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虽然你回避沟通的态度让我误会,但错还是在我。能原谅我吗,亲
的?”我的嘴唇轻吻她湿润的眼睑。
她说:" 哦,亲的,我当然原谅你。你知道我为你骄傲,对吗?也为我们骄傲?我不是说不能谈论这件事。但你说我把你当成我的小男孩……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男孩,不是吗?" 她露出受伤的表
。
我回答:" 我当然永远是你的小男孩。" 她亲吻我,像每次觉得我在生气时那样抚摸我的茎。她通常试图用
让我感觉好些,通常都奏效——毕竟,在我妈妈的嘴里或
道里
后,我怎么会不感觉好呢?她让我硬起来,诉说身为被我渴望的
有多么自豪。她握住我的
时在耳边低语:" 我也为你用这个
我的样子骄傲……你让我高
得那么猛烈,宝贝,你知道的,对不对?" 我说:" 我知道的,雅琪,我为你作为我的
、我的妈妈、以及我的妻子感到骄傲。你就是我老婆,对不对,宝贝?"
她回应:" 是的,我永远是你老婆呢。或许现在我们可以幻想我怀着你的孩子,当你进我体内时,这会是属于我们两个
的甜蜜幻想?"
我轻唤:" 是的,
雅琪……我的甜蜜妻。"
我们缠绵时,她在我抽间喘息:" 总有一天你会
进我体内让我怀孕,妈咪会生下你的孩子,我会为你选择我而无比骄傲。" 妈妈的快感来得迅猛,高
后她紧紧搂住我。
然后地狱吞噬了我们。妈妈和王艳从超市返回时,一个该死的酒驾司机闯红灯拦腰撞上她们的车。我希望他在监狱里烂到死。王艳当场死亡,几小时前还鲜活存在的美丽生命永远消逝了。
妈妈重伤昏迷。尽管安全气囊弹出,她的部还是侧撞在车窗上。虽然位于撞击面另一侧且只有轻微外伤,颅脑创伤导致脑水肿。这简直是
间惨剧。 我
夜守在医院。两天后阿吉来陪我等待。大部分时间我们只能听到" 已尽力施救" 的敷衍回答。阿吉握着妈妈的手哭泣,仿佛她若苏醒就能带回自己的妈妈。第二天他说妈妈捏了他的手,我狂奔找医生,护士却说只是神经反
。 第五天妈妈苏醒。这既是奇迹也是新的折磨。她神志混
失忆,终
昏睡。不像电影里苏醒后阖家团圆的场景,次
医生检查时,她指着我说:" 那是我老公吗?"
医生说:" 不,谢士,这是你儿子,事故后他一直在这里照顾你。" 她说:" 哦。" 她望着远方喃喃道:" 发生了事故啊。" 从她平静的语气能
听出她对此毫无记忆。接下来两天里,她格的变化愈发明显——彻底丧失了
感波动。我希望这只是暂时的。妈妈向来是个
感丰沛的
,不论是讨论电影、与
争吵,还是做
时都充满激
。如今没有任何事物能点燃她。她变得安静温顺,说话时平板单调的声调令我揪心。
又过了几天,医生表示能做的治疗已到极限。既然她开始记起零碎片段,或许会逐渐好转。但他们也提醒,恢复期拖得越久,完全恢复记忆的几率就越渺茫。 浮肿消退后我接她回家。虽然能下床走动,她大部分时间仍卧床不起。她的状态很矛盾:只要我下达指令就能完成常事务,但若无
引导,就完全不会主动行动。我留下待办事项清单后不得不重返职场,如今家里只剩一份收
,好在邻居和阿吉会不时帮忙看顾。
一周过去仍无起色。某夜回家时,发现她正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反复在同一只手臂上涂抹。我说:" 让我来帮你吧,妈妈。" 她侧身躺着,我替她按摩双腿和手臂。宽松的睡裙下,当我把润肤露抹向她的后背时,她发出舒适的轻哼。 记忆中她柔
的肌肤触感突然在脑海炸开。她并非完全俯卧,我的手慢慢抚过能够触碰
到的房。重复这个动作时突然惊醒般停下,不知她会作何反应。她没有惊叫,于是我继续揉按背部。她问:" 阿信,为什么这么做?我是你妈妈呢。"
我想倾诉对她的渴慕,最终却说:" 抱歉,不小心碰到的。"
她说:" 哦,好吧。" 次的余波出乎意料。上班前送早餐时她问:" 阿信,
我昨晚做了奇怪的梦,但记不清内容。你能诚实回答我个问题吗?"
我答道:" 当然,妈妈。"
" 你以前趁我睡着时……也这样碰过我吗?"
我如遭雷击:" 妈妈!我绝不会那么做!"
她异常平静地继续追问,更多出于好奇而非责难。或许身体仍记得我的触碰,这竟让我暗自庆幸。她问:" 阿信,我们曾经很亲密过吗?"
真相可能刺激到她,但面对她无波的询问,我只能说:" 是的。"
她轻哼一声:" 不止一次吗?"
我回答:" 是的。"
她说:" 很多次吗?"
我说:" 很多……很多次。"
她说:" 是我勾引的你,还是你勾引的我?"
我说:" 我们互相勾引。"
她说:" 你觉得这就是车祸后,我认为你是我老公的原因吗?"
我再也受不了这些问题了。我把靠在她胸脯上说:" 哦,妈妈……" 她抚摸着我的
发说:" 我猜这就是答案……太奇怪了……我儿子是我的
。" 她的声音有些恍惚。" 但我好像能理解,你长得英俊,又体贴又温柔。阿信,你知道吗,这对我来说似乎没什么不对,但我记不清了。我们做得好吗,阿信,我们相
得愉快吗?"
我说:" 完美极了,妈妈,即使吵架的时候都很完美。"
她说:" 想摸摸我吗,阿信……你可以的。"
我内心翻江倒海。她邀请我触碰她,可这不是雅琪。我屈服于诱惑,期盼我们都能从这场噩梦中醒来。我扯下她睡裙的领,握住一只
房推向挺立的
,像从前无数次那样含住它用力吸吮。" 哦,这真好,阿信,感觉真好。" 这不是雅琪在说话,也不是我妈妈。我无法继续了。
我把睡裙拉回她胸前说:" 我得去上班了,妈妈,很快就回来,好吗?" 她若无其事地说:" 好。" 我知道如果这时候和她做,我将永远无法原谅自己。那感觉就像在占这个陌生化的妈妈的便宜,像
在背叛真正的妈妈。
子一天天过去。直到某天回家时她突然说:" 阿信,真高兴你回来了。"这本是寻常话语,但我的心脏却狂跳——她带着车祸后首次出现的生动笑容继续说:" 我想起些事。我们去湖边租了脚踏船,在
坪吃冰淇淋滴到我白裙子上,对不对?"
我忙说:" 没错,妈妈!医生说记忆会慢慢恢复。" 像往常那样准备亲吻她面颊时,她却吻了我的嘴唇。虽然短暂,但那温暖的笑容如此熟悉。她甩甩戏谑道:" 你确定没骗我说是
,就为了上我?"
我喊道," 妈妈!"
她轻笑出声," 我开玩笑的。" 我松了气。这是她第一次开玩笑。她说:" 我知道我们很亲密,我能感觉得到,对不起,阿信。"
我回应道:"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看到你好转我就很开心了。"
她用的
吻说:" 吻我。" 这次的亲吻绵长湿润,结束后她发出满足的轻叹:" 嗯……真好。"
次夜晚她记起了更多相处的点滴和时政要闻,但关于我们的
体缠绵依旧空白。因此当我准备就寝时,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