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的倒在地上沉沉的睡去。
睡梦中,母亲是被尿憋醒的,四周仍是一片黑暗,她想睁开眼,才想起自己仍然戴着眼罩和罩。母亲特意动了动连在身上的铁链,发现还是听不到然后声音。母亲不知道有没有
在旁边或是监视着她,她只有不停的吼叫,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引起别
的注意。可惜她叫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终于,她再也憋不住,温热的
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一
尿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
这还不算太糟糕,没过一会,母亲就感到自己想拉屎。她拼命的夹紧门想忍住。也使劲的喊叫,甚至通过摇摆
部来表示她想拉屎。可惜和刚才一样徒劳无功,无可奈何下,她只有尽量往食盆相反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就地解决。
接下来的时间,母亲就一直生活在这样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不能言,手脚不得自由的一片黑暗一片孤寂当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身旁已经到处都是自己拉的大小便了,无可避免,母亲的身上也沾染了不少。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
令
作呕的恶臭不说,成群结队的苍蝇和蛆虫肆无忌惮的叮咬着她的身体。
她不断的摇摆着身体企图摆脱它的骚扰,可惜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母亲由于被剥夺了很多身体的感官机能,所以母亲并不知道自己被锁在这里多久了,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个星期。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甚至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忘记了?要被永远这样的锁在这里?那要是有一天食物和水吃完了怎么办?难道吃自己的粪便吗?
此时此刻,母亲甚至生出了一丝念,希望汉塞尔赶快来把自己带走,哪怕被调教成一个
也比这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