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准备的强行包裹带来的巨大刺激,让他皮发麻!
强烈的被侵犯感和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想要更地埋
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处!
这完全是身体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
“疼吗?!” 婉儿强忍着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剧痛,俯下身,脸几乎贴到陈禹的脸上,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上,声音因为剧痛而扭曲变形,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报复的快感,“你知道我那天有多疼吗?!嗯?!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吗?!”
她每说一句话,身体就随着痛楚和绪而剧烈地颤抖一下,那被完全填满的甬道也本能地收缩绞紧!
这突如其来的紧箍感,让陈禹倒吸一凉气,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痛楚和快感
织,几乎让他疯狂!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内部的灼热、紧窄和疯狂的痉挛!
这比他预想中任何一种报复都更加直接,更加……致命!
“回答我!!” 婉儿歇斯底里地哭喊着,身体因为剧痛和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
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撕裂感,让她痛不欲生,却也让那被强行唤醒的身体处,涌起一
陌
生的、强烈的、让她更加痛恨自己的电流般的快感!
“我……” 陈禹看着近在咫尺的她那张被痛苦和泪水浸透的、绝望又疯狂的脸,看着她眼中那不见底的恨意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在快感中沉沦的迷离,他心中那点残存的抵抗和挣扎,在巨大的生理刺激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绪冲击下,彻底崩溃了!
他猛地抬起手,不是推开她,而是用力扣住了她的腰!滚烫的掌心隔着湿透的布料烙在她的肌肤上!
“够了!” 他低吼一声,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釜沉舟的决绝,“你不是要我感受吗?!好!我给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发力,向上狠狠一顶!
“啊——!” 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凶猛的反击顶得身体向上弹起,又重重落下!
那一下凶狠的撞击,仿佛顶进了她灵魂最处!
剧痛和一种灭顶般的、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穿了她的意识!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尖叫!
这一顶,彻底点燃了两之间扭曲的火焰!
陈禹不再是被动的承受者!
他像一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双手死死箍住婉儿的腰肢,固定住她的身体,然后,腰身开始疯狂地挺动!
每一次退出都带出滑腻的汁,每一次进
都重重地撞进她身体的最
处!
凶猛!
狂野!
毫无章法!
带着一种报复的、泄愤般的、却又被强烈
欲驱使的疯狂! “啊!慢点……痛……啊!”
“你不是要吗?!给你!都给你!!”
“停下……陈禹……停下……啊——!”
婉儿的哭喊和呻吟被凶猛的撞击撞得支离碎!
最初的剧痛在狂风雨般的抽
中逐渐被一种灭顶的快感
淹没! 酒
钝化了第一次的痛苦,却让这一次的感受无比清晰!
身体处被狠狠摩擦、撞击的地方,像被点燃了无数火苗!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本能地扭动、下沉、迎合!
试图寻找更、更强烈的摩擦点!
“看啊!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陈禹喘息着,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婉儿起伏的胸脯上,他的眼神同样燃烧着疯狂的火焰,盯着她迷离失焦、泪水横流的眼睛
,“恨我?那就恨得更一点!永远记住这种感觉!”
他猛地将她翻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沙发上!
这个姿势让进更
!
他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上半身死死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腹,用力向后拖拽着她的部,让她更加挺翘地迎合自己的撞击!
“啪!啪!啪!” 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在客厅里回
,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婉儿的呜咽和雨点敲打窗户的声音,形成一曲扭曲而
靡的
响。
婉儿的脸被迫埋在沙发靠枕里,呜咽声被堵住。
她感觉自己像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身后凶猛的力量抛上
尖,又狠狠摔下!
每一次凶狠的顶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出体外!
花径处被无
地撑开、摩擦、撞击!
那灭顶的快感如同毒药,让她沉沦,让她迷醉,让她在恨意中体会到一种堕落的、毁灭般的极致欢愉!
“啊……学长……太了……要坏了……啊——!” 她终于忍不住哭喊出来,声音凄厉又带着极致的高
前兆!
这声带着哭腔的“学长”和那绝望的哭喊,像最后一根稻,彻底压垮了陈禹的理智!
他低吼一声,如同濒临发的野兽,死死抵住婉儿身体的最
处,用尽全身力气发动了最后的、如同打桩般的凶猛冲刺!
“呃啊——!!”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滚烫的浓如同岩浆般猛烈地
而出,尽数灌
了她身体的最
处!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花径疯狂地收缩绞紧,仿佛要将身后的彻底榨
吸尽!
陈禹死死抵着她,感受着那被极致绞紧和滚烫浇灌的快感,感受着她身体在高中剧烈的颤抖和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般的
合终于平息。只剩下两
粗重而混
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
。
婉儿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的玩偶,瘫软在沙发上,身体还在无意识地抽搐,腿间一片泥泞狼藉,混合着、
,或许还有被强行进
时撕裂的点点血迹。
泪水无声地从她空的眼睛里滑落。
陈禹伏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浸湿了两紧贴的皮肤。 他看着婉儿这副凄惨崩溃、却又带着高
后余韵的模样,心
一片空白。
没有征服的快感,没有报复的满足,只有一种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疲惫和……一种更加刻的、名为“罪孽”的沉重
感。
雨,还在窗外肆无忌惮地下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