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娟儿惊呼出声。
“很高兴认识你,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玉儿她之前的室友吧?”来一脸微笑,十分绅士的说道,不是阿宪又会是谁?
“你不是之前和玉儿在一起的那个……”娟儿的脸上再一次的浮现出尴尬的神。
之前是一直把注意力放在玉儿身上,在加上一开始就被第一眼见到的玉儿装扮所震惊而没有细想。
现在再次见到阿宪娟儿才想起来,
自己之前一直都不愿相信舞会里的那个生就是玉儿,然而现在已经证实了那个
生确实是玉儿,那么和玉儿之前在舞会中做出那种事
的男生岂不就是她的……
然而那个男生现在却诡异般的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叫做阿宪,和玉儿同学是一个社团的。”阿宪笑着对娟儿递出了名片。
“两关系研究部……部长?我们学校有这个部室吗?而且这个名字……”娟儿看着手里的名片,脸上涌起了十分疑惑的表
。
因为且不说手里名片上写的这个部室在她的脑中根本就没有一点印象,而且光是从名字上来看就十分奇怪,实在难以想象玉儿会加这种来历不明的社团,而这个自称是这个社团部长的男生在这个时间点刚好找到自己,那就更加奇怪了。
“哈哈?不相信吗?还是说有些感兴趣呢?要不要来参观看?”阿宪继续十分绅士的微笑着对娟儿说道。最新?地址) Ltxsdz.€ǒm
“额……我看还是算了吧……”面对怎么看都十分可疑的部团和男,娟儿最终还是选择把名片给递回给了阿宪,然后就要砖
离开,可是身后阿宪的一句话却又让她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玉儿同学她平时都在社团里做些什么吗?那可是十分有趣的事哦?”阿宪如是说道。
“你是说能够让我去参观玉儿平时在社团中活动时的样子?玉儿她真的在你这个社团里面?”娟儿回过了来。
“这是当然的,相信我们的关系刚才你也见到了,我完全没有必要骗你不是吗?而且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社团平时活动的时候都是有全程录像的,包括照片和影像资料都有很多哦,你难道都不想看一下平时在你见不到的时候,玉儿她‘活跃’的表现吗?也许你先看过之后再决定要不要来参观,可能选择会有不同哦?”阿宪似笑非笑的说道,那张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显示出一半明亮而一半黑暗的画面,配合着他那低沉的嗓音,让娟儿的心莫名的缩了一下,好像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捕获住了一般。
“你……你是说真的?没有骗我?最后该不会告诉我看了录像后就一定要加社团这种事
吧?”虽然觉得阿宪的话十分可疑,但是娟儿最终还是转过了身来,她虽然看起来还在怀疑,但是话语中其实已经有大半表示她已经意动了。
“哈哈,当然不会,一切的选择权都在你那里。 当然今天天色已晚,你也不用现在马上就决定,明天怎么样?如果你明天决定好了的话,就打背面这个电话,我这里随时
恭候。”阿宪走上前去,再一次把名片放到了娟儿的手里,这一次娟儿没有拒绝,而是在阿宪走后用力的握紧了手中的名片,对着名片背面的那一排电话号码凝视了良久。
“玉儿……这难道就是你一直都在隐瞒着我的事吗……”娟儿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道。
“哈……啊……哈……啊……”
玉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阿宪的部室中来的。
她的双腿中间似乎有一团火在烧,“尾”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凌虐着她的
。
她的视野已经模糊了,只凭着一意志力和记忆中的感觉回到了阿宪的部室之中,一把栽倒在了她那张宽大的水床上。
“啊……不行……脱不掉……好热……”
玉儿此时感到嘴里渴得不行,就象是在沙漠中长途跋涉了一个星期一样,不住的伸出舌
来舔舐着嘴唇,但也丝毫没有缓解这种状态。
好在到了这里之后,玉儿终于可以放下一切,不用再死命的压抑自己了。
首先她就想要把脚下的超高跟鞋给脱掉,这双高跟鞋已经折磨了她好久了,如果不是它的话刚才玉儿返回部室包括爬上楼梯的难度起码要下降一倍都不止。
但是这注定是徒劳无功的,高跟鞋从穿上玉儿的双足那一刻起,就已经在玉儿的脚踝上锁死了,这让玉儿即便是现在已经躺在水床上了也依然不能把双足伸平,还要一直强行保持着弓起的状态。
不过这对于现在的玉儿来说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了,真正让她感到万分难过的是她身上穿的这身装扮。
一直在间肆虐的尾
自不用说了,玉儿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凭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自己拿下来的。
另外就是正在包裹住玉儿上围那一件伸缩良好的半透明裹胸和下身围在腰间的那一条超超短裙。
是的,之前还在外面的时候,哪怕让玉儿去死她也不愿脱下的这些衣物,在回到部室后却变成了她第一时间就想要抛弃的东西。
不得不说阿宪长时间对她的调教,已经让玉儿的内心潜移默化的习惯了在这间部室中维持露的样子,只要回到了这个环境当中,她的内心的自尊心和身体的抵抗力都将被降到最低。
而且现在玉儿的身体已经在小“化妆品”和
“尾
”的双重催化下变得极度敏感了,哪怕是她身上这些已经轻薄到了极点的布片覆盖在她的身上,对如今的她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束缚和折磨。
她的身
体如今就像一团被点燃了正在熊熊燃烧的柴火一样,亟待全面的解放。
但是被软绵绵滑溜溜的猫爪手套覆盖住了的双手手掌,却让玉儿无论是自己脱下衣服裙子,或是去抚慰自己那已经鼓胀到了极点和已经水泛滥的小
都做不到。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简直就如同在烈焰上淋下烈汽油一样更加让
难以自拔,直至堕
绝望的
渊。
玉儿在水床上痛苦的扭曲翻滚着,夹紧的双腿拼命的替摩擦,带着猫爪手套的双手明知道继续下去非但不会让自己的得到丝毫的慰藉,只能是更加的催生自己的欲望,却还是像飞鹤扑火一样无法自拔的在自己的胸前胡
的按压,挤弄着。
“呃啊啊啊……哈……哈……哈……小好痒……呃呃呃啊啊啊……!胸
……好热……啊哈……全身都好热啊……谁来……救救我……受不了……实在受不了了……啊哈!啊啊啊啊……”玉儿的双眉扭曲着,已经失去了焦点的眼中布满的水汽,
中不断发出
杂着痛苦和绝望的呻吟和呓语。
“谑,舞会才进行到一半就自己跑回到这里来发了吗?”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到了玉儿的耳中。
在黑暗中玉儿已经看不清来的面容,但是那熟悉的语调和声线还是立刻就让玉儿本能的判断出了此刻出现在这里的这个
的身份。
“救救我……救救我阿宪……好痛苦……我现在好痛苦啊……”在水床上把身体弯曲成虾米状的玉儿如同终于见到救世主般朝着门声音传来的方向投去了希冀的目光。
“不行哦……已经不行了啊玉儿……”阿宪顶着似笑非笑的面容,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打开了顶灯,来到了玉儿的身边。
明亮的灯光刺激着玉儿的双眼,让她更加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