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素同时存在时,你内心那种由‘自卑焦虑’和‘保护欲’混合而成的复杂绪,
才会被激发到顶点,从而绕过你大脑的道德抑制,产生强烈的生理兴奋。所以,要进行有效的行为治疗,一个真实存在的、可控的‘第三方’,是必要的实验条件。”
“可控……”裴冉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脸上充满了迷茫和抗拒,“怎么可能可控?这种事……一旦开始,怎么可能控制得住?”
“这就是我作为研究员和医生,需要介的地方。”顾沁的语气依旧平稳,“整个实验流程,都需要在我的指导下进行。包括‘第三方’的选择、接触方式、刺激强度、以及每一次实验后的数据记录和心理复盘。我们的目的不是为了追求刺激,而是为了采集数据,分析模型,最终找到让你摆脱这种应激反应的方法。”
她看着两,眼神里没有同
,只有一种作为研究者对未知领域的好奇和探索欲。
“我需要强调一点,”她说,“选择一个‘安全可靠’的第三方至关重要。他必须脑清醒,严格遵守我们制定的规则,并且在
感上与裴小姐没有任何纠葛。他只是一个功能
的、完成特定任务的实验工具。绝对不能是像蒋卓那样,带有强烈个
目的和攻击
的
。”
肖诺和裴冉沉默了。
顾沁的每一句话,都像手术刀一样,冷静、准,将他们内心最隐秘、最肮脏的那个角落,血淋淋地剖开,然后放在手术台上,贴上各种学术标签进行分析。这种感觉,既让他们感到无所遁形,又因为这种极致的“专业”,而产生了一种诡异的信服感。
仿佛他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关乎忠诚与背叛的感问题,而只是一个需要用严谨的科学方法去攻克的……技术难题。
“我……我们需要时间考虑。”肖诺最终开,声音沙哑。
“当然。”顾沁点了点,表示理解,“这是个重大的决定,我建议你们回去之后,抛开所有的道德偏见,仅仅从‘是否想解决这个问题’的角度,去认真地讨论一下。”
她站起身,示意这次的谈话可以结束了。
“如果你们决定合作,可以随时打我名片上的电话。我的研究项目有独立的经费,所有的治疗和实验费用,都由我的项目组承担。”
这句话,不经意间透露出了她那不符合年龄的、强大的资源和背景。
肖诺和裴冉也站起身,脑子里成一团浆糊。
他们走到门,裴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
问道:“顾医生,如果……如果我们不选择这种方式,还有别的治疗方法吗?”
顾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