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他一起经历,无论再怎么强迫自己,梁倩都无法做到完全将他遗忘。
她还想他。
“我在。”
柯清越用手背替她擦去眼泪,心中的委屈远不如为她感受到的心疼更,她不该为以前的恋
神伤、因从前的恋
而遗憾,她应该永远洒脱自由。
他寻到她的唇瓣,轻轻吻着,身下的动作不止,揉着她的小腹帮她舒缓快感,“我你,只
你。”
不要再想他了,看看我吧。
我比他更你。
“哈…啊…我想…看着你。”
这场欢像是无尽
一样,最传统的姿势,她勾着他脖子,任他压在身下,腿搭在他腰上,随着他顶撞的动作微微颤动。
两脸贴着脸、毫无间隙地
换津
,呼吸都
缠在一块。
这般晃晃悠悠地做,梁倩竟也觉得爽意不断,又高了一次。
第28章 红酒(hh)
两都浑身是汗,床单几乎湿透了,柯清越将她抱起,走动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地抽
着,到沙发上才抽出来,抵着小腹
出来。
他去浴室用毛巾沾了热水,将她身上的汗水都擦净以后,就听见她说:“我想喝酒。”
梁倩很渴,报了酒名让他去拿,躺在沙发上品味高余韵的时候,手机铃声陡然响起。
一看,果然是梁怀远。
这阵子她又将他的微信设置了免打扰,单纯是受不了他的纠缠,但凡给他点甜,他就会跟发了疯似的扑上来,能在一分钟内给她发来一百条废话——
特别烦。
但完全不理也不是个好办法,适当给他些甜,吊着他不让他发疯就行。
于是她摁下了接通键。
“五分钟,讲。”
柯清越在这刻推门进来。
“嗯……”
耳边是梁怀远碎碎念念,她一手勾住身前的脖子,嘴中含住红酒,低
吻住他的嘴唇,酒的醇香在两
中弥漫开来,他似是很喜欢这味道,一直勾着她的舌尖吮,发出轻微的吞咽声响,很久才分开。
梁倩捂住话筒,让他,“
去沙发上坐好。”
比赛?
她依稀记得梁怀远的老师提起过,是国内目前最权威的小提琴比赛,但是……他学校里好像有个天赋异禀的学生,梁怀远能拿到名次吗?
算了,这事和她无关。
她抱着身前的
,将
送进他唇中,任他舔弄。
柯清越乖巧地一声不发,他是识时务的,不该
说
问的时候会适当变成哑
。
他抱着她的腰,脸埋进她胸沟里,亲着、舔着,在她垂首时,抬
主动送上一个吻,从轻啄几下变成绵柔的
吻,将要喘气出声时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茎在这过程中渐渐挺立起来,如今正抵在泛着湿意的
。
梁倩只是抬腰动了下,从
蒂蹭过,带来的快感使她惊叫一声。
“姐你怎么了?”
“我在外面玩,有把酒洒我腿上了。”
然而现实是,边听着梁怀远的关心之语,她边将手里杯中剩余的红酒洒在了——柯清越的腹肌上。
“五分钟到了。”
电话挂断,梁倩随手将手机扔到一旁,指尖碾过被酒浸湿的肌
,触感细腻舒适,“凉吗?”
刚洒上去的时候确实有点凉爽,柯清越还小小惊讶了一下,“不凉。”
他向她靠过去,抓着她被红酒弄湿的手指亲吻,“还做吗?”
“当然。”
今晚还很漫长。
屋内灯光全关,一片昏暗。
沙发咿咿呀呀地响着,借着窗外渗进来的月光可见上面有一上一下迭着的两道身影。
他猛地向上顶撞,梁倩没有准备,举着酒杯的手抖动,红酒在其中转了个圈,到底也没有洒出来,虚晃一枪,只有她受这举动影响,壁不自觉缩紧。
“哈…”
他被她夹得皮发麻,抓住她的
,暂缓了一切动作,“夹太紧了……”
长时间的欢让她意识模糊起来,加之喝了酒,行为举止更加不讲逻辑,不管他在说什么,自顾自举着杯喝了一
,又含住一
、贴着他的唇渡给他。
酒两
各吞下一半,他一双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让她和他贴得毫无间隙可言,胸粘着胸、腰粘着腰,梁倩迷迷糊糊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另只手搭在他肩上举着酒杯,伸出舌尖任他吮,断断续续地说:“怎么…不动了…”
从她唇中撤出,柯清越抓住她部,猛地往上顶撞几下,次次
,在她耐不住仰
呻吟
的时候,贴着她脖颈亲了又亲,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吮吸留下印记的欲望,因为合约里说过他不能在她身上明显的位置留痕迹。
他只是她包养的,而不是恋
。
但又如何呢?
起码现在陪在她身边的,是他。
第29章 烦心(梁怀远视角)
梁怀远最近很烦。
自上次家中聚会后,他给姐姐发消息她不回、打电话也被她挂断,他知道,姐姐又到了不想搭理他的阶段。
可是他明明没做错什么。
……除了说过要结婚的傻话。
“烦!”
他倒在沙发上,发出烦躁不安的声响。
梁怀远明白,这次他又受到父亲的牵连了,每次都是这样,父亲惹姐姐生气,姐姐表面忍着,私底下却把他当成出气筒。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难道就因为他爸对他好?
他也没觉得梁诚这个死对他有多好啊?
越想越烦躁。
梁怀远索拿起手机,给姐姐发去——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姐,我真的好想见你】
一分钟、两分钟……直到半小时都过去了,他都没有得到半个字回复。
为什么不回他?
在忙吗?
还在生他气?
梁怀远反复劝自己再忍耐一下,姐姐总会回来,会原谅他,会……去他爹的会什么,他忍不了,也不想忍了,他要立刻、马上听到姐姐的声音。
“嘟—嘟—”
怎么还不接?
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攥紧,心也跟着紧绷起来,他无比期待着能听到电话接通的声音,一秒、两秒……半分钟过去了,在他心焦到想跳楼的时候,却突然接通了。
她的声线一如既往的迷,
“我…姐,我好想你,我发誓我再也不说结婚的胡话了,你别不理我。”
惊喜来得突然,梁怀远慌不择言,想到什么说什么,“我最近琴拉得特别好,老师表扬我了,下学期开始会有全国的比赛,老师建议我参加。”
姐姐的声音这么多年来就没有变过,一如既往的清脆好听,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像在喘。
梁怀远不禁感到疑惑,这个时间点,她难道还在运动?
他猛地甩了甩,现在这个不重要—
—
“姐,我真的很想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