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稍微有点硬了。”
肖诺的瞳孔猛地收缩。
“可能，”韩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和自嘲，“我的阳痿，也不是完全没救的那种，可能也是心理因素导致的。但是这样一来，我就违反了我们最初那个‘绝对安全’的前提。”
他看着肖诺，表
很坦诚。
“所以，我必须把这个况告诉你。这个实验，还要不要继续下去，你来决定。如果你觉得有风险，我们现在就可以中止，我明天就买票回家，就当没这回事。”
肖诺看着韩俊。他没有从对方的
眼睛里看到任何的欲望或者算计，只有一片坦
和率直。
他本该感到愤怒和警惕，但奇怪的是，他没有。 他想了想，裴冉和韩俊相处时那种轻松自然的氛围，想了想韩俊刚才那句“心疼一个
，算得上喜欢吗？”，又想了想他此刻的坦诚。
一个结论在他心中慢慢形成。
这个，是可靠的。
他相信韩俊的为，相信他能守住底线。甚至，他内心
处那个病态的角落里，隐隐觉得，一个能“硬”的黄毛，或许……能让这场实验变得更加“真实”。
“继续。”肖诺看着韩俊，做出了决定，“我相信你。”
那场有些荒唐的三方会谈结束后，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又迅速恢复了
常的播放速度。
肖诺和裴冉像往常一样，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在公司，他们是关系不错的大学同学；回到家，他们是亲密无间的恋。一切看起来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空气中，却多了一根看不见的、名为“实验”的弦，绷在三之间。
实验从线上聊天开始了。
韩俊是个天生的聊天高手。他没有急于表现出任何的侵略
或者暧昧，而是像一个真正的、刚认识不久的朋友那样，与裴冉保持着一种轻松而有趣的互动。
他每天都会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瞎溜达，像个城市探险家。他会拍下一些有趣的照片发给裴冉。可能是街角一家装修奇特的咖啡馆，也可能是公园里一只正在打哈欠的流
猫，或者是他在菜市场听到的、某个摊贩大妈说的奇葩段子。
【
贼：冉冉，快看！我今天发现一个卖糖炒栗子的大爷，长得跟
因斯坦一模一样，连发型都像！我怀疑他白天卖栗子，晚上回家研究相对论。】
【冉冉：哈哈哈哈，真的假的？有照片吗？】 【贼：不敢拍，怕被他的质能方程打死。】 他们的聊天内容天马行空，从不涉及任何敏感话题，却总能让裴冉在工作间隙，看着手机屏幕不由自主地笑出声。韩俊身上那种玩世不恭、随自由的气质，对她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与肖诺的沉稳内敛截然不同。她发现，自己并不排斥，甚至很享受和这个“贼”聊天。
而这一切，都在肖诺的掌控之中。
早在他们互相添加微信小号的那天下午，肖诺就已经利用一个简单的脚本程序，将他们两个小号之间的聊天记录，实时同步到了自己的云端。
每晚，当裴冉去洗澡或者看电视的时候，就是肖诺的“实验
时间”。
他会关上书房的门，打开笔记本电脑，像一个批阅奏章的皇帝，逐字逐句地审视着他们一天的聊天记录。
他看着韩俊是如何用三言两语就将裴冉逗得哈哈大笑，看着裴冉是如何从一开始的礼貌回复，变得越来越主动和放松。他能通过那些文字和表包，想象出裴冉在手机另一端那生动的、巧笑嫣然的模样。
一种熟悉的、混杂着屈辱与兴奋的燥热，开始在他小腹升腾。
他知道，这是“病”在发作。
但他不再恐惧，也不再抗拒。因为这是实验的一部分。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开始配合着自己的想象。他想象着，如果自己对此一无所知，那么当他看到裴冉对着手机傻笑时，心里会是怎样的猜忌和不安。他又想象着，裴冉和韩俊之间的关系，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地升温、发酵……
这种自己亲手搭建的、被蒙在鼓里的“苦主”角色扮演，像一把
准的钥匙，轻易就打开了他欲望的阀门。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身体起了强烈的反应。 他拉开裤子拉链，握住了那个因为这些病态幻想而变得坚硬滚烫的器官。他背着裴冉，在这个属于他自己的、绝对私密的空间里，借着对她和另一个男暧昧的想象，进行着一场隐秘而又罪恶的自我慰藉。
汗水从额
滑落，他嘴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地、甚至带着一丝研究意味地，去迎合自己内心那份最黑暗的欲望。
他没有感到过多的羞耻，反而有一种掌控一切的、诡异的平静。
这样的子，过了一周。
线上聊天的铺垫已经足够，按照计划，第一次的线下单独见面，即将来临。
周五下午，裴冉收到了韩俊发来的微信。 【贼：冉冉，明天有空吗？】
【冉冉：周六，应该没事。怎么了？】
【贼：来给我当一天导游呗。我在这座城市待了一周，感觉自己像个没苍蝇。】
【冉冉：你想去哪儿玩？】
韩俊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发来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贼：说实话，我对那些网红景点没什么兴趣。我最近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熟知的世界正在慢慢死去。】
【贼：我昨天去书店，想找找小时候看过的《哈利·波特》，结果发现新版的封面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里面的翻译和
图也全都换了。那种感觉，就
像一个老朋友突然做了个整容手术，变得面目全非。】
【-贼：我还想去找找以前上学时校门
那种卖各种杂志和漫画的报刊亭，结果发现现在街上几乎看不见了。偶尔有一家，卖的也都是些老年养生报刊。我小时候攒钱买的《灌篮高手》画集，现在只能在二手网站上用高价才能买到。】
【贼：我突然觉得，我们这一代的童年，好像正在被快速地、无声地清除。那些我们曾经熟悉的东西，看的书，玩的游戏，听的歌，都在慢慢地消失，或者变成另一种陌生的模样。】
这段突如其来的、带着浓浓怀旧和伤感气息的文字，让裴冉愣住了。
她没想到，韩俊这个看起来玩世不恭的“贼”，内心竟然有这么细腻和感的一面。
而他说的这些，准地戳中了她的心。
裴冉一直是个要强、努力的
孩。从上大学开始，她的生活就被学业和工作填得满满当-当。她忙着拿奖学金，忙着实习，忙着考
这家公司，忙着在新部门站稳脚跟。她像一个上满了发条的陀螺，不停地向前旋转，很少有时间停下来，回看看。
韩俊的这番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记忆里那扇尘封已久的门。她也想起了很多自己童年时的事，那些早已被快节奏的生活冲刷得模糊的碎片。
【冉冉：我懂你的意思。我也有同感。】 这是她第一次，发自内心地、主动地，对韩俊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贼：是吧！所以，我不想去逛那些千篇一律的商场和景点了。明天，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在这座城市里，寻找一下我们正在逝去的‘童年’？】
【贼：我们都不是本地，但这不重要。因为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