了哦,我的乖儿。”阿宪看了看窗外,然后看似亲昵的轻轻捏动着玉儿的
,对刚刚结束一次长长的舌吻,刚刚分开的双唇上还带着大量晶莹水渍的玉儿说道。
“到、到哪了……?”双眼迷离,一直沉浸在欲之中,对外界发生的一切全然不觉的玉儿呆呆的凝望着阿宪说道。
“到我这一次要带你来的最终目的地啊,你看看外面,多热闹啊。”阿宪用戏谑的笑容望着怀中的玉儿,下朝着车窗外轻点了一下。
玉儿下意识的顺着阿宪的指示转过去,浑身顿时一阵猛烈的收缩。
她这才发现,载着他们的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开到了某一处她全然不认识的街道上。
而且这处街道上到处都布满着行,两旁也有大量的商铺,其上各色广告牌在闪烁着,简直就象是闹市区的商业街一样。
玉儿在今天以前根本不知道她所在的这个城市里竟然还有着这样一处繁华的所在,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刚才阿宪对
她所说的话。
如果是在以前,在玉儿还没有成为隶的时候,见到这样一处街道,可能还会有一丝雀跃和好奇的心
在。
既然发现了这样的好地方,在美的天
驱使下,就算不一定会马上下定决心进去逛,也会记下这里的地址,下一次来好好的逛一下这里有什么卖好看衣服的店铺或者有什么好吃好玩的吧。
但是如今的玉儿却不可能还会那么天真了。
“主、主的意思是……”玉儿语调颤抖的望着阿宪说道。
“没有错,接下来你就自己打开车门出去吧。”阿宪一边说着,一边帮玉儿解下了颈部项圈上系着的锁链。
这同时也意味着,接下来玉儿要去的地方,他不会一同前去,最起码也是不会陪在玉儿身旁一同前往。
得到阿宪确定的答复后,玉儿双眼中的泪水一下就溢满了。
她痴痴的看着眼前的阿宪,似乎还在做着最后挣扎,等待着阿宪最后修改命令,然而中却是连一句拒绝或是质疑的话也没有能够说出来。
“怎么了?该不会事到如今玉儿你还没能明白吧?之前我和你说的那些话都白说了吗?”见到玉儿迟迟没有动作,阿宪又继续说道。
“你已经是隶了,我的
隶。 再说了,之前你不是也已经在市区
奔过了吗?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困难的了吧?”
玉儿闻言胸猛的一颤,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
她怎么会忘记,早在她还没有完全成为隶之前,那是在阿宪安排的一次调教当中,她就是像今天这样,全
着,被用车带到了市中心的步行街中。
也就是那一次的全露调教,让那时的她受尽了屈辱,还第一次的被毫不相
的
玩弄了自己的身体,让她内心的最后一道屏障也碎掉了。
可以说,就是那一次调教让她彻底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甚至说就是那一次调教奠定了她如今隶的基础也不为过。
但即便是这样,那一天发生的事对于玉儿来说也绝不是什么值得令怀念的开心回忆。
硬要说的话,说是玉儿长久以来心中的梦魔和恐惧的源泉还要更贴切一些。
而今天,玉儿竟然就要被迫重温那一次的屈辱和恐惧。
并且那一次玉儿的身上好歹还有着一层油彩作为伪装,虽然那有多少作用还有待商榷,但是那对于心理上起码还是一种仅有的安慰。
可现在,玉儿自然不会再去傻
傻的去问阿宪有没有帮她准备好衣物。
阿宪说的做的都已经很明显了,如果现在还要质疑的话,那么她就算是白白被阿宪调教了那么久,也没有资格再称之为最顶级的了。
甚至就连之前在上车后就被剥去,此时如同垃圾一般被丢在车厢角落上的那件聊胜于无的薄纱,玉儿也没能指望阿宪会允许她再去穿上。
她就只能是以她现在这一副最原始的,如同婴儿般的状态走出车去。
哦不,并不完全是这样。除了衣物之外,她的身上还是有着一些别的东西的。
不过那些“东西”,即便它们的样式再怎样华美,用料再怎么高级昂贵,只要让别一眼看到那些东西装饰在她身上的那些“地方”,所有一切的高贵和
致都会瞬间
然无存,所留下的只有极致的屈辱和
秽而已。
这一点,玉儿自己自是再清楚不过了。
“去吧,这一次你可是有任务的哦,拿着这张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