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游戏,家管它叫‘滴水观音’。”她抬起
,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个男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
的耳朵里,“
家就这么跪着,各位爷
流用这根藤条,抽打
家的身子。哪位爷要是能让
家
顶的酒洒出来一滴,
家今晚……就归谁了,是
是
,是打是骂,全凭爷处置。可若是各位爷都打完了,这杯酒还没洒,那今晚这桌宴席的开销,
家就替妈妈做主,给各位爷免了!”
“好!好一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公子我今倒要看看,你的骨
有多硬,你的身子有多
!”张举
第一个按捺不住,他大笑着抢过杏儿手中的藤条,走到她面前。
“啪!”
一声清脆的响!第一鞭,不偏不倚,狠狠地抽在了杏儿右边丰满圆润的
瓣上。一道鲜红的、微微凸起的鞭痕立刻浮现出来。火辣辣的剧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杏儿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浑身剧烈地一颤,
顶的酒杯随之剧烈晃动,琥珀色的酒
在杯中形成一个漩涡,几乎就要泼洒出来。
但她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用尽全身的力气稳住了身形。酒最终只是晃了晃,又恢复了平静。
剧痛还未消退,她却强忍着,慢慢地回过,对着张举
抛了个媚眼:“举
老爷……您是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可怎么让
家快活呀?”
这种赤的挑衅,彻底点燃了张秀才内心的施虐欲。他不再留手,手中的藤条带着风声,一鞭又一鞭地、狠狠地抽打在杏儿的背上、
上、腿上。很快,她光洁的皮肤上就布满了纵横
错的、血红的鞭痕,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剧烈的疼痛让杏儿浑身颤抖,汗水顺着她的额流下,但她始终死死地咬着牙,保持着跪姿,
顶的酒杯纹丝不动。而她的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痛苦中,可耻地起了反应。小
处,
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晶亮的水渍。
在场的男们都看呆了,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终于,张秀才打累了,他扔下藤条,气喘吁吁。而杏儿顶的酒,依旧满满当当。
而杏儿,依旧跪在那里
,身后的肌肤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血痕密布,看上去惨不忍睹。但她顶的酒,依旧满满当当,清澈如初。
“张举不行了,该我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盐商兴奋地搓着手,他没有选择藤条,而是从桌上拿起一支燃烧的蜡烛。他走到杏儿面前,将融化的、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对准了她那对高耸的
子。
“滋啦——”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娇的
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灼烧的剧痛让杏儿的身体猛地弓起,
子剧烈地跳动了一下。那红肿的
在痛苦的刺激下,挺立得更加坚硬。
紧接着,另一个绸缎商,则拿起了一对小巧的、带着细密锯齿的银夹子,他狞笑着,左右开弓,分别夹住了杏儿那两颗已经饱受折磨的。然后,他用力向外拉扯。
“唔……”
这一次,杏儿终于没能忍住,喉咙里泄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那种仿佛要将从
房上活生生撕扯下来的锐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小
处猛地一缩,随即一
更大、更热的
水
涌而出,将身下的那滩水渍扩大了一倍。
但她没有哭,更没有求饶。在极致的痛苦中,她的嘴角继续保持弧度。她在笑,笑得妖冶,笑得凄厉。
笑得非。
大家都累了,但是酒还稳稳的,一滴未洒。
“真是个天生的骚货。”张举喘了
气,走到她面前,“挨了这么多打,小
里流出来的水,怕是比洒出去的酒还多吧?嗯?”
杏儿浑身一颤,剧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但她从这侮辱的话语中,嗅到了机会的味道。她没有反抗,反而顺从地仰着脸,眼神迷离,喉咙里发出一声
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听起来却更像是邀请:“老爷……
家……
家下面……好痒……被老爷打得流水……想要……想要老爷的大
……狠狠地
进来……把
家的骚水都堵回去……
“哈哈哈!好!好得很!”
张举放声大笑,让小厮叫来老鸨
“王妈,开个价吧。这个,从今往后,就是我的
了。她的身子,她的骚劲,都归我一个
玩。以后,不许她再接任何客。”
老鸨脸上的肥笑成了一朵花,点
哈腰地应承下来。
几天后,城西一处僻静的巷子处,一栋小院里,杏儿成了张举
专属的禁脔。
白里,他会
着杏儿赤身
体地在院子里为他研墨,他则坐在太师椅上,一边读
着圣贤书,一边用脚尖去勾弄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子。他会用沾满了墨汁的毛笔,在她光洁的后背和
瓣上,书写
秽的诗句,看着黑色的墨迹与新旧
错的鞭痕融为一体。
到了夜晚,春风楼曾上演的一切,不过是个开始。张举从各处搜罗来更多、更奇特的刑具和道具——带着倒钩的皮鞭、可以加热的金属
塞、用于扩张
道的器械、各种粗细不一的玉势……
他喜欢看杏儿在他身下因为痛苦而颤抖,喜欢听她从压抑的闷哼到失控的哭喊。他更喜欢在她被折磨到极致时,强行贯穿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小。他会掐着她的脖子,堵住她的嘴,只用下半身狠狠地冲撞。
杏儿也习惯了。
她没有名分,张举的正妻是官宦之后,自然不可能接受这样的‘妹妹’,所以她只是张举
的玩物。
有天下午,她懒洋洋地斜倚在铺着白狐皮的软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外袍,袍子下,是遍布着各种陈旧或新鲜伤痕的胴体。她唤来了那个负责她起居的随身婆子,那婆子是张举的心腹,也是这座院子的看守之一。杏儿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分量不轻的荷包,扔到婆子脚边。
“李妈妈,”她仔细地嘱咐着,“去城外那些流民堆里,给我寻个净的丫
来。要年纪小的,身段要好,脸蛋要俏,最重要的是……眼睛要
净,一吓唬,就懂得哭。”
婆子捡起荷包,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连声应下。
黄昏时分,一个瘦弱得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影,被婆子粗鲁地推进了房间。那孩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
发枯黄,脸上沾着泥污,身上那件
烂的粗布衣裳散发着一
酸臭味,她惊恐地缩着肩膀,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泪水,却不敢让它掉下来。
杏儿没有起身,将那孩从
到脚细细地打量了一遍。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脚,用脚尖轻轻勾起孩的下
,强迫她抬起
。
“是个美胚子。”杏儿轻声说道,像是在评价一件货物。
随后,杏儿低下了,顿了顿,再次开
的时候,声音哑的不像样子。
那孩看着这姐姐,感觉她好像娘亲故事里的那些
鬼。
她被吓到不敢出声。
杏儿开说道。
“只管放机灵点,好好伺候,往后的好子长着呢……”